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抓,還沒碰到雪貂,手就被它的後爪子給蹬開了,差點傷到她,見狀,範澤浩揪着它的脖子後的皮,緊了緊手:“媳婦,這小東西我這就去殺了,肉拿來給你煲湯,爪子剁了喂狗,皮留下來贊多了,給您做個大氅。”

    趙佳琪忙打住他的話,越說越離譜了:“行了,這麼一隻小玩意兒挺可愛的,今晚給它喂點肉,明日給它放進山裏吧!”

    看着雪貂也不大,像這樣的雪貂得要多少隻才能做成大氅?

    算了,她都有大氅了,何須再錦上添花。

    一說要放回去,他當時就覺得挺委屈的,跑了一日好不容易抓到了,竟然還要被放回去。

    “媳婦,既然不殺,那不如養起來,給你當個寵物怎麼樣!”

    要讓他放回去,他還是不捨。

    這毛茸茸的機靈的小可愛,別說是女人喜歡了,就他這個大男人也喜歡的緊,再不然給閨女送回去也成,相信雨萌也喜歡。

    “大自然纔是它的家,放回去吧!”趙佳琪堅定的說道。

    自打大狼死了之後,她着實的傷了一段時間的心,後期乾脆就不養了,實在是這心傷不起。

    瞧着她神情有些落寞,範澤浩知道她是又想起了大狼,媳婦嘴上不說,心裏卻過不去這道砍。

    本來以爲媳婦會很喜歡,但是沒想到會勾引媳婦的傷感的事情。

    順手的就把雪貂扔給了石賀,給他使了眼色,石賀有些蒙圈的提留着貂走了,還在暗歎,虧的他們滿林子裏追了一日,結果最後還是要放生。

    臘月二十,京城陰轉大雪。

    特首把京城官員,以及官員家的公子家全部做了調查,但凡是養外室的,不管多隱祕,都被特首給搜刮出來了,並且把圈養外室的人數,住址,標註的一清二楚,整個京城中,但凡是有點小富人家,他們都不曾放過。

    很快,宋鑫帶頭,京郊答應的將軍史浩明領着屬下將士,進京按照地址上抓人。

    一抓一個準,京城的百姓看到有整齊劃一的將士入城,開始到處抓人,以爲是兵變,嚇的趕緊回了自己家,把門關的死死地。

    雷霆行動,一上午時間,就把該抓的人全抓了,宋鑫一揮手,把那些外室全部扔進了大牢,只等着明日早上上朝,迎接即將達到的暴風雨。

    宋鑫捏着袖子裏,皇上給他的密旨,有恃無恐,嘴角含笑。

    史浩明摸了把身側腰間的佩刀,跟着宋鑫講:“皇上這招可真狠,把這些羊養肥了,不但能薅毛,還能喫肉,說不準這裏的羊還能拉車,幹一些體力活,咱這位皇帝,心機是越來越深,手段是越來越狠!”

    “沒聽說過,心不狠,地位不穩,再者說了,誰讓這些王八羔子不聽話呢,這怨得了誰?”宋鑫冷哼完,甩了袖子走人。

    史浩明蹙眉,在他背後喊道:“你看你看,這麼大歲數了,還愛較真兒上了,我不過是誇讚皇上多了一份皇帝的城府而已,這是好事,你還甩臉子走了。”

    嘴上是這麼說,可是腳步還是朝着宋鑫追過去了,這小老頭,性子越發的詭異。

    高興的時候,對他那是恨不得弟弟長弟弟短的,就差沒把他當成祖宗供起來,不高興的時候,那張臉,比三月天還不定時,說變就變,翻臉比翻書快上一倍不止。

    就跟有病似的!

    沒過幾日,國庫裏的銀子嘩嘩的進賬,真個京城中,你就看吧,臉拉的斜長的,嘴角向下耷拉的,這一準是養了外室,被罰了銀子,此刻,他們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心在流血,這是養了一個外室的表情,有的養了兩三個外室的,出門幾乎都是一瘸一拐,甚至臉上還有點顏色,比如,青色,紫色,青紫混合色。

    當然了,也有下不來地的,可惜,就是沒有人能夠養上五個的,範澤浩和趙佳琪還想着多幾個免費的勞動力。

    “這樣的成績也不錯,這些大臣們家底還是挺厚實,我琢磨着要不要再來次突然搜查他們各家各戶的賬目,裏面是不是有貪官?”

    看到國庫又進了小一千萬兩,抓了五十來個外室就能賺這麼多,是不是隻要查出貪官,這髒銀子比這還高?

    心血來潮的範澤浩對着身側的媳婦說着,沒想到趙佳琪直接把他這份期盼直接給打了回來:“你別沒事找事了,這哪個官能是清白之身,你要是那麼較真兒的話,別說朝堂上那些大臣被抓了,就是縣令也被抓完不可,到時候誰來管理那麼多的事情?你自己嗎?”

    範澤浩:“我抓一個大臣,我再安排一個。”他就不信了,還有人不喜歡當官的。

    前幾天感覺得他這顆腦袋是開了竅的,現在看,也就是一時間的聰明。

    趙佳琪戳了他腦殼一下:“你敢保證在安排一個,是個清官?”

    看他不說話了,她才緩緩的道:“與其安排一個不熟悉的人上位,還不如就用原來的老人,畢竟你剛剛差了一番外室的手段,這些大臣都見識過了,就是想貪,也不會貪多少,最起碼,這些人是不會欺壓百姓的,若是做的過了,你拉出來一個,殺雞儆猴,這樣豈不是比換掉那些大臣來的好!”

    經歷過他說一不二的手段,那些人才會膽怵。

    沒有經歷過,最多就是聽聽而已,但是膽子不會因爲聽說,就會減小,索性,隔斷時間就把那些張揚的人拉出來遛一遛。

    範澤浩微微的琢磨了下媳婦的話,覺得說的挺有道理的,也就把這個事情記在心裏,等把那些的人養的再肥一些,再處理。

    臘月底,暖閣裏種出了許多的青菜,又從冉哲岳丈家買了一頭羊,過年準備就喫一些鍋子和烤肉串。

    結果,不知道這股風怎麼刮的,居然把兩尊大神給刮來了。

    一看見皇甫賢,範澤浩當時就抓住了他的領子,要去外面練練拳頭,結果被一封信給晃瞎了眼神。

    皇甫賢得意的道:“這可是嬸子以及我那兩個侄子給你寫的信,你要是打我,這信我就不給了。”

    範澤浩被拿捏住了五寸,戀戀不捨的眼從信件上,艱難的移開,鬆開了他,卻沒好聲跟他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報仇向來....”

    眼前的信件在他眼前一晃,皇甫賢痞笑:“再威脅我,我可就真的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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