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住進醫院,跟旁邊牀人家丈夫一比,王海波簡直不是東西。
而且旁邊牀一樣是生了女兒,不僅人家丈夫當個寶,就連人家婆婆也沒說什麼,還給包了個大紅包,又給孫女買了小金鐲子。
她這邊則連飯都沒得喫,王海波跟他家裏人都不願意看孩子一眼。
“阿姨,這人第一次投胎沒得選擇,第二次投胎是能選擇的,而且就算選錯了,也還有機會改。
因此我覺得說什麼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沒必要,婚姻對女人來說重不重要要看女人怎麼看。
你非得把婚姻當成自己的全部,那這婚姻就是你的第二次投胎。
如果你不把婚姻當回事,那這婚姻對你來說也就是人生的一個小插曲。”
“一看你這孩子就大氣,怪不得能找到那麼好的丈夫。”
馬蘭英說到季文月:“文月,你聽到人家說的了嗎?“
季文月點點頭:“聽到了,我以後會像她學習的,什麼狗屁愛情,誰願意愛誰愛,我是不會再去愛了。”
秦斐搖了搖頭,她覺得這個季文月也就是現在這麼想,可能等過上一陣還得再因爲愛情喫虧。
她是因爲有陸詩詩,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愛情,要不然她那些錯誤的想法,差不多也得讓她不停在這方面跌倒。
大部分女人不都是這樣,被所謂的愛情跟婚姻綁架,一輩子付出犧牲,直到老了才醒悟過來,想要好好教育自己的女兒,可女兒卻都不聽。
季建國跟常向東回來了,一家人吃了點東西,老兩口也累得不行了,可卻沒有地方休息。
王海波自己將陪護牀都給佔滿了,季文月的病牀也沒多大。
常向東跟秦斐對視,倆人用眼神交流,常向東想將陪護牀借給季建國跟馬蘭英。
他要不在椅子上湊活一晚上,要不就上牀抱着秦斐。
秦斐瞪了眼常向東,常向東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他承認他就是打着後一個主意,在家抱着秦斐睡習慣了,哪怕在秦斐懷孕期間,倆人也沒有分牀。
秦斐提出過,她睡不好,怕會影響常向東,可常向東不同意,他的觀點就是兩口子就應該睡在一起。
除非他會影響到秦斐,否則他是不想跟秦斐分開的。
倆人白天一天都見不到,好不容易晚上回到家,有時候還都各自有工作要處理,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夠短了,還要分牀睡,那還算什麼兩口子。
之前秦斐害怕他,他倆也是在一個牀上睡,不過常向東一直都很規矩,就只握着秦斐的手,睡前跟醒來會親吻一下她的額頭。
秦斐其實也已經習慣了跟常向東一起睡,就算沒有季文月的父母,等一會兒睡覺,她也會讓常向東上牀來的。
更別說她也覺得季文月的父母挺可憐的。
她不同情季文月,可卻看不得她父母這麼受罪,畢竟都那麼大年齡了,更何況她自己也有父母。
見秦斐點頭,常向東笑得很是開心,站起身來招呼到季建國跟馬蘭英:“叔,姨,你們要是不嫌棄,在我這牀上湊活一晚吧。”
“這哪行?你們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了,再說就一晚,等明天一早我就去看看能不能租一張牀。”季建國擺手,不好意思再給常向東添麻煩。
“沒事的,我跟我媳婦一起擠一擠,你們睡,您這個年齡一定要休息好了纔是。”
說着常向東將牀提到了季文月牀旁邊。
季建國見此跟馬蘭英倆人不住的謝常向東,又寒暄了兩句,常向東回去後跟秦斐擠在了一起。
季文月看着倆人那麼甜蜜,心中越發的羨慕,又看了看那裏的王海波,更加堅定了離婚的決心。
她必須跟王海波離婚,等之後她要找一個旁邊牀丈夫這樣的男人。
秦斐自然察覺到了季文月看向常向東的眼神,有些不高興的主動摟住了常向東。
常向東以爲秦斐是冷,給她掖了掖被子,將她抱的更緊。
都說婦產科病房晚上是很難睡好的,有產婦會晚上陣痛,還有新生兒會一直哭。
可能這個剛哭完,那個又哭開了,或者還有一起幾重奏的。
但秦斐這一晚上卻睡得很好,她甚至都沒聽到孩子哭。
“向東,咱家妮妮是不有啥問題?”秦斐一睜眼便扭頭去看孩子,見她睡得香,欣慰又不由有些擔心。
“啥啥問題?別瞎說,咱家妮妮好得很。”
常向東知道對於新手父母來說,孩子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對他們來說都如臨大敵,生怕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
但他看他家閨女好得很,不明白媳婦怎麼會生出來這樣的擔心。
“那她咋一晚上都不哭?我見人孩子這一晚上不是要哭好多次。”
“你家孩子咋沒哭,都是你丈夫管了,每次孩子一哭,他就醒了,還貼心的會拿被子捂住你的耳朵,怕吵到你睡覺。
你這丈夫真的是太好了,打着燈籠都找不着。”
“他是挺好的,不過跟我哥差遠了,我哥那才真的是好丈夫,對我嫂子那叫一個好。”
秦斐就是看多了秦錚怎麼對陸詩詩,這才知道好男人的標準是什麼。
“還有比你丈夫好的男人,那可更不容易了。”馬蘭英感慨到。
她剛說完,陸詩詩跟秦錚倆人走了進來。
秦錚工作上走不開,陸詩詩先過來的,他那邊忙完後,便即刻趕了過來。
但就只能待一天,晚上就會離開。
陸詩詩打算晚上跟着秦錚一起回國京,主要她的工作也不少。
“哥,詩詩。”
“看你這精神挺不錯。”陸詩詩笑道:“看來晚上休息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