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劃破大棚菜,就算把打好的地基給拆了,怕是這邊的值守人員也聽不到動靜。
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找出真兇,殺一儆百,這樣才能震懾出更多打大棚菜主意的人。
回到家裏之後,林秋曼和沈凌華就直接進入空間去機械室研究了一番。
畢竟整個空間超市裏,有各種各樣的攝像頭,還有一些戶外運動裝備,店裏也有太陽能錄像設備。
兩個人研究了好一番,才找出一款蓄電力比較強的太陽能錄像設備,不用聯網也不用電,直接放在荒郊野外,最起碼也能堅持一晚上。
不過現在時間太晚了,兩人並沒有直接上山。
林秋曼去林母的房間裏,跟孟玉芳聊了一會兒,看她的精神狀況好很多,氣色也恢復了不少。
“曼曼,我聽嬸子說叔叔都能做點手工活了,有什麼活你就拿過來,我現在也沒事,別讓我閒着。”孟玉芳之前渾渾噩噩的,現在身體不發燒了,也不用像之前在村子裏那樣捱餓了,喫飽喝足之後的她根本閒不住,不想當個閒人。
“那你得跟我娘商量,讓她閒下來將兔毛紡成毛線,你幫我打毛衣。”林秋曼想了想,滴膠手鐲固然很受歡迎,可要知道原材料不是無限的。
空間店鋪裏的囤貨數量就那麼多,如果每天都進行量產的話,用不了多久滴膠就要退出歷史舞臺了。
“行,我打毛衣很快的。”孟玉芳可算是找到了自己擅長的工作,她的手藝比較巧,一些女性會做的女紅,她做出來的往往都是最出色的。
“明天我給你找個樣式,你自己研究研究。”林秋曼訕訕的笑了笑,之前收集兔毛就是爲了做毛衣馬甲的。
空間裏的馬甲和秋衣兩件套,不管是外穿還是內搭都很洋氣。針腳比較粗大,用不了多少毛線,就能織出一件毛衣馬甲來。
只要把握好做工,一定能跟空間裏的衣服一樣搶手的。
她之前還發愁呢,她的女工不太好。之前父母都供着她上學,不用下地賺工分,一些紡花織布的活林母都做了,所以她的女工一直是高不成低不就。
替沈凌華縫補襪子和褲子還勉強湊合,要是讓她做版型師去打版,那肯定是不行的。
“那我去外面找兩根樹枝。”孟玉芳也閒不住了,說着就起身往外走。
街道上不乏有鄉親們囤放在兩邊的柴火,林秋曼家裏的柴火都是整齊堆放在廚房裏的。
直到空間裏有電爐子也有煤氣竈,她不怎麼在家裏囤柴火,本來家裏都住滿了人...
一晚上的時間,林秋曼和沈凌華躺在空間裏徹夜長談...
雖然已經過了林秋曼的危險期,但是兩人好久沒上過晚自習了,自然要聊的久一點。
孟玉芳休息的也比較晚,怕影響林母休息,就拿着木棍坐在了南邊的洗手間裏,時不時打磨打磨木棍,做出了兩根大織針。
第2天一早,林秋曼和沈凌華就起牀往山上走,一邊散步一邊把正事兒給幹了。
但是要固定在樹上,以免風大摧毀攝像頭。不過樹幹上也好施工,沒一會兒就固定住了。
“我說這邊有動靜,原來是你們啊。”負責值守大棚菜的鄉親拿着鐵楸,滿臉怒氣的衝了過來。
看到站在大棚菜末尾的人是林秋曼和沈凌華,趕緊收起臉上的氣憤,笑呵呵的打了一聲招呼:“你們怎麼起這麼早。”
“來山裏散散步,順便拐到這裏看一看。”沈凌華從樹幹上下來之後,就把現場給整理了。
所以這個值守的鄉親們趕到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樹幹上有什麼異常。攝像頭安裝的位置剛好被樹幹遮擋,顏色也跟樹幹融爲了一體,看上去很是和諧。
“我這一晚上都沒敢睡覺,就怕有人來搗亂。”
“沒事,現在你回去安心休息吧。”沈凌華看了看林秋曼,兩人相視一笑。
他們兩人在倒騰攝像頭的時候,還想過要如何跟鄉親們解釋監控的存在,還想着要讓他們保密,千萬別說出去。
今天一早來到山上,噼裏啪啦的一陣施工...動靜不小,施工結束後,值守人員才反應過來這邊有動靜。
看來距離真的太遠了...
值守人員弱弱的點點頭,生怕自己的工作做的不好,沈凌華心裏不高興了,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看來以後要一南一北準備兩個休息室了。”
沈凌華蹲下身子,示意林秋曼趴上來。
“我自己走走吧,每天喫這麼多飯,臉都圓了一圈呢。”林秋曼臉上的笑容裏都是甜蜜和幸福。
前世一個人孤苦無依,吃了十年的牢飯之後,又是一個人當廠狗喫食堂。心裏有負罪感,食慾不佳,被砸死的時候不過90斤的樣子。
剛剛重生的時候,她正是從饑荒中逃難出來,體重也是88斤的樣子。
可短短三個月的時間,體重已經直逼三位數了。
她不希望肉長在臉上,有那麼多該長的地方,隨便肉去長,但是偏偏先圓了臉。
“誰不是呢。”沈凌華大手一揮就把林秋曼扛在了肩頭上,隨後便笑呵呵的張揚而去。
他之前賺來的錢不少,可自己的喫穿用度上根本沒花費多少。做的又是賣力氣的活,整個人練就了一身肌肉。
說好聽點是肌肉,說難聽點就是皮包骨頭的硬漢而已。
自從娶了林秋曼這個小媳婦後,他的肌肉才變成了正兒八經的肌肉。
“我得多鍛鍊鍛鍊,你就別鍛鍊了,喫胖點,好生養。”
沈凌華揚起空閒的大手,輕輕的拍了拍林秋曼的腰部,一臉壞笑道:“要不然硌的慌。”
“三哥,你的車速好快...”
樹林裏,人跡罕至,林秋曼被扛在沈凌華的肩頭上,笑的無比開心。
曲省存等兩人走出去好遠之後,才提着褲子從一旁的草叢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