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姜曉曉笑看向蕭立晨:“是跟天文有關的嗎?”
蕭立晨點了下頭。
“真好,恭喜你,在實現你的夢想。”
她還記得蕭立晨那會兒寫過一篇作文,說他想做摘星星的人。
可哪怕他學習成績不錯,可還是因此遭到了嘲笑。
同學們包括老師們都覺得他太過不切實際,只有她對他充滿了崇拜。
她一直都希望蕭立晨能夠實現他的夢想,不要放棄。
記得她當時還給他寫了一張紙條鼓勵他:“摘星星的人好酷哦。”
“是啊,很慶幸一直在堅持。”蕭立晨笑看向姜曉曉:“也恭喜你實現了你的夢想,雖然有點偏差。”
姜曉曉在他的同學錄夢想那一欄寫着是當歌星,他也一直都記得。
而之後他發現,她只給他這麼寫了。
“是啊,雖然有點偏差,不過我也很喜歡當演員。
可以體會不同的人生,很有趣。”
姜曉曉拿起杯子:“要不要碰一下?”
“好。”蕭立晨端起了他面前的一杯茶,跟姜曉曉的奶茶碰了下,倆人相視而笑。
姜曉曉喫的不多,大部分都進了蕭立晨的肚子。
結完賬後,倆人一起出了門。
“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蕭立晨準備招手打出租車。
姜曉曉攔住了他:“我喫的有點撐,咱倆壓會兒馬路行嗎?”
“行。”
離着不遠就是一個公園,裏面有一池荷花。
看到周圍有人在拍照,姜曉曉拉了拉蕭立晨:“蕭立晨,咱倆也照張相吧?”
“我給你拍吧。”
“一起吧。”姜曉曉拿出手機,將蕭立晨拉到了身邊,高高舉起。
可她個子有點低,照到了自己就照不到蕭立晨,照到了蕭立晨,又只能照到她半張臉。
正懊惱,蕭立晨從她手裏拿過去了手機:“我來吧。”
他高高舉起,正好就看到姜曉曉仰頭在看着他,不由自主按下了快門鍵。
姜曉曉反應過來,趕緊擺好了姿勢,在臉頰邊比了個剪刀手。
見蕭立晨太過嚴肅,她伸出手指在他嘴邊點了點:“笑一下嘛。”
蕭立晨被姜曉曉嘟嘴的樣子可愛到了,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而這一幕也被他拍了下來。
倆人拍了好幾張,之後看也沒看,姜曉曉便把手機裝回了兜裏。
她擔心蕭立晨看到後會覺得幼稚然後讓她刪掉。
而蕭立晨則是有些不好意思。
從公園繞出來,姜曉曉拉着蕭立晨去了附近的一家電玩城。
她最近迷上了抓娃娃,只可惜技術太差,玩了有十幾次也沒抓上來一個。
“我來試試。”蕭立晨不忍見姜曉曉失望,跟她要出了最後一個遊戲幣。
“哇!”
蕭立晨不僅一次就成功了,而且還給她抓起了那個她一直最想要的娃娃。
“蕭立晨,你好厲害。”
蕭立晨將娃娃遞給姜曉曉,她開心的抱住娃娃親了口。
如果不是不合適,她真想抱一下蕭立晨。
“你經常玩這個?”
姜曉曉:“……”
見姜曉曉不相信,蕭立晨笑道:“真的沒玩過,這是第一次玩。”
姜曉曉捂着胸口:“我被打擊到了。”
“累嗎?”
蕭立晨看向姜曉曉的腳,她穿着一雙高跟鞋,而且鞋跟還很細。
“還好,已經習慣了。”
其實並沒有,她基本上很少會穿高跟鞋,今天是因爲剛去見了下部戲的導演。
她腳此時特別痛,應該是磨破了,可她不想要打車。
因爲打車的話,她很快就要跟蕭立晨分開了,她想多和他待一會兒。
“我這次假期有一個月,會一直在國京待着。”
姜曉曉看向蕭立晨,蕭立晨並沒有再多說,然後走到路邊招手叫停了一輛出租車。
等到了她家樓下,她才明白蕭立晨的話,意思如果她想見他還有機會。
“下次我請你喫飯,說好了啊。”
怕蕭立晨返回拒絕,說完這句話,都沒說再見,姜曉曉便趕緊跑了進去。
蕭立晨看向她的腳,心裏不禁有些酸澀,真是個傻姑娘。
他到藥店去買了創可貼,回到樓下給姜曉曉打去了電話。
姜曉曉正再看倆人的合照,她情不自禁的撫摸過蕭立晨的臉,被他溫柔的笑所蠱惑。
見是個陌生電話,她下意識就給掛斷了。
過了會兒,一條新消息發了過來:“是我,蕭立晨,我在你家樓下,你在幾樓幾戶?”
姜曉曉愣了下,然後蹦跳到窗邊,果然見蕭立晨在樓下。
立即給他回過去了電話:“你怎麼知道我電話?不是,你怎麼在我家樓下?也不是,我……”
“你先告訴我,我上去跟你解釋。”
“我在1202.”
很快,蕭立晨就上來了。
而姜曉曉也早早給他打開了門。
蕭立晨站在門口看向屋內:“有拖鞋嗎?”
“不好意思,沒有。”
“那你給我拿兩個塑料袋。”
姜曉曉給蕭立晨拿過來兩個塑料袋,他套在鞋上走了進來,這讓她感覺很舒服。
她這人有輕微潔癖,特別受不了的就是直接穿着外面的鞋直接進家。
“腳。”蕭立晨坐在了椅子上,示意姜曉曉將腳搭在他的腿上。
“不用了,過兩天就能好。”
姜曉曉已經看到了蕭立晨袋子裏的東西,有噴霧還有一盒創可貼。
她很是感動蕭立晨不僅注意到了她的腳受傷了,還給她送過來了藥。
可她穿着鞋走了挺長時間,微微有些出汗,怕有味。
“腳。”蕭立晨再次重複了一遍。
姜曉曉知道自己拗不過蕭立晨,只得紅着臉將腳放到了蕭立晨的膝蓋處。
蕭立晨先給姜曉曉噴了消毒噴霧:“會有點疼,忍一下。”
“嗯。”
確實有些蟄得慌,但還能忍,而且蕭立晨特別溫柔。
姜曉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好了。”
蕭立晨一擡頭就跟姜曉曉的目光撞到了一起,姜曉曉慌亂的避開,耳尖微紅:“那個,你要不要喝茶?”
“不用了,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