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詩笑着搖了搖頭:“這些是你註定要遭受的,不算,如果你再不說實話,那你生生世世都會斷子絕孫,硬不起來!”
這番彪悍的話,讓在場的男性除了秦錚外都不禁吞嚥了下,而尤其以謝寶明的臉色最爲難看。
謝寶明咬牙切齒:“陸詩詩,你狠!”
“比不上你。”
談好了條件,陸詩詩便離開了。
秦錚追出來後,拽着陸詩詩進了一間辦公室,將她緊緊抱進了懷裏。
“錚哥,我沒事,你不在乎那些,我更不在乎,我的名聲不是在別人嘴裏,而是在我的品性,我問心無愧。”
她一開始不答應謝寶明,一是下意識的抗拒,二就是她在抻着謝寶明。
不能什麼都沒談清楚,就答應下來,必須保證付出是有意義的。
秦錚沒有說話,而是將陸詩詩抱的更緊,力道大到好似要將她給揉進他的身體裏。
陸詩詩剛想推開秦錚,卻感覺頸窩處有水滴落下。
她身子一僵,秦錚哭了?!!
側頭吻在秦錚的耳邊,這次改秦錚身子一僵,猛地將她身子推起,用力撅住了她的脣。
秦錚的吻一向溫柔,但在他失控時就會特別的霸道。
而這次尤爲如此。
一吻過後,陸詩詩跟秦錚額頭相抵。
她雙手捧着他的臉,輕柔的在他眼瞼上落下一吻。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我知道你會保護好我,我相信你。”
跟國家安全相比,這件事實在太小太小了,那些革命先烈付出了那麼多,才建立新社會。
但總有一些人見不得我們好,容不得我們強大起來,跟陰溝裏的老鼠一樣,暗戳戳的想要搞破壞。
機密資料被泄露,不僅會對當下造成重大損失,還會對未來造成深遠影響。
“你可以不這麼懂事,會顯得我很沒用。”
“要是你沒用,謝寶明怎麼能在這裏跟咱們談條件,我可都聽他們說了,你在不帶槍的情況下,將謝寶明給擒住的。”
陸詩詩朝秦錚豎起大拇指:“錚哥,你在我心裏是大英雄。”
“我後悔了,特別後悔。”
陸詩詩以爲秦錚說的是謝寶明的事,可下一秒他跟她鼻尖相對,看着的她的眼睛:“我後悔沒有早早娶你。”
“我們相差九歲,你就算想早也早不了。”陸詩詩戳了戳秦錚的肩膀:“再說了,早一點的話那可不是我。我倒覺得不早不晚,這樣剛剛好。”
她一直都不介意原身二婚的身份,這才能讓她看清周圍的人是人是鬼。
也正是因爲秦錚不介意這些,才讓她對他刮目相看。
雖說第一次是跟他,但多少男人哪怕如此,還是在乎那莫須有的名聲跟面子。
兩個人相處,真誠實在纔是最重要的。
這是她爸教給她的道理。
天剛暗下來,謝寶明就嚷嚷着讓陸詩詩過去陪他。
在他左等右等,以爲被陸詩詩放了鴿子後,陸詩詩一襲紅裙走了進來。
而陸詩詩就要這種效果,她特意換上紅色連衣裙就是爲了刺激謝寶明。
謝寶明能夠知道那些人是誰,那他知道的就遠不止那些人的身份,陸詩詩可不想被動的一次次的被他用這些信息來要挾。
那今晚就必須讓他把能說的都說了,就算說不全,但也要得到有用的信息,可以方便秦錚他們調查。
秦錚剛剛從國京那邊得到消息,他們其他區的同事抓到的人透露山屏這邊最新研究的成果已經被覬覦。
最新研究的這個項目極其重要,是足以領先國際技術的一個開創。
若是被偷走,那損失不可估量,而且會對國家安全造成重大影響。
“下這麼大血本,是想要從我這裏知道全部信息吧?”
但可惜,謝寶明很快就冷靜下來,識破了陸詩詩的想法。
陸詩詩聳聳肩,隨機應變:“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你可憐,看在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在你最後關頭滿足一下你的心願。”
說着她舉起一張照片,這是秦錚他們從謝寶明辦公桌抽屜裏的日記本里取出來的。
上面正是原身,她穿着一件紅色連衣裙,站在花叢中笑容燦爛,而邊上的小男孩是亂入的謝寶明。
他盯着原身的眼神有些傻傻的,還帶着幾分嫌棄。
“說實話,謝寶明,你的執念挺可怕的,我是不是該認爲你是變態,這麼小就對我圖謀不軌。”
“你不記得了?這天晚上下起了大雨。”
陸詩詩神色一凜,認真看向照片背面右下角處標註的日期。
她算了下,這個年份,謝寶明正是9歲。
也就說,在這天晚上,餘翠芝去見了陳三。
“我爸去值班,我晚上喝了太多水,被尿給憋醒了,起來卻沒看到我媽。
外面電閃雷鳴,我妹妹在哇哇大哭,我想起聽過的那些鬼故事。
顧不上下雨,跑出去去找我爸。
可我卻在窗外看到他將一個穿着紅裙子的女人壓在辦公桌上。
我爸看到了我,我害怕的跑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裏,還以爲自己眼花了,卻再次看到我媽跟一個男人。
同樣的紅裙子,只是不同的姿勢。”
謝寶明冷笑起來:“我其實並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我以爲陳三在欺負我媽,衝進去就跟他打了起來,可我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他用力將我推到了地上。
再醒來,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僅不記得,人格也換了,換成一個媽寶懦弱的謝寶明。
人格分裂其實是人意識的一種保護機制。
當覺得此時的自己太過痛苦時,或者對現實不滿時,就會強制讓自己休眠,假裝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誠然,接連目睹父母出軌,對一個9歲的孩子來說是太過殘忍了。
在孩子的潛意識中,父母是特別恩愛的,他們是一家人。
而這個出軌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