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39章解釋的太潦草
    或許是因爲林淺淺的分析,一針見血,或許是因爲她的處境,讓他有些理解。

    許一鈞半晌沒有說話。

    一曲跳完,分開時,林淺淺說:“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好開始自己的生活,那樣你會活的很輕鬆,我也會很快樂。”

    洪小榕端着酒杯,來到許一鈞的身側:“不甘心?其實他倆就是各取所需,你還有機會。”

    許一鈞垂眸,目光落在洪小榕精緻的妝容上,停了幾秒:“呵。”

    林淺淺來到傅淮深的旁邊,坐了下來,傅淮深沒有說話,但她覺得應該解釋點什麼。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男人側眸:“我想的哪樣?”

    “其實,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我覺得既然我們在婚姻裏,我就有義務跟你解釋一下,我和許一鈞的關係,我和他並不是前任。”

    “那是什麼?”

    林淺淺頓了一下,算什麼?她也不知道。

    算朋友?

    算兄妹?

    還是別的什麼。

    “他是我閨蜜的哥哥,我們很小就認識,如果非要算什麼關係的話,可能是家人吧。”

    傅淮深挑眉,家人?

    有人過來跟傅淮深寒暄,林淺淺也端了杯紅酒,輕輕啜着。

    她不知道傅淮深對自己的解釋,相信與否,但求做到問心無愧。

    林淺淺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時,看到洪小榕對着鏡子在補妝,林淺淺有意繞着走,她卻把她喊住了:“林小姐不好奇,爲什麼我會和許一鈞坐同一輛車來嗎?”

    “我沒興趣知道。”林淺淺很冷淡。

    “難道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墮落?爲了錢,可以嫁給一個植物人,爲了錢,可以死皮賴臉的呆在不愛你的男人身邊。”

    洪小榕的話,深深的刺激了林淺淺,怎麼哪個人都可以教訓她呢。

    李清怡,唐伯,甚至那個李芊芊,現在連一個第一次說話的洪小榕也在教訓她。

    憑什麼?

    “我墮不墮落,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住海邊啊?寬的真他麼寬。”

    林淺淺飆了句髒話。

    哪裏都有上趕着找罵的。

    洪小榕也不惱,抱懷走到了林淺淺的面前:“我只想提醒你,真愛難尋,既然許一鈞那麼喜歡你,你又何苦呆在傅淮深身邊呢?他能給你的無非就是錢,如果你缺錢,我可以給你。”

    “我看洪小姐不是好意提醒,而是嫉妒瘋了吧?”林淺淺冷冷的睨着面前妝容精緻的女人,“我看你跟許一鈞犯了一樣的毛病。”

    洪小榕知道林淺淺在罵她,可她不知道她罵的是什麼,“你,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做不成傅太太,上不了傅淮深的牀,每天晚上很難受吧,所以你想方設法的要破壞別的家庭,如果你456的話,可以叫個男人,別老惦記着別人家的男人。”

    “許一鈞什麼,什麼456,林淺淺,你能不能別拐彎摸角的?”

    洪小榕臉色白了又紅。

    “那好吧,看在你智商堪憂的份上,我勉爲其難說的明白了一點,發騷要謹慎。”林淺淺笑的快意。

    “你……”

    林淺淺揚長而去,一出洗手間的門,卻差點撞到人身上。

    她連忙道歉,男人許久未作聲。

    林淺淺擡眸:“傅淮深?”

    “怎麼去了那麼久?”他擔心了。

    “也沒……”

    這時,洪小榕有些狼狽的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看到傅淮深,她眼眶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這副綠茶的模樣,讓林淺淺看了反胃。

    “淮深,我有些不舒服,你能送我回去嗎?”作勢,洪小榕就往傅淮深身上躺。

    他巧妙的躲閃後,牽起了林淺淺的手:“我們還沒打算走,你給你的助理打電話。”

    “助理,他不是……”

    洪小榕的話未說完,傅淮深和林淺淺就把背影甩給了她。

    她低估了林淺淺的能力,這樣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哪裏像一個土包子,她的嫵媚無聲無息,卻可以輕易的挑起男人之間的戰爭。

    這個女人,比想像中難搞。

    林淺淺本以爲傅淮深跟洪小榕那樣說,是真的想再留一下,沒想到,他帶着她與林書打過招呼後,準備回家。

    “既然要走,爲什麼不捎帶大明星一程?”林淺淺故意酸他。

    傅淮深坐在車子後排,輕輕的揉着額頭,“如果你發善心,我現在就可以給她打電話。”

    “我……明明是你自己想。”

    “我可沒想。”傅淮深緩緩的躺下,腦袋壓在林淺淺的大腿上,眸子似閉未闔的說,“我最想想的,應該那個叫什麼許一鈞的。”

    “不是解釋過了。”

    “你解釋的太潦草。”

    林淺淺不服氣,她明明就是很認真的解釋了,怎麼就潦草了呢:“那要怎樣,你能才滿意?”

    “比如說,你心動是什麼時候?”他微微掀起眼皮,看向女孩。

    心動?

    林淺淺不否認,她確實曾經心動過。

    大概就是見許一鈞的第一面,那時她也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花季少女,對異性好奇和動心,也是正常的呀。

    那時的心動,能算心動嗎?

    “那應該是悸動吧,不能算心動。”

    “悸動?”傅淮深笑了,這個詞用的很妙,“現在呢?”

    “我都嫁人了,再心動,不是有病嗎?”問這個問題的,也是有病。

    傅淮深很滿意這個答案,緩緩闔上眼皮:“我睡會兒,到了叫我。”

    睡就睡,枕人家腿上算怎麼回子事。

    林淺淺沒說什麼,胳膊撐在車窗上,也小憩起來。

    隔天一到學校,許寧寧就八卦的趴在林淺淺的課桌前,詢問,昨天林書壽宴上發生的事情。

    “那我哥豈不是很傷心?”

    林淺淺只是搖頭:“早晚的事。”

    許寧寧也差不多死心了,且不說許一鈞還能不能打動林淺淺,就算他還有打動林淺淺的能力,恐怕也已經過了最合適的時間。

    況且,現在林淺淺已經愛上了傅淮深。

    “不說我哥了,說說咱們的畫的事情吧,高婷婷把咱們的畫毀的那部分,校長說,直接圖色吧,不用重新畫了,高婷婷剛剛來學校辦退學了,整個人都蔫了。”

    林淺淺只是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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