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立晨叫到陸無憂,陸無憂開心的朝她跑了過來:“三叔。”
但看見姜曉曉,她轉變方向撲進了姜曉曉的懷中:“三嬸,你給我買什麼好喫的啦?”
“小饞貓,你怎麼知道三嬸又給你買喫的啦啊?”姜曉曉點了點陸無憂的鼻尖。
陸無憂呵呵笑道:“三嬸每次來,都會給我買好多好多的好喫的。”
姜曉曉要抱起陸無憂,陸無憂卻躲開,撲向了蕭立晨。
“怎麼不讓三嬸抱了啊?”
姜曉曉跟蕭立晨倆人面面相覷,她還以爲自己哪裏惹到了小姑娘,可見她又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就很是奇怪。
好在他們家人都不是那種藏着掖着,胡思亂想,自以爲是的人,而是有什麼就直接問。
“不能讓三嬸抱,會傷了小妹妹的。”
“小妹妹?”
姜曉曉一頭霧水,蕭立晨卻立即反應了過來,他蹲下身,雙手扶着陸無憂的肩膀:“無憂,你是說三嬸肚子裏有小妹妹了?”
陸無憂點點頭:“嗯。”
姜曉曉還有些懵:“這……怎麼可能,咱倆昨天才……”
她不知所措的看向蕭立晨,她是知道陸無憂的事,一出生就被一個道長給抱到了道觀中進行撫養,而且有些本事。
她之前去拍戲時去了一個老宅子,等回來後,就一直做噩夢,也就是人們說的“鬼壓牀”。
她本身是不信這些東西的,只以爲自己太累了纔會如此。
可休息了一陣後,症狀沒有減輕,反而還越來越重,以至於都出現了恍惚幻覺。
開車差點出了事故,爸媽跟她的經紀人都很擔心她。
提出給她找個師父看看,可她不願意。
正好陸無憂回來,她一眼就看出了問題,而且只用一張符咒就解決了。
那之後她立即什麼問題都沒了。
毫不誇張的說,這件事重塑了她的三觀,讓她明白,目前的認知具有很大的侷限性。
看不見不意味着不存在,而看見的也未必是真實的。
“無憂,你……你能看見?”姜曉曉跟着蕭立晨蹲下身,看向陸無憂。
陸無憂搖搖頭:“我看不見,但我可以感受的到。三嬸的肚肚裏有生命的氣息。”
“那你怎麼知道是小妹妹?”
“從三叔跟三嬸的面相中看出來的。
三叔跟三嬸的面相子女宮都顯示你倆第一胎會是女兒。”
蕭立晨跟姜曉曉都想要女孩,如果真能生一個女兒,那自然是得償所願了。
陸無憂的話讓倆人很開心。
但姜曉曉還是好奇:“無憂,如果兩個人頭胎不一樣,比如女方是男胎,男方是女胎,那這個怎麼辦?”
“那要看孩子的緣分跟誰更深,也會看誰心中更想要這個孩子。
一般會隨母親,因爲媽媽會更想要孩子。
而孩子也一直都在媽媽的肚子裏生長。”
“真有意思。”
蕭立晨輕柔地撫摸上姜曉曉的肚子:“看來要小心了。”
“沒有那麼嬌弱。”
姜曉曉也情不自禁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若是去檢查,什麼都還查不出來的吶,是無憂有這方面的能力,咱們這才能提前知道。”
“這是我們共同的孩子,可不是我爲你生的。”
“那也要謝謝你,之後會很辛苦,你有什麼想喫的,或者想法,要跟我說,千萬要保持一個好心情。”
“知道啦。”姜曉曉心中很是甜蜜。
慶幸自己一直以來的等待是值得的。
陸詩詩被破格提升爲了特級教師,這些天她一直很忙,要帶新來的老師,還要到青松學校那邊去處理點事。
有一個孩子課間玩撲克,老師就把他媽媽叫過來了,本意是想跟孩子媽媽說下這件事,讓她能多關注下孩子。
可他媽媽到了後,還沒聽完老師的話,就狠狠給了孩子好幾巴掌,還罵的很難聽。
之後,孩子跑出辦公室,就從樓上跳了下去。
送到醫院,也沒能搶救過來。
孩子媽媽後悔極了,在孩子葬禮第二天也跟着自殺了。
而孩子爸爸如今卻來學校討要說法,說是學校將孩子給逼死了。
據這孩子的班主任說,他從沒聽這孩子說起過他爸,學生資料表上父親那一欄也是空的。
經過跟熟人瞭解,他爸爸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跟他媽媽離了婚,是孩子媽媽自己一直在辛苦撫養這個孩子。
孩子在課間打撲克,也是因爲想贏同學點錢,好減輕媽媽的負擔。
可他們不敢說,怕被當成是賭博。
而孩子媽媽本就做了好幾份工作,每天都特別的累,也就顧不上孩子。
但她始終都沒放棄讓孩子上學。
那天也是被人罵了一頓,還沒拿到工錢,這邊學校老師又把她給叫到了學校。
她便情緒崩潰了,將所有的怨恨跟不忿都發泄在了孩子身上。
孩子沒能承受住媽媽的那些狠話,他可以接受她媽媽不喜歡他,可卻無法承受自己成爲他媽媽痛苦的來源。
因此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樣也就能結束他媽媽的痛苦。
而他媽媽也是在整理遺物,看到了這孩子的日記,才知道他的孩子有多愛她,也讓她更加的自責。
孩子的爸爸找來了很多記者,每天還在學校門口拉橫幅,聚集很多人干涉學校正常運行。
學校聘有法務人員,目前正在準備起訴孩子的爸爸。
另一方面也有宣發人員去跟記者進行聯繫了,他們會積極迴應正常媒體,而那些博眼球的,只想着掙錢,不管事實真相的,法務會一併進行起訴。
孩子爸爸聚衆鬧事,學校也已經報了警。
發生這種事,陸詩詩也很難過。
無論是作爲老師還是作爲父母,加上如今年齡大了,她眼窩子淺了,聽不得也見不得這種事。
她跟其他股東商量,準備拿出一筆出來,但不會給孩子爸爸,而是會建立一個基金。
這個基金專門負責給學生極其家長進行心理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