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我跟你說,高婷婷被那個老男人甩了後,還逼着去打了胎,賠了夫人又折兵,有氣沒地發,你就當她發瘋就成。”

    總想着破壞人家的家庭,以爲懷個孩子就能上位,取代正主的女人,怎麼會有好下場呢。

    “活該。”

    “你罵誰呢?”高婷婷和她的幾個跟班走了過來。

    見過撿錢的,你見過撿罵的嗎?

    林淺淺笑了:“誰問就是罵誰。”

    “林淺淺,你這個落魄千金,連野雞都不如,還看不上這,看不上那的,你以爲你很高級嗎?不過也是個靠老男人上位的賤貨。”高婷婷叉着腰,指着林淺淺,臉漲的通紅。

    “你哪隻眼睛,看到淺淺傍上老男人了?你少狗眼看人低。”許寧寧不服氣,跳着腳跟高婷婷對罵。

    “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你就是林淺淺的狗,low貨,你都不配我跟你吵。”

    “你罵誰low貨呢,高婷婷你打胎打錯地方,打壞腦子吧,你再罵一句試試,看我不撕了你。”

    許寧寧擼起袖子準備跟高婷婷開幹。

    “好了,寧寧,跟這種人吵什麼吵,拉低自己的檔次。走啦。”

    林淺淺拉起許寧寧走了。

    高婷婷幾個人對着空氣罵了一番,這才忿忿離去。

    “她真是個腦殘。”許寧寧餘氣未消。

    “知道她是個腦殘,還跟她吵,是想爭誰是腦殘界的no。1嗎?”

    高婷婷看林淺淺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林淺淺非得跟她計較,估計兩腿就能把她踢趴下,要知道,林淺淺可是華城跆拳道比賽冠軍。

    可她覺得有什麼必要呢,不是她聖母心,真心覺得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從學校回來,林淺淺一進門就碰到了傅知非。

    “二叔。”禮貌她還是有的。

    傅知非的目光帶着審視,把林淺淺從頭打量到腳後跟。

    林淺淺被看的有些彆扭,想繞過他,直接上樓。

    但是傅知非就那麼直愣愣的擋在她的面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林淺淺不喜歡這種壓迫感,蹙眉重新望向他:“二叔擋着去路,是什麼意思?”

    女孩明媚如春,尤其是微笑時脣角的梨渦,藏着可以膩死人的甜美,這很合傅知非的口味。

    倘若,傅淮深還是個健康的正常人,他自然不敢有非份之想。

    但他現在就是個植物人。

    傅知非伸手摸向林淺淺的小臉,她防備的往後退了兩步,“你要幹什麼?”

    “別怕,二叔只是看你的臉色不太好,昨晚上,沒睡好吧?”

    林淺淺厭惡的抿脣,她睡不睡得好,輪得到一個丈夫的叔叔來關心嗎?

    “我睡的很好,二叔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去陪淮深了。”

    林淺淺剛要拾步上樓,就被傅知非拽着胳膊,扯了回來,“急什麼?淮深在那躺着,又跑不了,跟二叔聊聊天,也讓二叔好了解你一下。”

    林淺淺警惕起來:“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吧?”

    “林淺淺,你嫁進傅家的時候傅淮深就是植物人了,少奶奶的名號雖然好聽,只可惜傅淮深這一輩子都不一定能醒,不如你就跟了我,我會讓你知道,做女人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

    傅知非笑的一臉曖昧,猥瑣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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