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領命應下,轉身退下去爲自家主子準備馬車,程滄看着自家郡主被其他人男人抱着,也不知該不該開口。
畢竟男女有別,要是這樣抱着自家郡主被其他瞧見,定會引來閒言碎語,站在他對面的容錦似乎看出程滄的擔憂。
“不會有閒言碎語傳出去!”容錦淡淡的開口,難得開了尊口讓程滄無需擔心,站在一旁的元微也挺喫驚的。
連帶程滄也被嚇到了,畢竟在這位眼中,還真沒將誰放在眼裏,即使是當朝皇上,在這位矝貴的爺面前,也得禮讓三分。
不僅出身好,能力出衆,還是文武雙全的奇才,被譽爲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也確實因容錦的存在,重新讓蘭陵容氏重回顛峯。
“卑職代王爺謝過容相!”程滄朝着容錦行禮,態度畢恭畢敬。
離開邊關之前,王爺跟世子曾找過自己,要是有什麼困難無法解決,讓他向容錦求助。
墨池走了過來,拱了拱手,“回主子,馬車已經好了。”
容錦聞言抱着姜姝往前面走過去,程滄跟墨池立馬跟上去,後邊的元微端着托盤離開。
與此同時,武王府園內
姜澤回來見不到自己房中的通房過來質問武王妃,他聽說春花春柳被自己的母妃送去莊子。
也不知道自己的兩個通房犯什麼錯,氣得母妃要將人送去莊子受罪。
姜澤一張俊朗的面容沉了沉,看着坐在上首的武王妃,開口質問武王妃,盯着武王妃開口問道,“母妃,春花春柳犯了什麼錯,要送她們倆去莊子!”
此時的姜澤並不知春花春柳早就沒命了。
坐在下首的姜寧聽見自家兄長質問武王妃,她不悅的開口,“王兄都這個時候還在惦記着你那兩個通房。”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惦記着女人,真以爲大王兄雙腿殘疾一輩子坐在輪椅上面,便可以鬆懈半分嗎?!
如今的姜姝跟以前不同了,整個人都變,變得不容易對付,而她這個王兄卻還在想着女人,也不想想如今的處境對他們很不利。
姜澤聞言瞪了一眼說風涼話的姜寧,他冷冷開口,“姜寧,我不過是想知道自己的人去哪裏而已。”
坐在上首的武王妃本來還在高興她兒子今天回來,只不過當他提起那兩個小賤人,武王妃的好心情瞬間沒了一大半。
姜寧懶得跟他說話,他並不知如今母妃的處境有多難,而他這個做兒子的人還在想着風花雪月的事。
“夠了!”坐在上首的武王妃冷冷的開口說訓斥一聲。
姜寧一聲不吭,站在武王妃面前的姜澤臉色也很不好看,他不過是問問自己的人去了哪裏而已,至於惹得姜寧如此大的反應嗎?
武王妃擺手示意主屋裏的下人都退下去,嚴嬤嬤領着主屋裏的奴婢退下去,主屋只剩下坐在上首的武王妃,以及姜澤跟姜寧兄妹兩人。
等人都退下後,武王妃開口說道,“你不用找她們倆,因爲她們倆已經死了。”
心頭憤怒不已,武王妃是他生母不錯,可她也不能做得太絕,對他的人下殺手。
“母妃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姜澤臉色陰沉,瞅着坐在上首的武王妃直看,對武王妃十分不滿。
坐在下首的姜寧不想說話,她這個王兄再繼續下去風花雪月下去,恐怕這輩子也只能當一個郡王。
父王的王位還是由她那位同父異母的大王兄當,自己這位王兄也別再想着武王府的王位。
“要不是她們蠢露出馬腳害得我跟榮貴妃被人反將一軍,我需要處理她們嗎?”坐在上首的武王妃冷冷一笑,“況且你那兩個通房仗着是你房裏的人叫喊你母妃。”
姜澤只聽到前面那句,後面的他已經不關心了。
“她們哪來的本事能讓讓母妃跟榮貴妃被人反將一軍!”姜澤不明白武王妃這話的意思,還以爲是武王妃編出來的。
坐在下首的姜寧看了一眼上首的武王妃,她起身代替武王妃,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自己的王兄。
姜澤聽了姜寧的話臉色都變了,他不過是離開東都三個月而已,姜姝忽然變了一個似的,處處讓母妃跟榮貴妃喫暗虧,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利用春花春柳兩人反將母妃跟榮貴妃一軍,導致榮貴妃後宮大權被奪,連寧雲初也被他那位舅舅給嫌棄。
最讓姜澤擔心並不是這個,畢竟榮貴妃母子不過是靠着他母妃纔有今日的位置,他並不在乎榮貴妃母子的死活。
他如今最擔心的一個問題便是容錦,誰人不知容錦跟武王府世子姜琰關係極好,兩人向來走得極近。
有容錦支持姜琰的話,自己這輩子別想得到世子之位,成爲武王府的主人。
幸虧姜姝向來跟容錦不和,兩人視同水火,互不相讓的一對死對頭,也助自己一臂之力,結果姜姝這次從邊送回來卻轉了性子。
不僅改變對容錦的態度,聽說姜姝喜歡上容錦,姜澤聽到這個消息,整張臉都黑了。
“看來這個姜姝變聰明瞭。”姜澤冷冷的開口說道。
武王妃跟姜寧聞言臉色也不是很好,這個姜姝不僅變得聰明瞭,做事極爲陰險。
姜寧將自己受的委屈全部都跟姜澤說得一清二楚,連帶着姜姝對武王妃做的事。
聽着姜寧的話,姜澤決定要去會一會這個同父異母的王妹,他倒要看看姜姝有多大的本事,同時讓自己的母妃跟王妹喫虧。
畢竟姜姝在姜澤眼中是一個性格孤僻,不合羣還容易衝動,她那個早死的生母便是姜姝的軟肋。
“王兄,她確實變得不容易對付。”姜寧特意提醒一下姜澤,以免他跟自己犯了同等的錯誤小瞧了姜姝,“不要小瞧她,要不是的話我也不至於被舅舅禁足。”
得知姜姝對自己的姜寧做的事,姜澤不會輕易放過姜姝,一筆一筆還給姜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