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麼見人啊,你也不想咱們兒子等出生後被人嚼舌根說是野種私生子什麼的吧?”

    “我看誰敢嚼這個舌根?”

    “肯定有人會說的。”

    李晴靠在趙瑾肩上,抱住他的胳膊:“趙總,我是不急的,你看我都沒名沒分跟你那麼長時間了,我就認準你這人了。

    可如今這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這要是個丫頭,咱也就不管那麼多了,要不都就不要了,但這是個兒子啊。”

    李晴別看一口一個兒子,偏偏趙瑾還就喫這套,他一想到自己也有兒子了,等以後他兒子比那個侄子強,那就等於是他比他大哥強,心裏一直憋着的那口氣都出了。

    “放心,我說了只要你懷了兒子我就會娶你,就肯定會娶你,不會讓你跟兒子受委屈的。

    但這事沒法快了,我得回去跟我父母說說,然後想想辦法怎麼能甩掉那個黃臉婆。”

    李晴關心到:“您女兒怎麼辦?是跟着她走還是留下啊,我覺得就是個丫頭可也是您的孩子,要不還是留下吧,正好也能跟咱們兒子做個伴,這姐姐照顧弟弟挺好的。”

    她心裏肯定是不想那個孩子留下的,但不能明說,萬一讓趙瑾覺得她怎麼樣就不好了。

    趙瑾想了下:“算了,兩個孩子麻煩,讓她跟她媽一起走吧。”

    “這孩子還小,肯定還是跟着媽更好,等大一點,咱們再接回來也行,或者咱們經常去見一見。”

    趙瑾淡淡的揮了下手:“以後再說吧。”

    他自從那個孩子出生後,也沒怎麼看過,看一次煩一次。

    自然也就沒有多少感情,雖說是他的孩子,但一想到是個丫頭,他就喜歡不起來。

    而這正是李晴想要的,趙瑾這樣說讓她很是高興。

    趙瑾給了胡可曼一點錢,讓她回孃家去看看,胡可曼好長時間都沒回去過,雖有懷疑,但還是回去了。

    趁着她離去的時候,趙瑾跟他父母說了李晴跟孩子的事。

    趙瑾他媽激動的問到:“千真萬確,是兒子?”

    “是,已經去醫院看過了。”

    “這B超也不準,那會兒那個不也說是兒子,可還不是生出了個閨女來。”

    “那是她自己想的,我後來去問了那個醫生,人家醫生說她什麼都沒暗示,現在醫院都不讓告知胎兒性別,人家就是隨口說了句話。

    這次不一樣,這次我是找的熟人,絕對錯不了,可讓他好好看了的。”

    “如果是兒子,那就娶了吧,這個太蠢,心眼還多,跟老大那兩個都比不上。”

    一聽這話,趙瑾有些不高興了,父母總是拿他跟大哥比,處處覺得他不如大哥。

    不過如果是其他事,他肯定會跟父母爭,或者說兩句渾話,但這事他也是認同的。

    胡可曼跟兩個大嫂的確都差遠了,第一任就不用說了,那真的是一點錯都挑不出來的好,就是性子太剛烈了,在得知他大哥跟羅豔珍好了後,便提出了離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最後連孩子也不要了,離婚後就出了國。

    而第二任羅豔珍雖說之前不清白,但能力也是很強的,他大哥能夠掙錢就有她的功勞。

    他後來跟羅豔珍搞在一起,也是想讓她幫他,只可惜那個婊子玩意只想和他玩玩,也是瞧不起他。

    胡可曼這個蠢貨是什麼都幫不了他,之前闖了那麼大的禍,現在又天天鬧。

    要不是打死她怕髒了自己的手,他都想弄死她算了。

    胡可曼並不知道她要被趙瑾拋棄了,還在讓她媽去給她找中醫去求能生兒子的方子。

    “小芳生了個兒子。”

    “啥,她生了個兒子?”胡可曼抓了下自己的腿:“她怎麼能生兒子?”

    小芳是胡可曼二姨家的閨女,從小各方面都比不過胡可曼,胡可曼也總是嘲笑欺負她。

    如今聽到她竟然生了個兒子,胡可曼快要嫉妒死了。

    “聽說她婆婆那高興的,直接給她包了一個大紅包。”

    胡可曼她媽也很是嫉妒,不由看向胡可曼的肚子,重重嘆了口氣:“你說你咋就這麼不爭氣,要不然你婆婆不也得給你個大紅包。”

    “我這還不是遺傳你,你吧嗒吧嗒生了三女兒。”胡可曼翻了她媽一個白眼。

    “臭丫頭,你怎麼說話吶?你自己生不出來還怨起我來了?”胡可曼她媽狠狠拍了下胡可曼的背。

    “你打聽了沒,她怎麼生出來兒子的?”這纔是胡可曼關心的。

    “我問了。”

    胡可曼她媽靠近胡可曼的耳朵,小聲說:“就是去找那種能生兒子的多走動,順便看看她們喫啥。

    小芳說她懷孕那會兒可愛喫山藥了。”

    “山藥?”

    胡可曼最討厭喫山藥,小時候家裏條件不好,只能上頓山藥,下頓山藥的,把她喫的一個勁兒的泛酸水。

    以至於她現在是一口山藥都不想喫。

    “她說她愛喫山藥蘸醋,說是喫着可香了,我後來又問了問她病房裏其他生了兒子的也都說是愛喫酸的,愛喫山藥紅薯啊。

    你看你那會兒愛喫辣的愛喫肉,我就說完蛋了,肯定是個丫頭片子,然後你還不樂意聽。”

    “那生兒子的也愛喫肉啊,醫生都說了,應該多喫點肉,對孩子好。”

    胡可曼還是接受不了得喫山藥紅薯,不由嘀咕到:“怎麼還有不愛喫肉的。”

    “你記住沒?”

    “記住了。”

    “給,這是我前一段時間去給你找的偏方。”胡可曼她娘將一塑料口袋的中藥遞給了胡可曼,她一聞到中藥味就止不住的乾噦起來。

    胡可曼她娘眼睛一亮:“二丫,你是不又有了?”

    “沒有。”胡可曼沒好氣:“我是聞不了這味。”

    出了月子後,她就一直在喫中藥,那中藥湯子又苦又難喝,喝得她現在聞到中藥味就想吐。

    “再說了,他碰都不碰我一下,哪能有孩子?”

    “啥,他不碰你了?”胡可曼她娘急了:“咋回事?”

    “嫌我醜,身上一股子中藥味,還嫌我那啥?”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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