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剛還跟我說,別想着從男人那兒有所圖。”

    “有所圖,是你的目的明晃晃的擺在了臉上,男人很聰明,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你想要什麼,那他就會利用這一點來跟你做交易。

    而利用則是他們不清楚,甚至說他們就是知道了,最後被利用也是心甘情願的,這樣他們就沒法來圖你。”

    蕭文萱搖了搖頭:“太複雜了,我不明白。”

    “你現在不需要明白,只需要記住前面我跟你說的就好,保護好自己就挺好的。”

    陸詩詩順到蕭文萱的頭髮:“文萱,不管自己奮鬥有多難,那些東西都是你的本事,誰都拿不走,而別人給你的,人家不想給你了,隨時可以收回。

    而且人們都是這樣,能夠給你的,也能夠給別人,而一直能夠給你,那一定是你是特別的,別人無法取代的。

    這也是一種本事,當然能夠有這種能力的時候,你也就能強大到不用在乎別人願不願意給你了,給,那是錦上添花,不給,你自己同樣能夠很好。”

    “大嫂,是不是就像你這樣?”蕭文萱崇拜的看着陸詩詩:“我一都覺得你就很強大,但又跟我想象中的強大不一樣,就像是水。”

    “人就應該像水一樣,你看水,你把它困在一個瓶子裏,它可以,你讓它去江河湖海中,它也可以,首先這就是一種適應性。

    以前交通不發達,或者還有其他原因,人們一輩子可能就會在一種環境中,但即使如此,大環境也會有所變化。

    唯一不變的就是一直在變,這句話你能明白嗎?”

    蕭文萱點頭:“能。”

    “如今咱們這個時代進入了高速發展的時期,古早時候可能一百年會有明顯的改變,近些時候則是十年會有明顯的改變,這點你應該也有體會,而未來則有可能快速到一個什麼地步,一年一變。

    這個時候,不管願不願意,都必須去適應。

    如果人能主動去適應,自然過程會輕鬆一點,而要是被動去適應,則會非常的痛苦。

    水還有什麼特性?”

    “利萬物而不爭。”

    “對,這點我也跟小新和嵐嵐說過,這就是所謂的利他,大成功者往往都會有這個特性。

    另外,水懂得順勢而爲,地勢什麼樣,它就順着走,不會說是跟這個地勢過不去。”

    “大嫂,其實我一直想問,那些革命者算是順勢而爲還是逆勢而爲?”

    “你覺得呢?”

    蕭文萱想了下:“我覺得他們都是逆勢而爲啊,革命革命,不就是跟當局對着幹嗎?”

    “在當時那個環境下,看他們的確是跟當局在對着幹,可將時間線拉長後,他們中有些人不就正因爲順勢而爲才進行革命的嗎?

    任何事情角度都很多,就看你站在哪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了。”

    “那是不是如果站在那些女人的角度,她們也會不覺得自己錯了呢?”蕭文萱很小聲的問到陸詩詩。

    “有些會覺得自己錯了,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當然這種也是藉口,人都是能控制自己行爲的。

    還有些則完全不會覺得自己錯了,反而認爲自己的行爲很高尚,是在追求真愛。”

    “大嫂,難道她們這麼做不是在追求真愛嗎?畢竟她們爲此揹負着罵名,頂着很大的壓力?”

    陸詩詩沒回答,而是沉沉的看着蕭文萱。

    蕭文萱趕緊解釋:“大嫂,我知道這不對,我沒想過這樣做,只是我……我有些不理解。”

    “嘴裏嚷嚷着什麼都不圖的人,你覺得真的是什麼都不圖嗎?

    這人跟人在一起,不可能說是完全沒有所圖,沒有要求。

    有人圖這人臉好看,有人圖這人溫柔,對自己好,還有人圖的是這人條件好。

    一般這種情況,圖這人對自己好的一部分,絕大部分則是看中了南方的條件。”

    “也有隻看中男方那個人的。”

    “有啊,也有這種,覺得他成熟,覺得他特別有魅力,可你有沒有想過,他能這樣是離不開他背後那個女人的。

    文萱,我跟你秦大哥倆人的狀態很少,大部分家裏,都是男方什麼都不管,所有事情都是女人操勞。

    正因爲那個女人給他洗衣服,他才能看上去那麼的體面,正因爲那個女人攬過了家裏的大部分事情,他纔有時間去找其他女人。

    你記住,如果一個男人跟你說什麼他跟他的妻子沒有感情,完全是爲了孩子,或者說他妻子這樣不好那樣不好,那這個男人無論外表多麼的好,他骨子裏都是人渣。

    關於這一點,你可以多觀察看看。”

    “大嫂,其實……其實是我一個好朋友她……她……”

    “我知道不是你,我對你的教育就算你會對一個男人有好感,但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至於你那個朋友,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是每個人的三觀決定的。

    但我認爲女孩子在感情問題上一定要拎得清,不要在垃圾堆裏找男人,更不要找到了個垃圾還當成寶。

    我也不清楚你那個朋友喜歡的男人是什麼樣,不過一個男人背叛了自己的妻子跟家庭,那這個男人無論多優秀,都不值得託付終身。

    能夠託付終身的男人最最基本就是要有責任心。”

    蕭文萱重重點了點頭:“大嫂,等去了後,我跟她好好談談。”

    “文萱,你之前跟她談過這件事嗎?”陸詩詩問到蕭文萱。

    “談過,我倒沒有想這麼多,就是單純覺得這件事不好,可她說她是真心喜歡對方,是真愛,我們是新時代青年,應該用於追求自己的愛情。”

    陸詩詩冷哼了一聲:“追求自己的愛情,就要建立在破壞別人的家庭,傷害另一個人的基礎上?

    如果雙方換一下,被搶丈夫的人換成自己,是什麼感受?

    她能說出這種話,不僅表明了她的自私,還證明她很無知。

    打着所謂追求真愛的幌子,肆意滿足自己罷了。

    其實她是知道自己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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