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明天行嗎?上午咱們去打遊戲,下午看錄像。”
“行。”
“你們經常去玩,遊戲廳跟錄像廳應該有同學很熟悉,這個時候就別藏私了,分享出來,條件好一點的,別是那種小院子裏偷偷摸摸的。
咱們又不是去做賊,另外還得大一點,咱們班同學不少。”
陸詩詩目光掃過他們:“對了,你們確定好人數沒?都有誰要去,或者誰不想去?”
“老師,我們都去。”
“不錯。”
陸詩詩看向李強跟王力:“李強,王力,你們平時跟於疆都去哪裏玩?於疆去的地方應該不錯。”
於疆這小子一看就是那種對環境要求很高的人,因此陸詩詩斷定於疆願意去的地方應該還行。
“老師,我們去西城的一家,他們既有遊戲廳,還有檯球廳跟錄像廳。”
“這更好了,那就訂這家,來,把地址說一下。”
李強說地址,陸詩詩則寫在了黑板上,寫完後跟李強確認到:“是這個嗎?我寫的對嗎?”
“對。”
“孩子們,看清楚這個地址,明天早晨八點咱們在這個地址集合,不要起的太晚,都喫早點,打遊戲挺費腦子的,不次於上課,可別因爲沒喫早點跟不上,輸了哈,你們要是輸了的話,下學期…嗯哼。”
陸詩詩拿着粉筆笑着在手心點了點。
“老師,還不敢定是誰輸吶。”
“對啊,不一定。”
陸詩詩隨後又在黑板上寫下了一串數字:“這是我家的電話號碼,你們也都記一下,如果有什麼事需要老師幫忙,或者要聯繫老師,就打這個電話。
半夜沒有人命關天的事不許打,如果有人惡作劇,我也是有能力查出來的,到時候我可會加倍還回去。”
“老師,你真的能查出來嗎?”
“怎麼,你有這個想法?”陸詩詩沒回答,而是反問到說這話的男生。
男生立即搖頭:“沒有沒有。”
“最好沒有,否則我會第一個懷疑你。”
“老師,我真的沒有。”男孩快被嚇哭了。
“沒有最好,我能理解你們想要惡作劇的小心思,但卻不能原諒。
你們都想要長大,想要成爲大人,但成爲大人並不代表着隨心所欲,而是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這種惡作劇並不會讓你們變得很牛逼,相反會讓你們變得很low。”
“老師,啥叫很low?”
陸詩詩在黑板上寫下了“low”這個單詞:“這個單詞的意思是低,低處的意思,而我說的low,你們有沒有人能根據它的本義引申着翻譯一下。”
徐茉莉想了下,試着回答到:“低級。”
“對,就是這個意思。
都說人往高處走,這個高,其實就有高級的意思,而什麼樣的人是高級。
有名有利嗎?不是,是品德高尚。
我們普通人做不到一些事情,那最起碼得做到簡單的,其中之一就是不去傷害別人。”
“這樣不公平吧。”於疆開口:“如果我們先比了半天,再跟你們比,肯定我們這邊喫虧。”
“那你說怎麼辦?”陸詩詩問到於疆。
“我們先比,等我們休息一陣,再跟你們比。”
“可以。”陸詩詩攤手:“這都無所謂,你們覺得怎麼公平怎麼來?我們都奉陪。”
都確定好後。
第二天一早,喫過早飯後,陸詩詩開車載着蕭立新跟三小隻去了西城的一個娛樂城。
陸詩詩特意早來了半小時,就是想要見見娛樂城的負責人,談一下包場的事。
結果卻在門口碰到了白木思。
“小白。”
“嫂子。”
白木思很是意外碰見陸詩詩:“你這是準備去哪兒?”
陸詩詩指了指他身後的大牌子:“自然是來這兒。”
“這兒?”
白木思看向站在陸詩詩身旁的幾個孩子,將陸詩詩拉到了一邊去:“嫂子,你別看這寫着是娛樂城,但真的不適合孩子們來玩。我之前不是給他們買了遊戲機,怎麼,玩膩了,等我給問問,聽說那邊出了新的。”
白木思路子廣,因此家裏的遊戲機跟卡帶都是託他給買的。
“不是,我是……”
陸詩詩沒說完,身後傳來了李強跟王力的喊聲:“老師。”
她回頭一看,就見幾個男孩子一起朝這邊走了過來,她掃過沒見到於疆,問到他倆:“於疆呢?”
“於哥一向不跟我們一起,而且他都是睡醒了纔過來,差不多得中午了。”
“你的學生?”白木思指了指李強他們一夥人。
“對,我正想跟你說,我帶着我們班人過來玩,想要今天包場。”
“沒問題。”
白木思在前面走,陸詩詩跟上:“小白,你認識這裏的老闆。”
“我。”
陸詩詩反應了過來:“你小子這業務挺廣啊,啥也鬧。”
“對,啥掙錢我鬧啥。”
白木思一進去,一人立即迎了上來:“白總。”
“將人清一清,今天關門。”
“小白,你這裏包一天多少錢?”
陸詩詩趕在白木思之前堵住了他:“親兄弟明算賬,我並不知道這裏是你的,當然就算知道了,也還是會過來。”
“嫂子,行行行,你放心,我就是給你打個折扣,不會給你免了的,要不然我也得虧不少錢。”
“這就對了。”
陸詩詩跟白木思商談好了後,她去交了錢,當然她只交了她跟孩子們的錢。
昨天她跟學生們說好了,只要是來玩的,都自己負擔費用。
當然他們包場肯定會便宜一點,可錢也不會少。
但十班的這些孩子,都是不缺錢的主。
李強跟王力他們在前臺都是直接一上來一人買了一百塊錢的遊戲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