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陳金巧一看見陸詩詩,就遠遠的指到她叫嚷到:“就是她闖進咱們家把那丫頭片子給帶走的。”
付未平見此,當即護在了陸詩詩身前。
“付主任。”
孟知禮快走幾步,越過了何大剛跟陳金巧,雙手遠遠就伸了出來,一臉笑意的迎了過來。
“你是?”付未平問到孟知禮。
“付主任,你好,我是閣安路小學的老師孟知禮,您到我們學校視察工作的時候我曾有幸一睹您的風采。”
孟知禮緊緊抓住付未平的手,付未平點了下頭:“你好。”
“陸老師。”
在付未平將手使勁抽回去後,孟知禮爲了緩解尷尬,將目光移向了陸詩詩,他面色染上了幾分驚訝。
陸詩詩則在看到孟知禮那一瞬間,就想起了他。
之前市數學競賽的時候,孟知禮跟那位許老師一起作爲閣安路小學的帶隊老師,期間幫襯着擠兌過他們幾句。
“海芸跟我提起過孟老師,我還以爲是湊巧,沒想到還真的是你。”
“我也沒想到陸老師跟海芸還認識,既然你倆是好友,那事情就好辦了,大家都是熟人,還勞煩陸老師多勸勸海芸,海芸性子太倔又軸,認死理。”
陸詩詩冷笑着問到孟知禮:“孟老師,讓我勸海芸什麼事?接受你跟她姐姐結婚,還是讓她替她姐姐嫁過去?”
見孟知禮不說話,陸詩詩嘴邊的笑意更甚,她拍了下手:“行,我知道了,是兩樣都有是吧?”
“我就知道陸老師聰明。”
陸詩詩搖了搖頭:“不不不,跟你們相比可差遠了,我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姐姐搶了妹妹的男朋友不說,還要讓妹妹替自己去遭罪,更奇葩的是父母贊同就算了。
這妹妹的男朋友也是個人才哈,跟妹妹多年的感情,說結束就結束,轉眼就能答應和姐姐在一起,要說這倆人之前沒有揹着妹妹暗度陳倉,那絕對不可能。”
陸詩詩邊說邊繞着孟知禮轉了一圈,又走到了何海芳面前。
“這是我們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用得着你在這裏說三道四!”
何海芳狠狠剜了眼陸詩詩,扭頭看向何大剛跟陳金巧:“爸,媽,快把海芸給弄回家去。”
“海芸還昏迷着,你們把她弄回家是想又關着她,不給她喫不給她喝直到逼迫她妥協才肯放過她嗎?
你們都只考慮你們自己,但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她,你們都是她最親最愛的人,卻要聯手將她送進火坑!”
陸詩詩張開雙手護在何海芸的牀前:“在她醒之前,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們帶走她的!”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跟她是一家人,你是個外人,你有什麼資格攔着我們!我看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多管閒事是什麼下場!”
“你敢打我!”
何海芳捂着臉哭了起來,陳金巧一看立即受不了了:“你個小賤蹄子,你敢打我閨女,看我不打死你!”
“你動我一下試試!”陸詩詩聲色俱厲:“你敢動我一下,我明天就讓你閨女丟了工作,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一家做了什麼!”
遇到比自己強的,自然是能躲則躲,能跑則跑,千萬不能硬剛,除非沒有辦法。
但何大剛一家人一看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因此對付這種人,氣勢上硬戳,就能唬住他們。
“你!”
陳金巧不敢再往前,而何海芳又是害怕又是不甘,滿眼怨恨的瞪着陸詩詩。
“這位姑娘。”
何大剛開口:“我何家跟你是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折騰我們?”
“沒什麼仇,沒什麼怨,我只是要保護海芸。”
陸詩詩看向何大剛:“照您這邏輯,我其實也很想知道,海芸是哪裏惹你們不痛快了,你們要這麼對她?
是你們自己想要個兒子,爲此一個丟了工作,一個被降了級,沒能生出來也是你們自己的問題,關海芸什麼事,你們就將所有的怨恨所有的不如意就怪在她身上。
你們偏愛你們大女兒,但不能苛待小女兒吧?
還有爲啥你們這大女兒,偏偏就喜歡小女兒的東西,她是要飯的還是小偷啊,就喜歡盯着別人的。”
身邊不少奇葩,可何海芸這一家人着實很是讓人噁心,陸詩詩自然也就不會嘴下留情,尤其是對何海芳。
在她看來,何海芳最是可惡。
當然何大剛跟陳金巧也不是啥好東西,她就不信,他倆人看不出何海芳的心思,可卻縱容她打壓何海芸。
“你說的什麼放屁話!”何海芳羞憤不已。
陸詩詩馬上回到:“你做的什麼放屁事!你做的不是人事,還指望別人說你是個人!”
孟知禮見何海芳被陸詩詩氣的失去了理智,他趕緊拉住了何海芳。
“陸老師,你真的沒必要這麼針對我們,一家子有一家子的難處,你不能理解,你……”
“的確不能理解。”陸詩詩擡手打斷了孟知禮的話:“你也別跟我說,我不想聽。”
這個孟知禮真是枉費了他父母給他取的這個名,還知禮,這麼多年的書都念到狗肚子裏去了。
“海芸醒之前,你們是不可能弄走她的,我勸你們不要白費力氣,如果你們非要鬧,那我奉陪到底,你們不怕丟人,我更不怕,反正我現在不在南豐市。”
這也算是一個殺手鐗,因爲身邊都是熟人,他們夫妻做的那些事外人知道是一回事,但鬧大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爸,媽,咋辦啊?”看上去何海芳特別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