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鋒,我這個人恩怨分明,如果今天木木林林森森受到了什麼傷害,我可能做不到救靜兒,但如今他們沒事,而且我知道這件事跟你還有秦靜沒有關係,我不會遷怒於你們,我們都還是一家人。
不過郝三鳳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陸詩詩眼中寒光乍現,郝三鳳之前怎麼折騰,她都可以不跟她計較,可她竟然喪心病狂的想要殺害木木林林森森,作爲孩子母親,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雖然未遂,但她一定要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讓她付出代價!
她這麼跟秦鋒說的意思,就是讓他不要給郝三鳳求情。
秦鋒嘴脣囁嚅了下,雖然郝三鳳做的事情實在是令人髮指,可作爲她的丈夫,他還是想要爲她求情,因爲他知道他大哥的性子,本來覺得陸詩詩心軟。
可看她這樣,秦鋒嘆了口氣也打消了念頭,將心比心,如果今天換一下,是陸詩詩想要殺害秦靜,那他應該也會如此,甚至更加嚴重。
再說了,郝三鳳也是罪有應得,想到秦靜如今還在手術室裏,就是因爲郝三鳳造成的,他還有什麼好對她心軟的。
“大嫂,大恩不言謝,你今天對靜兒的救命之恩,我會記得一輩子,今後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萬死不辭。”
秦鋒說着給陸詩詩跪下就要給她磕頭,陸詩詩趕緊拽住了秦鋒:“你這是幹啥?一家人不用外道,有什麼事之後再說,現在靜兒最重要。”
秦錚陪着陸詩詩去抽血,陸詩詩叮囑秦錚:“錚哥,你看能不能再多找幾個人過來幫忙獻血,萬一靜兒那邊需要輸血比較多,我這邊又供不上可就麻煩了。”
她能幫着急救止血,但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不清楚秦靜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可得想到萬一會有意外。
“好。”
聽到陸詩詩的話,秦鋒更是感動的不行。
她都能這麼爲秦靜考慮,可郝三鳳做了什麼,她怎麼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得去手的,她簡直不配當媽,不配當人!
秦錚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就來了很多壯小夥。
檢測過血型後,符合要求的在這裏待命,如果秦靜那邊還需要血,他們立即就能頂上。
陸詩詩被抽了600,她有些頭暈,秦錚給她準備了糖水。
“要不我先讓人送你回去?”
秦錚將陸詩詩垂下的頭髮給她別到了耳後,陸詩詩搖搖頭:“我沒事,靠一會兒就好,知道秦靜沒事了,我再回去。”
過了三個小時,秦靜的手術結束了,主刀大夫出來告訴他們秦靜沒有生命危險,住院一段時間等傷口癒合就可以了。
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秦錚先給家裏打去電話報了平安,之後他跟陸詩詩返回,而秦鋒留在醫院照顧秦靜。
他們臨走時,秦鋒開口叫住了秦錚:“哥。”
秦錚站住,回頭看向秦鋒,秦鋒有些訕訕,他之前很少跟秦錚說話,倆人有些生疏。
“我去車上等你。”陸詩詩拍了下秦錚的手,體貼的讓出空間給他們兄弟二人。
“嗯。”秦錚拍了下秦鋒的肩膀:“自己忙不過來,就跟家裏開口。”
“好。”
“對了,哥。”
秦鋒將那天餘慧珍找他的事跟秦錚說了:“她還說要跟我談筆買賣,我拒絕了,你說她會不會找郝三鳳,你也知道三鳳她對嫂子有點意見,加上她這人很容易被別人帶着走。
按起來,三鳳就算是再討厭大嫂,不會做出要殺了木木林林森森的事來,而且還是挑在過年咱們一家團聚的日子。
她是不聰明,但也不會這麼蠢。”
“這件事我會仔細調查的。”
秦錚也覺得郝三鳳有些異樣,他衝上前去制伏她的時候,發現郝三鳳的神智不太清明,就跟被人控制了一樣。
他們遇到過這種情況,他也知道這世上有催眠這回事。
但是不是跟餘慧珍跟餘家有關係,還得調查過後才能確定。
若真是有關係,那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上了車,秦錚見陸詩詩已經靠在椅背上睡着了,他心疼的給她繫好安全帶,蓋上了棉大衣。
陸詩詩被秦錚的動靜給弄醒,伸手抱住了他,在他頸窩裏蹭了蹭:“錚哥。”
“回去還有一陣,你睡吧。”
秦錚在陸詩詩額頭上印下一吻,陸詩詩又放心的睡了過去。
回到家,秦錚將陸詩詩抱回房後去了書房。
秦少山跟秦向朝、秦嚮明跟秦向朗都在,秦錚說了秦鋒跟他說的有關於餘慧珍找他的事。
秦向朝拍桌子:“餘家這是想要跟咱們家爲敵!”
秦少山看向秦錚:“小錚,說說你的想法。”
“我覺得這件事應該跟餘家脫不了干係,就看我們能不能查到證據。”
秦嚮明搖了搖頭:“她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去找秦鋒,那就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看這證據難找,就算咱們查到了她找過郝三鳳,但卻不能確定倆人說了什麼,郝三鳳這麼做跟她有關係。”
“這沈家跟餘家的後輩真的都是半斤八兩,一個個都挺聰明的,可就是不把這份聰明用在正途上。
沈家好歹還有懷仁壓着,這餘家被慧珍這個丫頭是弄得烏煙瘴氣。”
秦少山怒其不爭,又很是惋惜沈家跟餘家走到如今的地步。
“小錚,這件事由你來處理,你想怎麼處理都可以。”
秦少山看向院裏的海棠樹:“咱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不希望跟沈家還有餘家發生矛盾,可他們卻覺得咱們是好欺負。
看來這一味的退讓無濟於事,既然如此,那咱們便不需要再忍了。
從今往後,無論是沈家還是餘家,亦或是其他對咱們有什麼想法的,咱們一概該怎麼對他們就怎麼對他們。”
秦少山的這個決定,秦向朝他們都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