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可不是簡單你說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的。你知道你說出去的話對我會有多大的影響?”
劉文娟驚愕脫口而出:“可我沒胡說,你確實因爲被人舉報停職了啊,再說這話也不是第一次傳,之前就有人傳過說你跟你前夫不清不楚,還勾搭過教育局的領導,而且校長對你又那麼照顧。”
她聲音越來越小,也不敢再看向陸詩詩,不過還是把該說的都說完了。
“我問你,你見過我跟我前夫不清不楚,還是我勾搭教育局領導時你在一旁,至於校長對我照顧,在你們眼中也成了骯髒齷齪?”
陸詩詩搖搖頭,冷聲輕笑:“你們是老師,連你們都這樣是非不分,善惡不明,怎麼能夠教育好學生們?”
“陸老師,你能力強行了吧。”陸詩詩的話刺激到了劉文娟,她譏諷到陸詩詩:“誰知道你是哪方面能力強,才能哄得領導們都那麼喜歡你。什麼好事都是你!我們再努力也比不過你!”
“你在酸什麼?”陸詩詩故意這麼說,她要徹底激怒劉文娟,這樣才能逼她把心裏的實話都說出來。
“我有什麼好酸的,你這種能力我纔不想要,不要臉!都跟你離婚不要你了,人家也結婚了,你還糾纏着人家不放幹啥?”
陸詩詩眯眼看着劉文娟,她眼神心虛起來,不過轉瞬又理直氣壯,毫不畏懼的迎視向她:“你這種人我們誰都能說你,你還牛,你有什麼牛的,說我們不配當老師,你最沒資格,你纔是最不配當老師的!”
劉文娟這些話足以讓陸詩詩知道是誰在背後整她,不過劉文娟倒是讓她真的很意外。
從何海芸那裏得知是她,她還懷疑是不是弄錯了。
平常在學校,她見到她總是笑眯眯打招呼,真看不出笑容背後她是這樣想她的。
不得不說,劉文娟隱藏的是真好。
“你丈夫跟他之前定親的那個女人不清不楚,你應該去找他們算賬,而不是遷怒於我。”
“你…你怎麼知道的?”劉文娟神色難堪。
“劉文娟,你以爲只有你會背後說人嗎?別人就不會說你?”
前段時間,她是聽過這麼一嘴,不過卻沒在意,剛纔在劉文娟背後的光暈中看到,瞭解了事情始末。
不過不管劉文娟發生了什麼,都不能成爲她詆譭她的理由。
回家後,陸詩詩便給謝寶明撥過去了電話。
“喂?”
“謝寶明?”
“我是,你是誰?”
“陸詩詩。”
“詩詩?”謝寶明有些不相信,因此又確定了一遍:“你真是詩詩?”
“是我,關秋雅在嗎?”
“在。”謝寶明看了眼不遠處的關秋雅:“你是要找她?”
“不,你們倆我都找。”
陸詩詩怒聲質問到謝寶明:“你們兩個有完沒完,非要將我的生活弄得一團亂嗎?”
“詩詩,發生了什麼事?”謝寶明話是問的陸詩詩,可目光卻一直在關秋雅臉上。
“你問問關秋雅幹了什麼?我都跟她說清楚了,我跟你再沒有任何關係,爲什麼她還要這麼做?”
隨着陸詩詩的連聲質問,謝寶明的臉色越發難看,關秋雅則抱緊了懷裏的謝天。
“詩詩,這件事我會查清楚。”謝寶明掛斷電話後,一步步走向關秋雅。
“寶明,我……”
“是不是你做的?”謝寶明上前一步,抓住了關秋雅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面前。
“寶明,天天。”
謝寶明將謝天從關秋雅懷裏搶過來,扔到了小牀上。
關秋雅擔心謝天安危,一直跟在身後。
“說!”謝寶明轉身雙手扣住關秋雅的肩膀:“你都做了什麼!我跟你說過沒?不許你動詩詩!”
“我沒有。”關秋雅哭着搖頭:“寶明,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除了你還有誰,而且詩詩不會無緣無故找過來。”
“我說什麼你都不信,她說什麼你都信。”關秋雅心裏很是難受,她悲憤吼到:“謝寶明,到底誰纔是你媳婦?”
“別總拿這個說事,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沒法再這麼說。”
“別,別!”關秋雅害怕了,她拽住謝寶明胳膊:“寶明,是我錯了,我錯了,可這事我也是才知道,是我跟媽說你總惦記着陸詩詩,媽說給她一個教訓。”
“你們家人手伸的挺長。”謝寶明甩開關秋雅:“去給你媽打電話,讓她去給詩詩道歉。”
“你讓我媽去給詩詩道歉?”關秋雅搖頭:“寶明,我媽那麼大歲數了,而且她也是爲了咱們好,要不是你……我也不會……”
“滾!”謝寶明不等關秋雅說完,拽住她胳膊就將她往門口拉。
“寶明,別!”
關秋雅被扔到了門外,她用力拍打着門,屋裏謝天被倆人的吵架給嚇哭。
謝寶明卻對此充耳不聞,他摔門去了書房,從書桌上鎖的抽屜裏拿出一個日記本。
翻到其中一頁,用紅筆在上面重重寫下了侯曉芳的名字,之後用力劃去。
“詩詩,我會爲你報仇的,任何欺負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謝寶明從封皮那裏拿出陸詩詩的照片,手指輕撫過她的容顏:“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心意,我纔是真的愛你,秦錚他只是想要利用你。”
說着說着,謝寶明的神色猙獰起來。
“哥,你別這樣,放過詩詩吧,也別害秦錚,秋雅挺好的,你們一起將天天養大多好。”
“閉嘴,不要跟我提那個女人!”謝寶明怒聲呵斥到腦中出現的聲音:“天天,你忘記這個野種是怎麼來的啦?”
“不管他怎麼來的,都是咱們的至親。”腦中的聲音小聲勸到謝寶明:“哥,別再錯下去了。”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