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正在收拾包袱,元微在旁邊幫忙收拾,元微邊幫忙收拾邊開口問逍遙子問題,“逍老你確定主子沒有你老神仙在身邊照顧也沒事?”
元微還是很擔心,畢竟這事可不是一件小事,要是真出了什麼問題,他們幾個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逍遙子放下手中的活,瞥了一眼幫他收拾東西的元微,一臉看白癡的模樣,要是沒有十成的把握,即使那位矝貴的爺拿着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同意去邊關爲姜緒風把脈。
況且姜姝體內的功力完全不輸於他半生功力的效果,用處相當於他之前傳輸給容錦一半功力的效果。
“小郡主已經給容錦傳了內力,你還怕什麼!”說完後逍遙子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要是逍老有把握我也能放心。”
得到答案的元微嘴角上揚,既然逍老有十足的把握主子不會在他沒有回到北朝之前出問題,那他也能放下心來。
隨後元微繼續爲逍遙子收拾東西。
半個時辰後,墨池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裏面的兩人,“逍老,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逍遙子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走進屋裏的墨池一眼,嗯了一聲,隨後趕緊加快速度收拾好,準備出發。
墨池走到桌邊旁坐下,爲自己倒了一杯茶仰頭喝下去,喝得一乾二淨。
等都收拾好一切逍遙子背上包袱大步走出屋裏,坐在圓桌旁邊的墨池起身趕緊跟上去。
元微也跟着走出去送一送逍遙子。
容府後門,容錦襲着一身翠竹玉袍,頭束玉冠,一張清雋如畫的俊臉風華絕代。
走到容錦的面前,逍遙子向容錦告辭,畢竟他這一去有很長一段時間,畢竟他從都城東都前往東凰邊關,處理好一些事情,還要從東凰邊關前往冰川之境北朝。
“老夫會盡快趕回北朝,你要留着一條命等着老夫!”逍遙子拱了拱手,一臉認真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風華絕代男子。
畢竟這人經常不將自己的小命放在心上,逍遙子心裏很擔心。
這次要不是他聰明讓姜姝傳功,不然這位爺是撐不了的,甚至連東都都出不去。
容錦瞄了一眼逍遙子,這次倒是沒有駁回對方,他懶懶嗯了一聲。
一雙瀲眸忽明忽暗,似乎想到了什麼,容錦突然開口說道。
“好好爲姜緒風診脈,姜姝向來不會拿自己的父王來開玩笑。”
自從姜緒風來找過自己,容錦眼皮一直在跳,似乎有不好的事要發生,畢竟姜緒風那天晚上來找他自己,跟他說的話似乎話裏有話。
姜緒風是姜姝的至親,自然對姜緒風也挺上心,畢竟是姜琰跟姜姝的親生父親。
逍遙子頷了頷首,畢竟要不是姜姝不顧自身安危也要爲容錦傳功,導致對方吐血,十分虛弱,不管如何他都會爲姜緒好好診脈。
況且他也是醫者會對自己的病人負責到底。
“放心,老夫不會有辱無妄山的名聲,會爲武王好好診脈。”說完後,逍遙子後退一步,朝着站在他面前的男子行拜別禮。
容錦只是看着逍遙子並沒有作聲,逍遙子行了拜別禮後,轉身朝着馬車那邊走了過去。
“逍老慢着。”
逍遙子跟墨池也沒料到姜姝會趕過來,要知道她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就跑出來。
坐在馬車裏的逍遙子趕緊拉起車簾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姜姝,以及她身後的侍衛程滄。
“小郡主您怎麼來了?”先開口的人是逍遙子。
姜姝面紗下面的嘴角微微上揚,她知道逍遙子是今天要離開東都前往邊關爲她父王看診,她自然要趕過來去送送對方。
墨池跟元微一臉擔心看着姜姝,畢竟她那日的情況真的很不好,本來傳功很姜姝的身體,況且姜姝爲了不讓白費功夫,強行撐着,即使已經吐血還在強行撐着。
“想要你幫我一個小忙。”說完後姜姝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程滄,“把我準備的禮物交給逍老。”
程滄雙手端着一個大匣子,聽了姜姝的話,程滄走上前,親手交給逍遙子。
逍遙子雙手接過程滄雙手遞過來的匣子,他奇怪看了一眼姜姝,忍不住開口問,“小郡主想要老夫幫什麼忙?”
這時容錦已經走到姜姝的身邊,拉起她的手腕爲她把了脈確定她沒什麼大礙,臉色稍微好看一些。
姜姝側目看了一眼容錦,妖治的紅脣勾了勾,隨後她收回目光,看向馬車的逍遙子,“這是我送給父王的禮物,要麻煩逍老幫我轉交給父王。”
逍遙子聞言笑着點了點頭,這些都是小意思,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沒問題,老夫會親自交到武王手中,轉達小郡主對武王的孝心。”
姜姝聞言勾脣笑出聲來,“麻煩逍老了,等逍老回到東都,我定會爲逍老準備一份厚禮。”
這話一出逍遙子不知該怎麼回答這位小郡主,畢竟等他去了邊關後爲姜緒風看完診後,最多給遠在東都的姜緒寫一封信,他立馬趕往北朝照顧容錦。
墨池跟元微心裏也是沉重,其實在他們倆的心裏已經將姜姝當作自己人看待,很想看到姜姝能跟自家主子一起。
可是想到自家主子的身體情況,心裏爲自家主跟姜姝感到難過。
明明相互喜歡,偏偏老天爺愛捉弄人非要跟他們倆開玩笑。
“老夫等着小郡主的厚禮。”逍遙子笑了笑,然後他退回馬車廂裏,放下車簾。
站在姜姝旁邊的容錦瀲眸幽暗,他看着身邊的女子時,眸色複雜。
一行人目送着馬車離開,直到馬車漸漸走遠,姜姝側目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對上容錦複雜的眼神,姜姝笑着開口說道,“你怎麼一直盯着我看?”
容錦傲驕放開姜姝的手,收回目光,聲音淡淡,“我在看你爲什麼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
說完話後容錦重新側目瞅着姜姝看,眼中帶着責備,顯然她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就跑出來,容錦眼中有掩不住的擔心,除非對方是瞎子看不到對方眼中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