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馬院長跟愛人都帶這麼多人過來,只是爲了找一個小老師來問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還有……”
秦錚看向了徐文蘭:“馬院長的愛人這個級別是沒有配備這麼多人進行保護的吧?
當然馬院長作爲一個音樂學院的院長也不應該配備這麼多人進行保護。
這一點是不歸我管的,不過我已經向相關部門反應了這個情況來對馬院長和你愛人進行調查。”
“秦錚,你!”馬良再次指向秦錚,可他知道他拿秦錚沒辦法,只能又不甘的收回手指:“你好樣的。”
“馬院長,這些都是後話,我們先來處理一下你跟你愛人帶着人闖進我家要帶走我愛人,甚至還揚言要殺死她的事。”
“沒有這回事。”馬良直接否認。
緊接着徐文蘭也跟着否認:“對,沒有這回事。”
他們倆都知道這件事千萬不能承認,就算他們如今的地位很高,可就像是秦錚說的,倆人都不具備帶這麼多人的資格,就算是馬良,以他的級別,身邊也就最多能夠跟着兩個警衛員。
他倆帶這麼多人已經算是違反了嚴重規定,更別說還強行闖入別人家裏,尤其是陸詩詩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又說要帶走她跟殺死她。
哪怕沒有真的這麼做,但有這個動機,就可以算是犯罪。
當然徐文蘭跟馬良對相關的法律知識並不清楚,倆人知識單純的覺得這件事很麻煩。
“有沒有這回事不是你們說了算,而是要看當時你們是怎麼做的。”
秦錚沒有多說,而是扭頭看向來人:“楊壘,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馬良在見到楊壘時,身子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此時對於他來說,楊壘是比秦錚還可怕的人。
楊壘是委員會的人,雖然年紀輕輕,但卻擁有很高的權利。
秦錚將楊壘找來,也就意味着他並沒有故意嚇唬他們,而是真的去找了相關部門反映情況。
“將他們帶走。”楊壘朝身後揮了下手,隨即有不少穿着制服,帶着白帽袖標的人過來。
徐文蘭不知道楊壘是什麼情況,可她很清楚白帽袖標意味着什麼。
“不,我不去那裏,我沒問題,爲什麼要帶我去那裏。”
她奮力掙扎,可這些人就好似機器人一樣,比秦錚帶來的那些人還冷酷無情,直接給徐文蘭戴上了手銬,將她拖進了車裏。
在馬良跟剩下的人也被帶離小院後,楊壘纔看向秦錚,秦錚帶着楊壘去了書房,將監控視頻拷貝出來交給了楊壘。
“你這小院弄得挺邪乎。”
“我沒想到你也會這麼想。”
“這蛇怎麼養的,按起來他們在北方不太好活?”
楊壘跟秦錚出了書房,走到搖椅邊,指着還在上面纏着的小青小紅分隊。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我兒子養着的。”
“你兒子倒是興趣特別,愛這種東西。”
“總比你小時候強。”秦錚斜睨了眼楊壘。
楊壘轉身給了秦錚一拳:“去你的,別一見面就提我小時候的糗事。”
楊壘也知道那是完全成他的黑歷史了,除非等秦錚死了,否則他就總能笑話他,也能拿這事來威脅他。
就比如這次,他本來不想過來,誰知這小子直接提起這件事,讓他不得不跑這一趟。
不過他也早就想弄這個馬良了。
什麼歌唱藝術家,就是個有臉沒皮的好禍害。
天天上電視,還接受採訪,不清楚的人都以爲他很厲害,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他們也都清楚的很。
這種人竟然還好好的活着不說,還混成什麼狗屁歌唱藝術家,真是個大笑話。
當然最好笑的就是他利用自己的那點能力做的那些事。
他媳婦就懶得說了,他兒子纔多大,就幹了那麼多的畜牲事。
他們以爲警局跟檢察院那邊拿他們沒辦法,可卻忘了這世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且國家是不會對他們這種行爲置之不理的。
送楊壘到了門外,秦錚拍了下他的肩:“你悠着點哈。”
“怎麼?擔心他們?”
“擔心你,怕你會被他們抓住把柄,那老東西是有點道行在的,再說了,我還需要從他那兒撬出來點信息,你把他給玩死了,我這就要斷線索了。”
“放心,絕對會把他留一口氣給你的。”
目送楊壘的車消失在了街口,秦錚回到書房,給秦少山打去了電話,說了這邊的情況。
“是該藉着馬良好好整頓一下了,尤其是他們這一塊,太過了。”
秦少山沉吟了下後,問到秦錚:“小楊那邊有沒有引起餘家人的注意?”
“爺爺,餘家人沒有人會在意的。”
“那可不一定,那個丫頭是餘家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而且餘家一直沒有放棄回到原先的路上來。
現在這條路,可不是他們的本願。
如果讓他們得知小楊的存在,那他們可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爺爺,這個我們誰都沒法替他來做決定,如果他想要回去,我們攔不住他,如果他不想回去,不論是誰,也不可能左右他。”
“還是你瞭解他。”
秦少山又問起陸詩詩的情況:“詩詩沒什麼事吧?”
“沒有,但應該還是受到了一點驚嚇。”
“你讓詩詩最近就在醫院裏養着吧,我聽說她不想再留在四中了是嗎?”
“是。”
“那就隨她吧,四中是沒有救了。”
陸詩詩在醫院住了有半個月,剛開始她還覺得挺舒服,病房中就是個小套房,環境很好,特別的安靜。
定時還有人會給她來送飯,如果她不想喫醫院的飯,秦錚跟孩子們或是給她做,或是給她買來想喫的。
這期間她正好將她的小說給完成了。
“詩詩,那些信是怎麼回事?”高婷在看完稿子後,小聲問到陸詩詩。
她這纔想起來還有恐嚇信這回事。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