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18章心靈手巧又貌美如花
    小時候,林翕的病在自閉症中,算是比較輕的,他可以正常的跟人溝通,說話,甚至他會主動幫助別人。

    後來,林念走了,林淺淺也被扔到了鄉下,五歲的小男孩直接被扔進了康復中心,每日每夜與陌生人和消毒水在一起,病情逐漸惡化。

    幾年前,林淺淺見他時,他還能認出她,而現在,他已經完全不認識了。

    治病迫在眉睫。

    林淺淺還挺感激李清怡的,她爲林翕找的那家醫院,在全世界來說,都是頂級的治療康復中心。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她準備今天回去,好好的爲傅淮深鍼灸一次,而不胡亂扎他。

    爲此,她還特意去見了傳授她鍼灸技藝的師傅。

    見到老季頭時,他正在打坐。

    林淺淺把買的燒雞腿,送到他的鼻下走了一遭,老頭尋着味道就睜開了眼睛。

    “我就知道是你這小丫頭。”

    “師傅,你想我了沒?”林淺淺在老頭垂涎的目光下,把雞腿收起來。

    老季頭嚥了口口水:“你是沒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師傅什麼事情?”

    “師傅,你傳授我的鍼灸技藝,是不是留了一手?”

    “瞎說。”

    林淺淺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圈:“那爲什麼扎不醒植物人啊?”

    老季頭差點一口老血噴到林淺淺的臉上:“你當你扎的針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啊,還能起死回生?”

    “那師傅你,有沒有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仙丹啊?”

    “我又不是神仙,哪來的仙丹。”

    林淺淺撇嘴,“原來師傅也不行啊。”

    “師傅也只是個喝酒喫肉的凡人,快,把雞腿給師傅,我都好幾天沒開葷了。”

    老季頭上手搶林淺淺手裏的雞腿,她靈巧一躲:“那你總有點絕技吧,比如說,那種紮上針後,就讓給痛不欲生的穴位,告訴我唄。”

    “我的乖乖,那是個植物人,就算你把他紮成篩子,他該不醒,還是不醒,你別白費力氣了。”

    老季頭一把搶過林淺淺手裏的雞腿,大塊朵頤起來。

    林淺淺託着小腦袋,望着面前的這個老饞蟲:“難道,只能給他順筋活血?”

    “他的肌肉開始萎縮了嗎?”老頭問。

    林淺淺搖頭:“他非但沒有萎縮,肌肉還挺結實的。”

    “那要是醒過來,應該走路不成問題,你就扎他腦袋吧,刺激一下他的腦部神經,或許清醒的能快一些。”

    林淺淺也是這麼想的,她一把奪過老季頭手裏吃了一半的雞腿,“你說了,跟沒說一樣,你不配喫雞腿。”

    “別呀,我都喫一半了,快給師傅。”

    老季頭是個老小孩子,在林淺淺被送到鄉下的那一年,他在路上遇到她。

    他就像功夫裏那個賣拳譜的,說她骨骼清奇,是一個學鍼灸的料,扔給了她一本穴位圖。

    於是,林淺淺和老季頭的不解之緣就中下了,老季頭隔天差五的,就教她鍼灸,這陸陸續續已經有十年的光陰。

    林淺淺性格開朗,老季頭有一半的功勞。

    離開之前,林淺淺把雞腿扔回給了老季頭:“少喫點肉,三高啊。”

    “下次來給我帶條魚。”

    “等着吧。”

    回到傅宅,林淺淺特意把臥室的門鎖上了,這次她要安安靜靜的給傅淮深扎針。

    銀針手中過,林淺淺的技藝純熟,她扎的很仔細。

    “傅淮深啊傅淮深,你這輩子能娶到我,是修了多少福份啊。”

    “心靈手巧又貌美如花,知書達禮還進退有步,男人爲之瘋狂,女人爲之迷茫,我都愛上我自己了。”

    “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唉,讓人如此嫉妒。”

    又是一針下去,傅淮深的指尖動了一下,林淺淺愣住。

    他不會是要醒了吧?

    “傅淮深,你動了是不是?這次我沒眼花吧?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如果你能聽見,你就動動手指。”

    果然,男人的手指又動了一下。

    這下可把林淺淺驚着了,傅淮深真的要醒了,是真的,不行,她得來點狠的。

    於是,林淺淺挑了最粗的一根銀針,在傅淮深的腳心,各自來了一針。

    只聽着傅淮深悶哼一聲。

    她會不會太厲害了,植物人都叫她扎醒了。

    “唐伯,唐伯……”

    林淺淺跑出去喊人,唐伯邁着小碎步,趕緊跑了過來:“少奶奶,出什麼事了?”

    “快,快把燕醫生找來,傅淮深醒了,他要醒了。”

    唐伯不知是真是假,看着林淺淺急瘋了的模樣,也跟着着急起來。

    燕傑,李清怡,甚至連傅老太太,都堆到了傅淮深的牀前。

    “淮深啊,你能聽到媽說話嗎?能聽到就動動手指。”

    傅淮深,沒有反應。

    李清怡看了一眼林淺淺,又看了大傢伙一眼,這也沒有意識啊。

    林淺淺生怕大家說她騙人,解釋道:“我沒有騙你,媽,他真的動了,剛纔還叫了。”

    叫了?

    燕傑擦了擦額角的汗……

    “他叫什麼了?”傅老太太忍不住問。

    林淺淺學着傅淮深剛剛出的動靜,嗯了一聲。

    李清怡問向燕傑:“他真的能嗯……出來嗎?”

    “受到刺激,他有可能會叫的,他現在只是無法清醒過來,其實可以聽到說話,也可以感覺到疼痛的。”

    “燕醫生,那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啊?”李清怡焦急。

    燕傑意味深長的看了林淺淺一眼,迸出兩個字:“隨時。”

    這對李清怡無異於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半年的時間,她殫精竭慮,都是爲了這一刻。

    她激動的握住了林淺淺的手,“淮深要醒了,淮深真的要醒了。”

    “但是……”燕傑的但是,讓所有人的驚喜立馬變成的擔心,“……但是,隨時不代表着立刻。”

    林淺淺暗搓搓的翻了個白眼,說話大喘氣,真想給他一腳。

    “有希望就好。”李清怡很欣慰。

    比起暗無天日的等待,總算是有了盼頭。

    那晚,林淺淺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她被一雙遒勁的手臂緊緊圈住,他的呼吸在她的耳畔,久久縈繞,她像一個溺水的孩子抓到了稻草一般,拼命的往他的懷裏鑽。

    那一晚,她睡的格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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