就好比所有慘死在它手中的冤魂,整個屍體都被它徹底撕碎,猶如被無數頭惡狗撕咬。
雖然對付修苟江白不是很有經驗,但正所謂沒喫過豬肉,他還沒見過豬跑不成?
銅錢劍在手中放大,握着劍柄與其說是一柄巨型“銅錢劍”,反倒不如說是一根打狗神器!
“嗷嗬嗬~!”
童年和修苟大戰過的小夥伴都知道,狗這種畜生和狼是一樣的,銅頭鐵尾豆腐腰,江白上來就一劍懟在了野狗鬼的腰子上。
那撕腰子裂軟肉的劇痛,瞬間就讓野狗鬼發出了一陣悽慘的湯姆叫。
“呀嗬?這就不行了?我這纔開始發力呢!”
江白不屑的撇着抱着腰子打滾的野狗鬼,舉起銅錢劍又是幾下錘去,目標極其明確,那就是它另一邊的腰子!
望着那在地上瘋狂打滾的野狗鬼,其他厲鬼精怪,包括另外兩頭鬼王也傻眼了。
它們當了這麼多年的鬼怪,啥時候碰到過這種局面?
哪怕不是人,此刻也忍不住下意識捧住了自己的軟肋。
野豬精眼光無意間落在泥菩薩身上,當時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你踏馬一個泥捏的玩意兒,也捧尼瑪的腰子呢?!
“臭道士!”
魑魅鬼也明白不能繼續看戲了,這還沒開始要是就折了兩個同伴,那接下來被捅腰子的不就是自己了?
當即一聲怒吼,滾滾陰氣和天幕一樣遮天蔽日,無數鬼影綽綽,鬼蜮鋪開,彷彿讓江白剎那置身十八層地獄之中。
被無數兇殘的惡鬼盯上,彷彿下一刻就要將他整個身軀包括靈魂都徹底撕碎!
“哼!”
漆黑的眼瞳不屑的望着眼前那層疊的惡鬼,嘴中不屑冷哼,只是突然仰頭道:“讓它放出來,去吧那山頭精怪給逮住,留個活口就行!”
原來魑魅鬼的目標根本就不是江白,而是他身後的七煞鎖魂陣,它想趁亂先將鬼老太放出來!
只可惜它這鬼蜮在江白的移靈鬼面中就是個玩笑,江白也不阻止,繼續一腳按在野狗鬼的頭上,翻過它的肚皮就是繼續一通爆錘。
喜歡喫腦漿子?喜歡給人撕碎是吧?
今天勞資不給你屎打出來,我江某人的姓就跟我爺姓!
“嘖嘖,這拳拳到肉,看着就疼!”
“窩槽,給我看燃起來了啊!”
“不得不說,這鬼王的確不同,這要換成其他厲鬼,被大大這麼一通爆錘,怕是早就靈魂都錘爆了吧!”
“這後面關卡的守門人竟然全都跑一起來了,這看着好像有什麼陰謀啊!”
......
不管是趕屍人一人獨戰三大鬼王,還是天師府二十二師兄弟圍剿泥菩薩三鬼,看得直播間的喫瓜羣衆也是一陣的熱血沸騰。
恨不得自己也加入其中,爲斬妖除魔貢獻出自己的一分力量!
這個時候,甚至已經沒有人在去擔憂那強大的令牌被那羣歪果仁得到了,如同九州某位偉人所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花裏胡哨都是紙老虎!
“該死,一起動手,先把野狗救出來,不然它的鬼軀都要被打散了!”
魑魅鬼和鬼老太聯手,可無論兩鬼如何進攻,全都被江白一劍直接橫掃,完全不理會兩鬼,就是逮着野狗鬼一通暴揍。
天知道野狗鬼這麼一會兒下來,雖然看着還沒事,可腰子估計早就被捅成了爛泥,這要是在不停下,它的鬼軀怕是都要開始崩潰了!
兩鬼也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對手,尤其是對方那渾身包裹的金光,簡直就是萬法不侵,無論它們用什麼詛咒鬼蜮去迷惑,都被其一眼看破。
同樣作爲鬼王,厲鬼中的大佬,何曾如此憋屈過?
“好!我的毒口水連陰司正神的神力都能腐蝕,我就不信他區區一個人類能頂得住!我來破掉其金身,你準備救鬼!”
鬼老太也豁出去了,乾癟的嘴脣瞬間裂開,就和一隻打着哈欠的癩蛤蟆一樣,張開血盆大口,卻是一顆完整的牙齒都沒有,怎麼看怎麼滑稽。
“rua”的一聲探出一條溼漉漉的舌頭來,真就和癩蛤蟆一樣,甩着帶着惡臭的毒口水,啪嗒啪嗒的就向江白渾身舔去!
“窩槽?!”
或許鬼老太都沒發現,它最強的詛咒根本就不是什麼見鬼的毒口水,踏馬最強的明明就是可以把人直接噁心死!
江白眸底都涌起一陣的惡意,望着那甩來的長舌,極致的噁心讓他都變得有些暴戾起來!
“謹請南方火門開,五方童兒送火來,火大郎火二郎,五方童兒送火忙,先借南方丙丁火,再借雷火十三方!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手中爆錘野狗鬼的動作不停,另一隻手掌瞬間結出法印,隨着猛的扭頭一吼,一道長長的火龍咆哮着瞬間就從江白的嘴裏噴了出去!
帶着天雷之力的三味真火不顯淨化之意,就如同一條狂暴到了極點的怒龍,剎那呼嘯而出。
“啊!舌頭,我的舌頭!”
“救命!快切斷我的舌頭,那該死的雷火順着舌頭燒過來了!”
僅僅是一個火龍甩尾,那狂暴的雷火就直接點燃了鬼老太那噁心的長舌,又是淨化惡鬼之力的三味真火,又是毀滅真靈的狂暴天雷,剎那間就讓鬼老太和殺豬一樣慘叫了起來。
魑魅鬼也差點陰魂都給嚇飛出來,望着那暴躁的雷火巨龍,整個鬼都有些傻眼了。
但它也清楚,現在可不是它們減員的時候,否則接下來一個都跑不了!
當即強頂着厲鬼最爲懼怕的天雷與三味真火的灼燒,渾身的鬼氣收斂,根本不敢泄露一絲出來,生怕就被盯上然後給燒成了烤豬。
“焯,你踏馬這舌頭上的口水毒不到我吧?”彡彡訁凊
強忍着噁心飛到鬼老太面前,有些猶豫的看着它那滑膩的舌頭,猶豫再三的問道。
“我毒尼瑪,在不幫忙,我舌頭都捅你皮燕子裏面去!”
“快踏馬切斷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