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碰撞帶來的觸感,讓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推開有些誇張的金色大門,裏面早已經坐滿了正在打牌的男人。

    看到傅淮深走進來,一個年輕的男人起身迎了過來:“淮深哥,你來了,這是嫂子吧,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林淺淺看了眼這個環境,原來是組了一個牌局。

    “行了,別貧了。”

    幾個男人重新組了局,加上傅淮深一共四個男人坐在了一起。

    牌桌上,就林淺淺一個女的,她有點尷尬。

    反倒是傅淮深,極其自然的把她圈在懷裏,發牌,打牌,流暢自然。

    這種曖昧的動作讓林淺淺不敢亂動。

    幾個男人也沒當她是外人,聊的都是關於傅淮深的事情。

    “深哥,你出車禍當天的路面監控,我可已經全部整理好了,您一句話,我們就可以把他致於死地。”

    傅淮深風清雲淡的掃出一張牌:“不急。”

    “這個傅知非也太不是東西了,竟然對深哥你下手,所幸您吉人有天相,醒了過來,這仇非報不可。”

    “當然得報,我們深哥只是一時大意,才讓傅知非那小子鑽了空子,我聽說這小子最近跟東洪集團的人來往很密切,不知道想搗什麼鬼。”

    傅淮深眸色一黯,打出一張牌:“你們猜他會搞什麼?”

    “我猜啊,他八成是想去東洪當駙馬爺。”男人嘶了一聲,看向傅淮深,“不對啊,深哥,那洪小榕不是跟你有過……”

    話還沒說完,就被隔壁的男人踩了一腳,他看了一眼林淺淺,嘻嘻笑了兩聲,“嫂子,你別多想啊,就是那洪小榕以前和深哥是朋友,僅是朋友。”

    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林淺淺再傻,也能聽得出來,兩人以前的關係非比尋常。

    傅淮深這個段位的男人,以前沒幾個女人,可能沒人會信。

    只不過,她聽着這些,心裏怪怪的。

    傅淮深沒有接茬,但牌一連輸了三把,林淺淺都看不過眼去了。

    “傅淮深,你牌技怎麼這爛啊。”

    傅淮深低頭笑着,把牌一推:“你來打。”

    他長長的胳膊搭在椅背上,開了三顆釦子的領口,隱約可以看見鎖骨和泛着白光的肌膚。

    姿態淡然慵懶又雅痞十足。

    他們打牌,打的是錢,雖然傅淮深技不如人,但是他有錢可以輸啊。

    她可不行,她這還欠着外債呢。

    “不來,我可輸不起。”

    鄰座的男子,笑着起鬨:“嫂子,深哥的錢就是你的錢,幾把牌,深哥還是輸的起的。”

    林淺淺擺手,“還是你們玩吧。”

    傅淮深把下巴擱到了林淺淺的肩上,脣邊的熱氣,蹭的她脖子癢癢的,“輸了算我的,嗯?”

    “還是不用了,其實,我的牌技也不好。”

    “沒事,嫂子,你們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來一把。”

    林淺淺趕鴨子上架,結果,牌開三局,她輸三局,這一把就幾萬,輸的她都紅了眼。

    “你們肯定玩老千了。”

    幾個男人大笑了起來,傅淮深脣角的弧度也跟着上揚起來:“別一副輸不起的樣子。”

    “本來就是,要不然,不可能把把輸吧,我的牌明明那麼好,他們就是串通好的。”

    林淺淺不服氣。

    傅淮深把林淺淺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想不想贏回來?”

    林淺淺一個勁的點頭,又一個勁的搖頭,傅淮深的牌技也不行啊,再打下去,估計不但贏不回來,又得輸十幾萬。

    “算了,認栽吧。”

    “他們欺負人,就這麼放過?你咽得下這口氣?”

    氣,她是咽不下啊,她怕一直打下去,她就嚥氣了,畢竟這是真金白銀,又不是打白條。

    重新發牌,這次,好像風水轉到了傅淮深這裏。

    一把輕鬆拿下,把把拿下。

    林淺淺數着算着,傅淮深一連贏了七場,不但把前面輸掉的錢全部贏了回來,還贏了十幾萬。

    幾個男人都快被傅淮深贏哭了,“嫂子,你是真不知道深哥的實力啊,他是逗你玩呢。”

    林淺淺興致頗高,連服務生遞給傅淮深的紅酒,她都喝光了幾杯,“你們不許走啊,再戰個五百回合。”

    大家也樂得買林淺淺個開心,算是給傅淮深的面子。

    後面林淺淺打了幾局,大家有意無意的也都讓她贏了。

    一高興就容易喝多的林淺淺,終究還是醉了。

    傅淮深抱着林淺淺走出會所,眉心緊蹙,有了上次傅知非往她酒裏下藥,怎麼還是提不起警惕心來。

    是覺得有他在?

    男人挑了下眉。

    司機早已經到位,傅淮深抱着林淺淺坐進了後排。

    她軟軟的在他的懷裏,似被紅酒浸透了一般,髮絲撩過他的鼻尖,帶着馨香,他喉頭緊的厲害。

    半醉似醒間,她纖細的手指,本能的抓緊了他的襯衣。

    她這個微小的動作,惹的男人全身燥熱,悸動不已。

    “傅淮深,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儘管此時的林淺淺說的是醉話,但,男人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她:“不是。”

    “那你怎麼……對我……這麼冷……淡……”

    林淺淺小腦袋晃啊晃的,似有萬千的委屈要訴說,“我看你,就是中看不中用。”

    他垂眸,看向她的醉眼,修長漂亮的手指在她的脣上輕抿了一下,“誰告訴你,我不行的。”

    女孩許久沒有再出聲,低頭一看,已經睡着了。

    傅宅裏等着小兩口回家的李清怡,已經是第四次看向落地鐘上的時間。

    唐伯端來安神茶,遞給她:“夫人別擔心,少爺可能帶少奶奶出去玩了。”

    接過安神茶,李清怡輕啜了一口:“自從淮深出事後啊,我的這顆心就沒來由的爲他擔心,如果再發生上次的事情,我這半條命,也算是交待了。”

    “不會的夫人。”

    “唐伯,過兩天芊芊要回國了,你收拾一下她的房間,她嬌縱慣了,事事準備妥貼,免得這小妮子,找大家的麻煩。”

    李芊芊,李清明的三女兒,李清怡的親侄女,從小就跟過繼給了李清怡一般,喫在傅家,住在傅家,大家都寵着她,像養了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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