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瞧不起我,嗯?這下你成破鞋了,我看你還怎麼瞧不起我!”

    趙白楊拍了拍秦斐的臉,秦斐的眼睛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神采,整個人心如死灰。

    就在趙白楊準備對秦斐實施侵犯的時候,常正東衝了進來,一把將趙白楊提溜起來,照着他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趙白楊被常正東打的趔趄的退了好幾步,跌坐在了地上。

    常正東看了眼秦斐,立即脫下大棉服將她裹了起來,秦斐回過神來,不停的打着常正東:“你別碰我,你別碰我!”

    “秦斐,別怕,我是常正東。”

    秦斐這才眼中有了淚光,待看清是常正東後,她更覺丟人、。

    常正東心疼的用棉衣將秦斐整個人都裹了起來。

    秦斐緊緊的拽住棉衣,常正東眼角餘光瞟到趙白楊想要逃跑,他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將趙白楊踹到在地。

    追到身側,常正東將趙白楊從地上揪了起來,趙白楊回頭看向常正東冷笑:“我告訴你,快把我給放了,要不然我就讓所有人知道,我把她給玩過了,她成了破鞋!”

    “去你媽的!”這話再次激怒了常正東,他狠狠給了趙白楊一拳。

    “有種你就打死我!否則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趙白楊還朝着常正東放狠話。

    而那邊秦斐本來頭部就遭受了重擊,又經過這麼大的打擊,一時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常正東顧不上再收拾趙白楊,奔過去抱起了秦斐趕緊將她送到了醫院。

    陸詩詩得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不由一個踉蹌,她沒有經歷過這種事,可她知道秦斐現在的感受。

    當初她看過一個女孩子描寫她被強行侵犯的經歷,很多人都不敢看,因爲覺得那個過程太過沉重,因此她在書中寫到:“你們只是看都不敢,而這卻是我親身經歷的。”

    趕到醫院,秦向朗在一旁神色凝重,而魏淑慧在坐在秦斐病牀邊一直抹淚。

    陸詩詩去問過大夫瞭解了秦斐的傷情後,問到常正東:“趙白楊呢?”

    “應該是跑了。”

    “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陸詩詩看向秦錚:“錚哥,他這屬於強姦,應該抓他讓他坐牢。”

    “抓住了又怎麼樣?”魏淑慧開口:“斐斐的一生被毀了啊!”

    陸詩詩知道魏淑慧心裏難受,而這件事她也很是自責,她那會兒應該早點跟魏淑慧說秦斐跟趙白楊的事情的,這樣秦斐就能早一點離開趙白楊。

    “三嬸,必須抓他,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秦錚看向魏淑慧:“絕對不能放過他!”

    秦向朗將手搭在魏淑慧的肩上:“這件事咱們誰都不想發生的,但惡人一旦有了惡念,咱們誰都無法防範,不要怪孩子們,說到底,是咱倆把斐斐護的太好了,讓她以爲這世上沒有壞人。”

    看着秦向朗跟魏淑慧倆人一下子老了好多,陸詩詩跟秦錚心裏都很難受。

    秦向朗朝秦錚揮了揮手:“小錚,你去抓他,這件事我們不嫌丟人,必須將他送進監獄。”

    秦錚離去後,陸詩詩走到魏淑慧身邊:“三嬸,對不起。”

    “詩詩,你沒錯,你一直都在爲我跟斐斐考慮,三嬸不是那種不懂好賴的人,我只是……”

    魏淑慧抹了把眼淚,看向牀上的秦斐:“她後半輩子可怎麼弄啊?”

    秦向朗拍了拍魏淑慧的肩,安慰到她:“怕啥,咱們都把她養這麼大了,以後照樣養着她。”

    而一旁的常正東則上前一步,看向秦向朗跟魏淑慧:“秦叔,魏椅姨,我願意娶秦斐。”

    秦向朗跟魏淑慧都驚愕的看向常正東,倆人眼中都滿是感動。

    魏淑慧站起身來:“小常,你真的願意娶秦斐,不嫌棄她?”

    “魏姨,這件事不是秦斐的錯。”

    “可秦斐這個情況……”魏淑慧很開心常正東這麼說,可心中還是擔心的。

    她活了大半輩子,不能說很瞭解男人,但還是清楚的,這男人嘴上說着不介意,可哪能真的不介意。

    萬一這以後秦斐受了委屈,他們都沒法說,可難得常正東願意,這樣一來,秦斐的後半輩子就有保障了。

    “魏姨,我不是衝動之下這麼說的,我是真心喜歡秦斐,不管她什麼樣我都不在乎,只要她沒嫁人,我就會一直想娶她。”

    常正東看向秦向朗:“秦叔,您是軍人出身,我也是,我可以跟您保證,我現在這麼說,以後也會這麼說,我絕對不會讓秦斐受到丁點委屈。”

    魏淑慧想要答應,不過還是看向了秦向朗,秦向朗看向常正東,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常,你這麼說,作爲秦斐的父母我們很欣慰,可她現在這個情況,我們不好答應你,而且這事我們還是想要尊重秦斐的想法。”

    “我能理解,我願意等着。”

    陸詩詩看到秦斐的眼皮在動,喊到秦向朗跟魏淑慧:“三叔,三嬸,斐斐要醒了。”

    秦斐悠悠轉醒,在看到秦向朗跟魏淑慧後,放聲大哭了起來:“爸,媽。”

    魏淑慧本來擦乾的眼淚再次涌了出來,她想要抱住秦斐,可醫生說秦斐有輕微腦震盪,暫時不讓她坐起身。

    “別哭,別哭,有爸媽在。”魏淑慧不住的給秦斐擦着眼淚,但秦斐的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陸詩詩在一邊跟着鼻子發酸。

    “媽,我想洗澡。”秦斐哭喊道:“我髒,我髒。”

    “不能洗,你身上好多傷口,不能洗。”

    魏淑慧抓住秦斐的手,可秦斐哭着搖頭,求到魏淑慧:“媽,給我洗澡,給我洗澡。”

    陸詩詩能理解秦斐的難過,她上前抓住秦斐的一隻手,就跟哄小孩一樣柔聲哄到她:“斐斐,醫生說你身上有傷口不能洗澡,我們給你拿毛巾擦一擦好不好?”

    見秦斐點了點頭,魏淑慧立即去準備水。

    秦向朗跟常正東出去,魏淑慧將手伸進被子裏給秦斐擦了擦,可秦斐卻一把奪過毛巾,使勁擦着自己的身體,恨不得擦下去一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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