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軍一拍手:“對哈,我把他給忘了。”
“軍兒,等你成爲司機了,那咱們的日子肯定要比陸詩詩他們好。”
陶春紅已經幻想開到時候她會將陸詩詩給比下去,換成她嫉妒自己,過來想要討好自己,而她一定會將所受的氣都一一還回去,看着她倒黴,看着她處處不如自己。
“那肯定的。”
王志軍則想着是有錢了,自己可以盡情的去賭,那夥人都得把他當大爺一樣好好的伺候着。
大年初六是秦向朗的生日,他之前一直不怎麼過,就是家裏人聚在一起喫頓魏淑慧給擀的長壽麪。
今年魏淑慧不能給擀了,秦向朗也沒什麼心情,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秦少山跟凌宛之還有秦向朝一家子跟秦嚮明來了南豐。
秦錚有事去山屏,陸詩詩跟着去了,他倆得到消息立即趕了回來。
黎若跟陸伯鍾倆人也跟了過來,之前本打算去趟國京,跟秦錚的父母碰下面。
但陸伯鍾那個時候正在一個關鍵點上,黎若被安排去江寧學習,趕上黃佩蘭又是那個態度,這個見面便一直推後沒有完成。
陸詩詩挽着黎若跟在秦錚跟陸伯鐘身後進了屋,凌宛之立即開心的迎了過來:“詩詩。”
“奶奶。”
陸詩詩見到凌宛之也很是高興,一手放在凌宛之手裏,扭頭給黎若介紹到:“媽,這是錚哥的奶奶。”
又給凌宛之介紹到黎若:“奶奶,這是我母親。”
聽到陸詩詩這樣介紹自己,黎若感動的紅了眼眶。
凌宛之自然很清楚陸詩詩的情況,見她敬重黎若,心中很是滿意。
他們不是古板的人,也不會像黃佩蘭那樣認爲說陸詩詩跟養母關係好,是因爲養母家條件好,是個嫌貧愛富的姑娘。
如果她真的嫌貧愛富,那當初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回王家的,而她當初悄悄貼補王家的舉動他們也是能理解的,畢竟是自己有血緣的親人,肯定做不到鐵石心腸,而且年齡也小,自然沒有那麼強的判斷力。
而她現在的行爲則說明她成熟懂事了,知道什麼纔是真正值得的。
一想起自己這個二兒媳婦,凌宛之就忍不住搖頭。
按起來也算是出身於世家,可眼界怎麼就那麼的狹窄偏激。
年輕時跟老二看上去也算是男才女貌,但後來她的一些爲人處世讓他們深刻的感覺到人還是得看內在,這外在再好,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黎若作爲晚輩,主動上前跟凌宛之打到招呼:“嬸子好。”
“好,好。”
凌宛之對黎若的印象不錯,尤其她還聽魏淑慧提起過幾次黎若,也知曉她跟魏淑慧是好友,對於老三媳婦雖然不經常見面,但卻是她最爲滿意閤眼的,相信能讓她當做好友,那這人的品性定然不會差。
衆人寒暄過後,一起吃了頓團圓飯,而等晚上,秦少山跟凌宛之他們就得離開。
凌宛之很是不捨的拉着陸詩詩的手,不住的叮囑到她:“詩詩,你一定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孩子重要,你更重要。”
“謝謝奶奶,我知道。您跟爺爺也要注意身體,等我跟錚哥有空就會帶着孩子到國京去看您二老。”
這次秦少山跟凌宛之過來,不僅是爲了她,還爲了魏淑慧跟秦斐。
剛開始,種種原因,他們是不打算告訴二老秦斐的事情的,但二老還是知道了。
他們對秦斐這個孫女也很是疼愛,加上魏淑慧又病了,二老便決定他們過來南豐這邊。
不知道是秦斐自己熬過了痛苦,還是她的那些話讓她醒悟了,反正她現在的狀態是越來越好,尤其是她做了辭職去參加成人高考上大學的決定後,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有神采。
而秦向朗跟魏淑慧也表示支持,對他們來說,只要秦斐能好好的,工作什麼的都無所謂了,他們會尊重她所有的決定。
“斐斐,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陸詩詩挽着秦斐的胳膊,回頭看向身後:“我怎麼最近總感覺好像有人在跟着我?”
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秦斐跟着往後看了下,也同樣沒有發現什麼,但她能理解陸詩詩所說的:“咱們快點回家,回去後跟哥說一聲。”
“嗯。”陸詩詩點頭,她也覺得這情況應該跟秦錚說一聲。
“你在拍什麼?”倆人正準備加快步伐,聽到後面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扭頭一看,是常正東攔在了一個男人面前。
陸詩詩拉了下秦斐:“斐斐,走,過去看一下。
秦斐瞅了眼常正東,有些不樂意,不過她不放心陸詩詩,還是點了點頭。
倆人走過去,就見常正東跟那男人拉扯了起來,明顯那男人見被發現想跑,被常正東給治住了。
瞥了眼,見男人脖子上掛着照相機,陸詩詩心中有了猜測。
“常同志,謝謝你。”
陸詩詩先跟常正東道了聲謝,隨即看向男人:“我覺得無論他是什麼情況,應該將他送去公安局,讓公安同志來處理他。”
男人一聽陸詩詩這麼說,掙扎起來,顯然他很是牴觸去公安局。
“老實點!”常正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扭頭看向秦斐,而秦斐卻低着頭,明顯避着常正東。
陸詩詩目光在倆人之間來回梭巡,朝常正東笑到:“常同志,麻煩你了。”
“不麻煩,應該的。”
常正東壓着這男人往機械廠保衛科去,陸詩詩跟秦斐作爲證人自然也要跟着去。
陸詩詩狀似隨意的問到常正東:“常同志,你到附近辦事?”
常正東下意識瞅向秦斐,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是。”
他沒說謊,他的確是到附近來辦事,騎車子路過這個菜市場,正好看到了秦斐,便停下來跟在了她身後,然後發現有個男人舉着相機在偷拍她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