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劍跟高亮倆人同時回到:“誰是你哥哥?別亂叫!”
“孟知禮。”
正好付未平回來,孟知禮也跟着回來了,陸詩詩立即笑問到他:“你跟何海芳什麼關係?”
“普通朋友關係。”孟知禮自然聽到了何海芳的話,因此便順着她咬牙切齒回到。
何海芳看了看陸劍跟高亮,又看了眼孟知禮,眼中滿是糾結,看樣子是全都想要。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何海芳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沒想到胃口還不小。
但往往這種貪心的人最後下場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西瓜芝麻都沒撈着。
“付主任,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等之後有時間我再去拜會您。”
別看孟知禮對着付未平很是諂媚,可他在面對何海芳跟何家卻非常的傲氣。
一是他自認自己無論是比何海芸還是何海芳的自身條件都要好很多。
二就是他是聰明人,看得出陸劍跟高亮對何海芳沒興趣,那之後何海芳就還得回過頭來找他,到時候他就可以用這件事來當做把柄來提條件。
見孟知禮真的走了,何海芳只是看了一眼,並未挽留,她現在全部心思都在陸劍跟高亮身上,哪怕倆人明確拒絕她了,可她自認爲魅力無限,而且相比孟知禮一個小老師,無論是陸劍這個軍官還是高亮那個醫生都是更好的。
只是她這個算盤打的實在是太響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哥,高亮哥,我這邊還得有一段時間,要不你們先離開。”陸詩詩朝高亮還有陸劍提議。
作爲旁觀者,何海芳的目光跟所說所做都讓她感到極度的不舒服,更別說當事人高亮跟陸劍了。
騷擾這件事,無關性別,男性如此,女性亦是會讓人覺得噁心。
“我在這裏陪着你。”陸劍扭頭看向高亮:“你有的忙就先離開吧。”
高亮看了一眼手錶:“我一會兒還有一臺手術,去喫點東西,回來給你們捎點。”
“謝謝高亮哥。”
見高亮離開了,何海芳就要去追,被陸劍給攔了下來:“嗨,叫啥名?”
“陸哥哥,我叫……何海芳。”何海芳兩眼放光,很是興奮,又故作羞澀矯情。
陸劍剛想點根菸,但看了眼一旁的陸詩詩,見火柴放進了兜裏,只嘴裏叼着,看上去特別的痞氣。
“知道我是誰不?”陸劍反手指了指自己。
何海芳瞅了眼陸詩詩:“我聽陸姑娘喊你哥。”
“對,我是她哥。”陸劍指了指陸詩詩:“我這人從小最護着我妹妹,誰要敢欺負我妹妹,我一定不饒她,你剛纔是想打她來着是吧?”
陸劍突然目光如劍,嚇得何海芳一個激靈,下意識就擺手否認:“沒有沒有,都是誤會。”
“哥,別聽她的,什麼誤會,她就是想打我來着,還有她爸媽,都想對我動手來着。”
何家會裝可憐,她自然也會,而且她跟陸劍在何家不出格的情況下,不會真的對他們做什麼,就只是會嚇唬他們。
“對軍屬動手,好樣的啊!”
陸劍一聲暴喝,這下連何大剛跟陳金巧也被嚇壞了,倆人將何海芳給拉到了身後,何大剛強作鎮定:“我們沒有動手,而且是你妹妹先把我家老二給弄走的,她還闖進我家,撬了我家的門。”
“詩詩,咋回事?”陸劍蹙眉:“人家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但是因爲我聽到了海芸的求救,而她媽神情慌亂的就要關門,我覺得不對勁兒,這才闖進去的,撬門也是爲了救海芸。
哥,這正經人家,誰會將自己閨女給鎖起來,而且現在海芸的情況一點都不好,醫生剛纔說要不是及時送來,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這種涉及人命的事可不是小事,我覺得應該報警。
哪怕是自己孩子,囚禁加虐待都是犯法,應該被判刑!”
“原來是這麼回事!”陸劍兩步到了何大剛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走,跟我去公安局。”
“我不去,我不去!”何大剛劇烈掙扎起來:“我沒犯法,那是我閨女!”
“她是你閨女,但她首先是獨立的人,就是父母殺了孩子也是犯法,也要判刑!
可不是說她是你閨女,你就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另外逼迫她嫁人,也是犯法,你這一下子觸犯了好多法律,可有的判頭了!”
“加上一條,還要毆打軍屬。”
陸劍跟陸詩詩一唱一和,把何家人嚇得夠嗆,陳金巧在一旁不停求饒:“放過我們吧,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放不放過你們要等海芸醒來。”陸詩詩看向陸劍:“哥,別讓他們離開,讓他們等着海芸醒來。”
這件事越快解決越好,趁着他們受到了驚嚇,自然會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陸哥哥,你別這樣……”
何海芳剛一開口,陸劍就打斷了她:“剛纔跟你說別亂叫,記不住是不是?別以爲你這樣我就會不跟你計較,我告訴你,這要放在以前,你這屬於嚴重行爲!”
陳金巧趕緊拉住了何海芳:“閨女,別說話了。”
何海芳卻還是不甘心,她不相信自己竟然會搞不定陸劍,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適宜再開口。
正好高亮回來了,陸詩詩他們吃了點東西,她跟陸劍打了聲招呼,讓他幫忙照看何海芸,而她要出去跟付未平談點事。
出了門診,陸詩詩跟付未平走到一處僻靜處:“付大哥,今天的事情多謝你。”
“跟我這麼外道,我以爲咱們是朋友,而且你還是付陽的乾媽。”
“因爲還有事想要麻煩付大哥。”
“你說。”
“付大哥,咱們先事先說好,如果這件事你覺得爲難,或者會有什麼影響,那就當我沒說,還會有其他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