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283章 搞點小情調
    孫阿姨給他和林淺淺盛了飯,一邊喫着,林淺淺一邊問他傅淮深的情況:“師傅,淮深的病有進展嗎?”

    “情況是一天比一天好,但是……”他夾了油條,遞到嘴裏吃了一口,“……他傷的程度,遠比想像的還要重一些。”

    林淺淺心口一緊,“師傅,你別嚇我啊。”

    老季頭看了林淺淺一眼,他可不是危言聳聽,通過這段時間的治療,如果跟原來想像的病情一樣的話,腰應該有勁了,那地方的功能,也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但是,恢復的太緩慢了,當然了,如果非要說一些客觀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爲他的工作強度。

    “讓他把工作量減少一些,最近我可要用猛藥了,成不成功,在此一舉。”

    “師傅,你不是想拿他當小白鼠吧?他可禁不起折騰。”林淺淺心口怕怕的。

    “不當小白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老季頭直搖頭,林淺淺也跟着嘆了口氣。

    “師傅,你就盡力吧,聽天由命吧。”林淺淺感覺自己也無能爲力了。

    老季頭看林淺淺這麼喪,又道:“你們夫妻之間,有過嗎?”

    林淺淺懵逼:“有過什麼?”

    “生活啊,還什麼?有過嗎?”

    林淺淺懂了,搖頭:“你不是說他那方面不行了嗎,都不行了,怎麼有。”

    “試試看嘛,有些功能是需要刺激的,晚上,他回來的時候,你們搞點小情調,調動一下情緒,說不定,對他的恢復很有幫助。”

    這事聽起來,怎麼這麼讓人尷尬呢。

    林淺淺臉紅的像個螃蟹,“哎呀,這事就順其自然吧,我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該上還得上,你不上,別人就上了。”

    老季頭意有所指,林淺淺明白他說的是那個白靜儀,連老頭都能看得出來,那女人的心思,也難怪,她會胡思亂想的。

    亂想歸亂想,但她會對傅淮深有絕對的信任,“師傅,你別瞎想了,他們就是正常的上下級關係。”

    “你說正常,那就正常嘍。”老季頭喝了一大口的豆汁,“我喫好了,先睡個回籠覺。”

    老季頭走後,林淺淺又限入了沉思。

    思來想去的,她決定今天中午,再去送一趟餐。

    陳沖去出差,那個白靜儀還不得時時圍着傅淮深轉,想想這個蒼蠅行爲,她心裏就百抓千撓的。

    中午孫阿姨打包好飯盒,林淺淺開着車就去了傅淮深的公司。

    依然是那趟熟悉的路,依然是熟悉的總裁辦電梯,依舊是那條走向總裁辦的小道。

    站在門口,剛要敲門,身後有聲音響起。

    “傅太太。”

    林淺淺回眸:“白祕書啊。”

    白靜儀垂眸看到了她手上的保溫飯盒,微笑道:“您又來給傅總送飯啊,交給我吧。”

    她伸手去接,林淺淺拿着撤後了一步:“不用,我親自交給他。”

    “其實,您不必這麼辛苦,來給傅總送飯的,我會照顧他的飲食,您大可放心就好,而且您送的飯食都偏硬,上次喫過你送的飯,總裁不舒服了一下午。”白靜儀臉上依然是得體的微笑。

    這話可太不中聽了,傅淮深每天都在家裏喫飯,怎麼就能吃了不舒服呢?

    難不成,到了公司,還水土不服了。

    “白祕書,我可從未聽淮深提起他吃了不舒服的事情,他早上喫家裏的飯,晚上喫家裏的飯,也沒見他上吐下泄啊,我是他太太,我還能害他不成。”

    林淺淺的臉色很不好看,語氣也冷洌了許多。

    白靜儀趕緊解釋,“傅太太您誤會了,上次您送來的飯菜中,有一道是紅燒竹筍,傅總對竹筍過敏,再加上您烙的餅實在是太硬了,纔會導致的不舒服的。”

    傅淮深對竹筍過敏這事她怎麼不知道?

    平時家裏沒有做過竹筍嗎?

    還是說家裏做竹筍的時候,他從來沒喫過?

    “今天沒有竹筍。”林淺淺推開了總裁辦的門,砰的一下,把白靜儀關到了門外。

    傅淮深被這動靜震的心口一顫,“這又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林淺淺把飯盒一放,抱懷看向男人:“你對竹筍過敏?我跟你生活了這麼久,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輕微的過敏,不礙事,怎麼了?”

    林淺淺心口不順的瞪向他:“你祕書說,上次你吃了我送來的紅燒竹筍,再加上我烙的餅子,身體不舒服了一下午,是真的嗎?”

    “就爲這事,氣成這樣?”傅淮深笑着搖頭。

    “我怎麼就不能生氣了,我好心好意,生怕你喫外面的飯不習慣,辛苦把飯送來,我倒成了罪人了,這個不合傅總的胃口,那個讓傅總難受了,到底我是你老婆,還是她是你老婆?”

    “你是,當然你是,別生氣了,自己懷着孕呢。”他提醒道。

    林淺淺也知道孕婦不能生氣,可是被一個祕書數落,她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以後我再也不來給你送飯了。”她氣哼哼的說。

    “別呀。”他拉過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乖乖的。”

    林淺淺望向傅淮深討好的笑臉,突然想起了,早上老季頭說的那番話。

    “對了,你……那個……我是說,就是你那個東西,是不是不行了?”她結結巴巴的,又羞又燥又難爲情。

    傅淮深嘆了口氣,“暫時還不行。對不起啊。”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身體的情況,是師傅說……”哎呀,還是不要說了,這事情怎麼說啊。

    “季師傅跟你說什麼了?”

    林淺淺紅着臉嗯啊了一會兒,“就是,就是……師傅說,就是讓我刺激一下你,或許你能好的快一些,哎呀,我覺得沒必要,以後再說吧。”

    林淺淺捂着臉,脖子都紅透了。

    傅淮深笑了起來:“都老夫老妻的了,害什麼臊,試試又不犯法的,我覺得季師傅,說的也有道理。”

    林淺淺從指縫的看向男人,怯懦懦的小聲:“真的?”

    “嗯。”他點頭。

    這尷尬的事情說完了,她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說,“對了,前幾天,陳沖把法院的判決書給我了,喬仁海敗訴了,喬雲沉的遺囑有效,官司我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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