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自己偷拿出來的。”王志美上前抓住張元的手:“我媽要的彩禮太高,我覺得不好,張哥,我想能儘快嫁給你。”
“這…這不太好吧。”張元有些擔心王志美她娘要是知道了會大鬧。
“沒事的,我媽那邊我擔着,不會讓你難做的。”
王志美處處爲張元考慮,可張元聽到她這話卻在心中很是得意,暗罵到王志美是傻子。
既然都送上門了,張元自然不會客氣,跟王志美倆人便去登記了,看着自己的結婚證,王志美很是開心,感覺自己以後的日子就會跟結婚證上的顏色一樣紅紅火火。
回到家,楊翠蓮發現了王志美的異樣,但她沒多想,她沒想到王志美會膽大到偷了戶口本偷偷去登記,她以爲是張元那邊答應要給彩禮,也就沒問王志美。
王志美偷偷觀察楊翠蓮,見她心情也很好,知道自己偷戶口本的事沒被發現,她就想着什麼時候在偷偷給放回去,至於結婚的事,等之後張元跟他父親上門提親時候再說,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
有可能拖上幾天,她娘也就不生氣了。
楊翠蓮這幾天幾乎天天都去跳舞,而且每天都跟張鐵柱跳很長時間,言語間就把張鐵柱的情況都給打聽到了,知道他老伴死了好幾年,就一個兒子,楊翠蓮不由動了心思。
雖說這老了後要指望兒子,可還是想要有個伴,其實在王富貴死了後,她一直都有這個心思,無奈找的男人都是跟她混可以,但娶她就不樂意了。
本以爲今生無望再嫁了,沒想到這老了老了還能開這麼大朵桃花,而且這桃花還這麼豔。
張鐵柱則在楊翠蓮一開口打聽他情況就知道楊翠蓮對他動了心思,他也就表現的主動了些,過來偶爾給楊翠蓮買點喫的。
他見的女人多了,知道這窮人家的女人好騙,不用給啥值錢的東西,給點喫的就讓她們幹啥都行。
當然也是在試探楊翠蓮這邊,看看好不好糊弄,如果是個好糊弄的就得,要是個不好糊弄的,他就得掂量掂量值不值得下手了。
畢竟她家還有好幾個孩子,這閨女有幾個也無所謂,可倆兒子是麻煩事,尤其聽說她家那倆孩子還挺混。
楊翠蓮是個心眼多的,抽空便找到張鐵柱家附近,開始打聽他,而張鐵柱同時也打聽了楊翠蓮。
兩隻老狐狸都心知肚明,卻還天天互相演戲。
陸詩詩對於王家的這些事一概不知,她那天從醫院離開就趕緊到學校去接蕭立新跟蕭文嵐。
做好飯又過了半小時,見蕭文萱還沒回來,不由擔心起來。
每天基本上她做好飯,蕭文萱就到家了。
把蕭立新跟蕭文嵐送到隔壁讓李三花幫忙照看着,她騎車去往七中。
在暑假後,陸詩詩跟秦錚商量便就給蕭文萱轉了學校,從九中轉到了七中。
陸詩詩送蕭文萱去學校過一次,跟她說好了,每天上下學的路線不要變,萬一家裏人去接她,不會給走岔了。
遠遠就見蕭文萱被幾個女孩子用車子給堵在了路邊,還能聽到爲首的那個女孩子在罵她:“狐媚子,天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見她又要揚起手打蕭文萱,陸詩詩暴喝:“住手!”
跳下車子,顧不得放好,陸詩詩往邊上一扔,扒開那些圍着的女同學後,將那個要打蕭文萱的女孩兒拽到一邊,上前將蕭文萱護在了身後。
看着她白皙臉上的五指印還有被扯開領口的衣服,陸詩詩怒從心起,質問到女孩:“你爲什麼打她?”
女孩很是理直氣壯:“她勾引我對象!”
蕭文萱立即搖頭:“大嫂,我沒有,是那個男孩子一直糾纏我,我都沒有理他。”
“要不是你勾引他,他幹嘛要糾纏你!長得就是一副狐媚樣!”
見女孩又要動手,陸詩詩鉗住了女孩的手腕。
“你放開我!”女孩拼命甩動。
蕭文萱怕她傷到陸詩詩的孩子,上前一手扶住陸詩詩,另一手拽到女孩,讓她不要動。
“大嫂,算了吧。”
“這事不能算,不管如何,打人就是不對。”陸詩詩猛拽了一把女孩:“走,回學校找你們學校老師,這個點初三的學生還在上課,學校有人。”
一聽陸詩詩要回去找老師,其他幾個女孩都慌了,陸詩詩掃過她們:“你們一個個我都記着你們的臉,這件事沒完!”
校園霸凌這種事,絕對不能容忍跟姑息,有多少孩子因此留下了一生的陰影。
“我不回去!校規校紀說了,學校裏不能打架,又不是說學校外不行!”
“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
陸詩詩看過幾次秦錚制伏人,她也學會了,將女孩的兩條胳膊都扭到了身後:“打人不僅違反校規校紀,還是違法行爲,不要以爲你們可以肆意傷害別人,不會因此付出代價!”
有兩三個女孩一對視,都被嚇得臉白了,祈求到陸詩詩:“姐姐,我們沒打蕭文萱,就是被拉過來的。”
“那也是同夥幫兇,助紂爲虐!”陸詩詩不打算輕易放過她們,不讓她們知道這其中的利害,她們是不會記住教訓的,拿出老師的氣勢來:“跟我回去作證,你們就算是戴罪立功。”
女孩看向她們:“你們敢!”
女孩子們顯然都很怕這個爲首的梳着兩個辮子的女孩,躊躇不前。
“她犯了嚴重校規校紀,有可能會被開除,你們也想嗎?”陸詩詩嚇唬到女孩子們:“你們父母把你們送到學校讀書,你們不想想你們的家人嗎?而且我覺得你們應該都是被逼的。她如果再亂鬧,可以報警抓她,你們也要這樣嗎?”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