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裝作沒看見,也一步步朝着吳建勳走去。
“你的高中畢業證,在你跳下火車的那一刻,就被撕碎成碎片,隨風飄走了...”
林秋曼皮笑肉不笑的激怒着吳建勳,她昨天晚上進入空間,就準備了很結實的鐵籠子。
是那種專門餵養大型動物的鐵籠子,只要上了鎖,別想着用蠻力掙脫。
她還貼心的在一旁準備了電棍,長針和皮帶...
現在就等着吳建勳,進入屬於他的專屬牢籠了。
“林秋曼!你真的這麼狠心?”
其實吳建勳早就想到了,或許自己的高中畢業證已經不存在了。可是他沒辦法接受這個殘忍的真相。
現在聽到林秋曼這麼得意的承認她撕了畢業證,吳建勳瞬間情緒失控,猩紅着眼眶:“不對,跳火車之前我們還好好的,你一定在嚇唬我,畢業證一定被你藏起來了,對吧?”
“你現在去跳火車的地方找找看,興許還能看到碎片呢。要是晚了下兩場雨,可就連渣渣都看不到了。”
林秋曼忍不住揚脣笑着,看着吳建勳的憤怒,她就格外的開心。
前世,吳建勳斷送了她的人生,也斷送了康康和沈凌華的一生。
她不過就是撕了他的畢業證而已,這個懲罰真的太輕了...
“啊!”
聽到這麼殘忍的真相,吳建勳的情緒已經崩潰了。
他發了瘋的揚手,攥着他的腦袋,頭疼欲裂,他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是去攻擊林秋曼了。
“你都當衆承認你沒有高中畢業了,證不證的對你來說沒意義了,更別說參加高考了。
你這樣的人,註定要跟你的哥哥弟弟一樣,一輩子沒出路!”
“林秋曼,我到底哪裏做錯了,你這麼憎恨我?”吳建勳強忍着欲裂的頭疼,咆哮着:“明明,我們當初那麼相愛...”
“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別提愛,你不配。”林秋曼冷哼一聲,不想再跟吳建勳說廢話。
“你千萬別死,死了就沒意思了。”
林秋曼眼底閃過一抹殺意,緩緩走向吳建勳。她將觸發空間開關的紅繩垂了垂,手指撫摸着紅繩,隨時準備觸發開關。
另外一隻手,緩緩伸向吳建勳的胳膊...
她的電棍就在空間入口這裏,她已經做過幾次練習了,只要帶着吳建勳進入空間,不等他反應過來,電棍就會接觸到吳建勳的身體。
不出意外的話,他會直接倒在一旁的小推車上,渾身抽搐。
倒是她只需要推着小車,將暈倒的吳建勳送到鐵籠子裏...
只差幾釐米,她就能將吳建勳帶到空間裏,日夜折磨。
想到這裏,她臉上的笑容就更是愜意和舒暢。
嗖....
“草!”
從遠處狂奔而來的沈凌華,不停的扯着彈弓,石子毫不留情的攻擊着吳建勳的腦門和臉頰。
將他原本就滿是黑痂的臉頰,敲的紅腫青紫一片。
林秋曼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生怕小石子落到她身上。
“別怕。”沈凌華一個箭步衝到林秋曼身後,大手一揮將她攬進懷裏,低聲道:“有我在,沒事的...”
林秋曼後怕的鑽在沈凌華的懷中,要是她的速度再快兩秒鐘,那她跟吳建勳憑空消失的畫面,一定會給沈凌華留下終生難忘的陰影...
“林秋曼,你真不要臉。”
吳建勳喫痛的擡頭,看到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他瞬間覺得心痛要遠比身體上的疼痛,更折磨。
之前的林秋曼,把他當成偶像,也會這樣小鳥依人的鑽在他的懷裏。
現在的林秋曼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裏,身爲男人的吳建勳,又怎麼能甘心,眼睜睜的看着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他人多佔據?
撲...
沈凌華單手抱着林秋曼,另外一隻手將彈弓隨手扔在地上,上揚,攥拳,重重的落在了的吳建勳那張欠揍的臉上。
拳頭跟臉頰接觸時,撲的一聲。
林秋曼親眼看着吳建勳臉上的肉,像是開了花一樣...
“再從你嘴裏說出她的名字,老子扒了你的舌頭。”
沈凌華滿臉的戾氣和怒火,他在小學校外守了一晚上。天亮之後,覺得沒什麼事了,就回去小憩了一會兒。
沒想到就這片刻的功夫,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忍不住後怕,如果他來晚一會兒,會發生什麼讓他悔恨終生的事!
吳建勳狼狽的倒在地上,伸手在地面上摸索着他新配的眼鏡,直到將眼鏡戴在眼睛上,眼中才有了憤怒和不甘的情緒。
“沈凌華,我臉上的傷就是證據,我要去派出所告你,給你扣一個破壞分子的帽子。”
吳建勳清楚的看着沈凌華的腹肌和蠻力,他不是沈凌華的對手...
“不自量力。”沈凌華一腳踢在了吳建勳的胸口,居高臨下的威脅着:“滾出西望村,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吳建勳,你現在聲名狼藉,你以爲你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掀起什麼波浪嗎?識趣點,不想被遣返回去,就老老實實的。”
林秋曼扯了扯沈凌華的衣角,生怕他控制不住真的將吳建勳揍死了。
吳建勳是人渣,爲了他犯錯誤不值得。
尤其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沈凌華的名聲絕對不能出事。
“人在做,天在看,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吳建勳猶如喪家犬一樣,喫痛的弓着身子,滿臉是傷。明明很忌憚沈凌華,卻還是滿臉憎恨的挑釁着。
直到他走出去好遠,林秋曼才一臉愜意的收回視線,她擡眸剛想跟沈凌華撒嬌,就覺得身後一陣疼痛。
“嘶...”林秋曼不解的蹙了蹙眉,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一把扯住了那隻大手:“三哥,你捏我!”
“往下看你還敢亂跑不?”
沈凌華強裝淡定,很有底氣的哼了一聲。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的大手原本是摟着林秋曼腰的。
只是單純想要捏捏林秋曼的腰,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
誰知道手什麼時候垂下去的?垂着的位置可真是尷尬。
搞得他好像個老流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