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羨慕她,不用上班看人臉色,每天在家就照顧照顧孩子,多好。”
“我可不羨慕,這女人還是得有工作,自己能掙錢,這樣纔不會手心向上,低人一等。”
這倆老師離開後,陸詩詩才從隔間裏出來,她沒想到竟然是胡可曼傳的謠言。
她辭職了,她也不記得有再見過她,自然也就沒能想到是她。
不過她是怎麼會這麼傳的?難道她看見了她?
陸詩詩想了半天,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醫院。
她找人查了她住院期間的記錄,果然發現了胡可曼同時也在住院。
而她的病歷中顯示她的肋骨斷裂,身上還有多處瘀傷。
看來她的生活沒有她說的那麼如意。
下班後,陸詩詩開車去了胡可曼家。
她並沒有上樓,只是在樓下待着。
胡可曼現在還跟公婆住在一起,在三樓的位置,從她停車的地方,可以看到她在廚房忙着做飯。
從開着的窗戶中,能聽到孩子哇哇哭聲,跟她婆婆對她不滿抱怨聲。
陸詩詩將胡可曼的資料給了白木思:“小白,你幫我盯下這個人,主要是她丈夫。”
她這次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因爲胡可曼不懼怕流言蜚語。
她丈夫趙瑾很容易就被查出來早已有了外遇,但陸詩詩能猜到胡可曼會一點都不介意。
她要的是面子的光鮮亮麗,哪怕趙瑾在外面找了很多個女人,哪怕她過得很苦,但只要她沒有被離婚,那她就會自我麻痹,就覺得自己特別牛,嫁到了一個好人家。
既然這樣,那她要讓她失去一切,摧毀她的驕傲跟自豪。
陸詩詩有兩個計劃,要不就是讓她的婆家失去如今的光芒,要不就是讓胡可曼離開她的婆家。
怎麼想,都是第二個計劃更好一點。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一直覺得她的婆家離不開她,她很重要。
那她就讓她好好看看她生活的真相是什麼。
這次胡可曼真的是觸到她的逆鱗了,她說她什麼,她都可以不在意,可她不能說無憂。
白木思做事一向特別全面,陸詩詩只要求他調查趙瑾,而他連帶着跟趙瑾在一塊的那個女人也調查了。
而讓陸詩詩沒想到的,那個女人竟然是羅慧珍。
趙瑾的大哥趙方在半年前出了車禍,羅豔珍也隨之被攆出了趙家。
不曾想,她又勾搭上了趙瑾,也沒準在趙方活着時倆人就不清白了。
胡可曼跟羅豔珍相比,那心眼差着可不是一星半點。
胡可曼什麼想法都會寫在臉上,而羅豔珍卻是個口腹蜜劍的女人,而且她很會利用男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除去趙方外,羅豔珍還跟一個男人勾搭着,這個男人叫段翔,是個土老闆,人也是土老闆的樣子,肥頭大耳,不過卻很有錢,也有一定的勢力。
趙家看似風光,但卻沒有錢,趙方之前辭去了工作,下海經商,掙了點。
趙瑾便隨後也這麼做了,可趙瑾這個人比不上他哥趙方,放不下身段,不會來事,傲的要死,還胃口不小。
其實白木思用一點力氣就可以將趙瑾給解決掉,但陸詩詩對趙瑾沒意思,她要解決的是胡可曼,她要讓趙瑾拋棄胡可曼。
胡可曼可以忍受趙瑾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可她卻無法忍受他跟羅豔珍在一起,因爲胡可曼從心裏一直都特別瞧不起羅豔珍。
她認爲自己身世清白,而羅豔珍則不清白,只這一項,便高羅豔珍一等。
羅豔珍對清白這種東西早已看透,而胡可曼還困在貞操的籠子裏。
貞操這個東西就是男人用來給女人設置的囚籠。
只有沒有能耐的男人才會在意女人的這個東西,在意自己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在意她有沒有爲自己保持忠貞。
有能耐的男人是不會在意女人的這些東西的,他們在意的是這個女人的能力是不是跟自己相匹配。
但可悲的是,女人自己也把自己關在了裏面。
有多少女人因爲那一層膜而自卑,甚至爲此失去生命。
陸詩詩將趙瑾跟羅豔珍在一起的照片寄給了胡可曼,胡可曼肯定會發瘋。
但這只是第一步。
畢竟不論胡可曼怎麼鬧,趙瑾也不可能會娶羅豔珍。
他自己不介意,他父母也不會同意。
當男人沒有下家的時候,是不會輕易將免費的保姆給扔到一邊去的,除非他已經找到了下家。
而且以胡可曼的尿性,只要趙瑾跟她提離婚,她立馬慫,別管是羅豔珍還是李豔珍,她都不敢再鬧騰了。
趙瑾當然也會覺得自己完全拿捏了胡可曼,之後只會越來越過分,然後不斷的試探胡可曼的底線。
他現在都敢打胡可曼,自然應該也完全不在意她。
但這還不夠,必須要讓趙瑾跟胡可曼離婚纔行。
只是趙瑾這個下家該怎麼辦?
陸詩詩是不願意去禍害好姑娘的,正好白木思那邊的人又有了新的發現。
趙瑾自然不會只有羅豔珍一個外遇,他的祕書跟他的關係也不一般,而趙瑾對他的祕書也很是喜歡。
經常會帶着一起出去玩,或者給她買不少東西。
這個祕書跟着趙瑾自然也是看中了他的條件,不可能沒有其他的想法。
對於大部分女人而言,抓住一個男人,就是要讓他跟自己結婚。
人選有了,下一步就是讓這個祕書抓住機會。
“哎呦。”
“對不起。”
“你……沒事。”
商場中,陸詩詩故意撞上了祕書李晴。
李晴本來想要開口罵人,但看到陸詩詩一身名牌衣服,立即閉了嘴。
尤其是再看到她的包,李晴臉上已經帶上了討好般的笑容:“應該是我說對不起纔是,您沒事吧?”
“沒事。”
陸詩詩關心的看向李晴的手腕處,那裏被劃了一道口子,她隨即朝身後招手:“小王,帶這位小姐去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