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經常提起你來,說你漂亮溫柔。”

    “是嗎?”

    陸詩詩看向秦錚,年輕人促狹的朝秦錚眨了下眼:“是啊。”

    秦錚沒否認,給陸詩詩介紹到年輕人:“白木思。”

    “小白,你好。”陸詩詩朝白木思點了下頭。

    白木思垮了臉:“嫂子,你能別叫我小白嗎?叫我木思或者木木都行。這小白就跟那狗名一樣,還會讓人想到小白癡。”

    “好的,思思。”

    白木思:“……”

    秦錚捏了下陸詩詩的手,示意她別惡趣味。

    陸詩詩承認她就是故意的,想要逗逗白木思。

    白木思深吸了口氣,禮貌笑到:“嫂子,你還是叫我小白吧。”

    “好的,小白。”

    “……”小白朝陸詩詩豎起大拇指:“嫂子,你跟秦哥真的是絕配。”

    “謝謝,我也感覺我倆是絕配。”陸詩詩幸福如花的靠在秦錚的肩上。

    “說正事。”

    仨人坐下後,說了下合作的具體事項。

    他們這邊確定好後,纔會去找韓文瀚談,到時候會根據他那邊再進行細微調整。

    有些他們可以讓步,但有些他們是不能接受改動的。

    晚上,秦錚跟白木思倆人一起離去,之後幾天,秦錚都沒回家。

    剛開始,陸詩詩巴不得秦錚晚上不在家,後來則是他若不回家,她則會睡不好,而現在則已經習慣了。

    馬上又要奧數競賽,而且今年還新加了心算比賽。

    陸詩詩在這方面有經驗,因此這兩項活動都是她主要負責。

    “我真佩服你,做這麼多事情,每天還精神滿滿的。”何海芸過來給陸詩詩送資料,側目看到她在給孩子們出卷子,滿臉羨慕。

    學習結束,何海芸將檔案完全調了過來,與此同時,她跟付未平在一起了。

    付未平到那邊去開會,正好碰到何海芸遭遇小偷,他幫着何海芸把錢包要了回來。

    倆人又正好認識,只是之前不太熟,經過這件事,兩個人熟絡了起來,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陸詩詩也是前幾天才知道這事。

    寫完最後一道題,陸詩詩擡頭看向何海芸,調侃到她:“你這精神頭也不錯啊,臉泛桃花,雙目含春。”

    “詩詩。”何海芸嬌羞的輕推了下陸詩詩。

    陸詩詩拉着何海芸坐下:“你們倆也在一起挺長時間的了,什麼時候結婚?”

    “他早就跟我提來着,是我不想回家,你也知道我家裏什麼情況,他也知道,可我還是覺得丟人。”

    “那是你無法決定的。”陸詩詩輕輕抱了下何海芸,拍了拍她的背:“以後你就有自己的家了,那都無所謂了。”

    “可我爸媽一定會要很多彩禮。”

    “這種事你讓他去解決,夫妻倆在一起,有些事情要齊頭並進,而有些事情放心的交給另一半,別怕麻煩,這人就是互相麻煩着感情才深。”

    “萬一他要是不樂意呢?”

    “對他這麼沒信心?”

    “不是,就是……”何海芸雙手絞着衣襬,一如她亂糟糟的心情。

    “我能理解你擔心什麼。”

    陸詩詩雙手握住何海芸的雙手:“第一,付大哥不是那樣的人,他也經歷過不少事,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打退堂鼓。

    第二,就算他打退堂鼓了也沒什麼,在婚前看出來這男人沒什麼擔當,總比結了婚之後遇到事丟下你不管強。”

    “我再想想吧。”

    “好。”陸詩詩頓了一下:“你跟付陽相處怎麼樣?”

    “還行,我相信孩子們都能拿真心換真心,也是個可憐孩子,我好好對他,不求他把我當媽,能念我一分好就行。”

    “付陽是好孩子。”

    “詩詩,那個……”何海芸咬咬脣,避開了陸詩詩詢問的目光,垂眸小聲問到:“你跟他……”

    “海芸,你想知道什麼?”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我聽說。”何海芸見陸詩詩冷了臉,連忙抓住她的手:“詩詩,對不起,我不問了,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也能理解你,我知道有人亂傳我跟付大哥的關係,但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剛開始我只是覺得付陽是個好苗子,當時他有些愛耍小聰明,我糾正了他一下。

    之後我跟付大哥也只是工作上的來往,我認付陽當義子,也是憐愛付陽。

    我有丈夫,我很愛我的丈夫,而付大哥也是正人君子。”

    “詩詩,我……”

    “我們是朋友,你如果跟付大哥結婚後,他是你的愛人。

    海芸,你要相信你的眼光,也要相信我們,我知道你之前受過感情的傷,可那是孟知禮人品不行,不代表其他人人品也不行。”

    “我都知道,可心裏就是止不住的慌,總是擔心這個害怕那個。”

    “傻姑娘。”陸詩詩捏了捏何海芸的臉蛋:“你特別好,值得被好好珍愛,值得獲得幸福。”

    何海芸抱住陸詩詩,哽咽起來:“詩詩,我是不是很差勁?”

    “沒有,這是人之常情。”

    何海芸從小沒有得到過多少愛,孟知禮對她的好沒能治癒她,反而在她傷痕累累的心上又重重加上了一筆。

    這導致何海芸認爲自己不配得到愛,不配得到幸福。

    她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其實最懷疑的是她自己。

    又是一個週日,陸詩詩跟白木思到南豐市找到韓文瀚談合作的事,韓文瀚不敢相信的看了看陸詩詩,又看向白木思:“你們出錢重建百老匯?”

    “韓叔,我們出錢,您出技術。”

    “怎樣都行,只要能把百老匯再建起來就行。”

    韓文瀚很是激動,他揩了揩眼角的淚滴:“不瞞你們說,最近我四處在求人籌錢,本想自己支個攤慢慢掙,可我聽說有人打算搶走我的百老匯。”

    “韓叔,什麼情況,有人也想跟您合作?”

    “不是,他們用百老匯的牌子,可跟我沒關係了。”

    韓文瀚有些接受不了,他大半輩子都在百老匯,他知道百老匯不是他的,可他離不開百老匯啊。

    “你們不會也是騙我,等把百老匯的牌子搶走後,就把我踢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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