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踹掉瘋批王爺後我名動京城 >第722章:他不是沈寒
    楚樂的心彷彿雪山頂端矗立的寒石,被一陣風吹得,陡然晃動一瞬。

    她勉強笑了笑,問:“林悔,會不會是你太緊張,看錯了?”

    林悔咬咬牙,“我也希望是,可我看的很清楚,那就是沈寒。”

    楚樂彷彿置身冰窖。

    如果魔尊就是沈寒的話……

    那當初沈寒幫着他們的事情……

    楚樂背後發涼,難道說,這一切的策劃者是沈寒?他自導自演了這一切,可這是爲了什麼?

    先前魔尊說過,他要引元夜寒等人來……

    猛地,楚樂明白了什麼!

    當初在青雲山派的時候,只有她和元夜寒兩個人。

    魔尊極有可能,像楊笠一樣,以吸食人的功力爲生。

    所以,他當時沒有動自己和元夜寒,是覺得人太少,不夠他吸食。

    他先是設計取得他們的信任,再樹立魔尊的形象,好讓大家知道魔尊沒那麼好對付,得集結人手。

    魔尊等的,就是這些人一起來找他,這就是他最終的目的!

    楚樂不由得臉色一白,所以,她和元夜寒都做了什麼?!

    親自走入敵人提早設置的險境。

    被沈寒耍的團團轉!

    “楚樂,你還好吧?楚樂?”林悔晃了晃楚樂的肩膀,生怕她想不開,道:“我們所有人都被沈寒耍了,這個人太過陰險,即便是你和元夜寒這次沒有掉入他的陷阱,下次也不會逃掉的,你別太自責。”

    楚樂指甲嵌入掌心,她怎麼可能不自責?

    說到底,促成這一切的人都是她,

    誰能想到當初膽小的沈寒,手段如此狠毒,且功力如此深厚?

    楚樂打起精神來,她不能被這件事打擊到,她絕對不能如沈寒的心意。

    既然那個人是沈寒,就證明他不是沒有缺點。

    當初的那個沈寒喜歡紅袖,且癡迷武功,可他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武功提升到一個所有人都無法超越的層次?

    楚樂抓緊林悔的手,“林悔,我們能不能逃出去,以及元夜寒他們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你了。”

    林悔扶着楚樂起身,“你放心楚樂,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楚樂伏在林悔耳邊說了幾句話。

    ……

    自沈舒答應顧弦決,讓他醫治自己後,顧弦決就經常在她身邊晃悠。

    沈舒看的頭疼,顧弦決已經在她房間晃悠兩個時辰了,他不累,自己看着都累。

    “你晃悠夠了沒?”

    顧弦決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沒有。”

    跟沈舒在一起待着,多久他都不嫌夠。

    要知道,沈舒當初拋棄了他整整多少年。

    連個書信都沒有。

    無比絕情。

    所以他現在,要全部討回來。

    沈舒一時無奈,“那你總得告訴我,你在我身邊晃悠是爲了什麼?總不能是爲了惹我煩心吧?”

    一聽惹沈舒煩心了,顧弦決連忙坐下,不再動彈了。

    “我在想,究竟有什麼樣的契機,能讓你沒了關於我的記憶不說,腦子裏還突然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顧弦決雙眸微微眯起,“你該不會跟誰互換靈魂了吧?”

    沈舒沒好氣兒地掃他一眼,“你以爲靈魂互換是誰都可以的事情麼?像楚樂那種情況,完全是意料之外,是天意,可不是人能操控的。”

    顧弦決撐着下巴,“那你怎麼,偏偏就忘了我呢?你該不會是碰見了哪個狗男人,他見你對我情根深種,所以心生嫉妒吧?”

    沈舒推翻了自己文靜淑女的形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她真的忍不住了。

    顧弦決怎麼這麼自戀?!

    “你真的是天鬼藥莊莊主麼?傳說天鬼藥莊莊主穩重從容,做事說話向來有分寸,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醫術奇才,可我怎麼看都跟你不像。”

    顧弦決微微勾了勾脣,宛若雪山上的積雪融化,笑意順着滑坡落進了沈舒的心坎兒。

    “如假包換。”

    沈舒稍稍一怔,她見過好看的男子,前兩日又見了元夜寒那般舉世無雙的男人,可這般如沐春風的笑容,她還是第一次見。

    其實,尋常的那般如沐春風也不少見,那些謙謙君子們總是會露出這種表情,顯得他們多麼的溫文爾雅。

    可顧弦決這種笑意不一樣,如沐春風中帶着波動心絃的張揚,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明明像是心思不純的眼神,可配上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總覺得他單純的像一張白紙。

    然後,無知的小姑娘就會被騙了。

    沈舒掐斷了自己的想法,沉沉道:“你說爲我治病,可你圍在我身邊幾日,也不說出個治病的法子,你到底想不想治?”

    顧弦決斂去了笑意,眉眼彎彎,“治,誰說不治?”

    “要治病就快點,你就不想救你徒弟了!”

    提到楚樂,顧弦決眉心緊蹙,他擔心楚樂是真,但沒法子治療沈舒也是真,他找不到突破點。

    因爲,沈舒從頭到腳,明明就很正常。

    比自己還正常!

    只是,沒有藥物治療也沒關係,他可以刺激沈舒想起之前的事情。

    “治病,需要去一個地方。”

    沈舒半闔着眼:“哪裏?”

    “跟我來就知道了。”

    他們要去的地方很遠。

    沈舒本想說坐馬車走,可顧弦決說坐馬車得猴年馬月纔到,等他們到了的時候楚樂估計已經成骨頭渣子了。

    於是沈舒妥協了,坐在顧弦決的懷裏,兩個人騎馬朝着目的地前行。

    “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耳邊有沙沙的風略過,顧弦決薄脣微勾,帶着幾分滿足,“我說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沈舒不由得回眸,“我說你——”

    怎料一回眸,竟發現顧弦決近在咫尺,只要她的嘴脣稍稍往上擡,就能輕而易舉地蹭到顧弦決的喉嚨。

    “怎麼?”

    顧弦決眼簾微垂,隨着他的語調,喉結上下起伏着。

    就像是連綿的山峯,絲滑無比。

    沈舒臉頰一紅。

    奇怪了,明明不是夏天,風怎麼這麼熱呢?

    吹得人心裏有些躁動。

    “真是古怪。”

    沈舒嘟囔道。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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