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淺第一次聽傅淮深唱歌,被驚豔到了,讓人心動的歌詞,從她心動的人口中唱出來,她哭了。
“怎麼,難聽哭了?”他笑着給她擦眼角的淚。
“是好聽,太好聽了,我太感動了。”
“那看在這麼感動的份上,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他放開她,緩緩的單膝跪地,從懷裏掏出他精心爲她準備的求婚鑽戒……
林淺淺愕然,狂喜。
他是求婚嗎?
怎麼突然就要跟她求婚了呢?
“老婆,其實,我一直想給你一個完整的人生,別人有的,我想讓你也有,別人沒有的,我也想讓你有,我就要把這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寵愛全給你,嫁給我吧,好嗎?”
林淺淺想都沒想就把手伸了過去,“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給我這世界上最好的愛情,傅淮深,我願意。”
鑽戒套到無名指上,代表就是一種承諾。
他們相擁親吻,感動着彼此的感動。
“傅淮深,我也想一樣東西。”女人說。
“想要什麼?”他只要有的,會毫無保留的全給她。
林淺淺點着他心口的位置,“我想要一塊地。”
男人看着她:“……?”
“你的死心蹋地。”
“給你。”他笑着再次擁住了她。
求婚雖然很簡單,但大小是個儀式,林淺淺特別容易滿足,她看中的是心意。
傅淮深說,他其實有想在國內弄個花裏胡哨的求婚,她很慶幸他沒這麼幹。
那種大廳廣衆之下的求婚,她不是沒有見過,她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感受,反正,被一羣陌生人圍觀,她沒覺得感動和幸福,尷尬倒是真的。
這樣,簡簡單單兩個人,簡簡單單的一枚鑽戒,簡簡單單的情話,最對她的口味。
“委屈嗎?”他抱着她,兩人坐在陽臺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低頭玩着自己鑽戒的女人,“委屈什麼?”
“求婚過於低調了。”
“只要鑽石夠高調就可以。”她把戴着鑽戒的纖纖小手,特意放到兩人的面前,“老公,這鑽石好大啊,值不少錢吧?比你上次在海城丟掉的那枚應該更珍貴吧?”
“你說呢?”傻不傻。
林淺淺抿脣點了下頭,“應該是要貴的,這鑽石是粉色的,又這麼大,估計值個幾百萬吧?”
“還要多一點。”他說。
這有點超出林淺淺的認知範圍,“還要貴嗎?顏色不同而已啊。”
“1.4個億。”他說。
“啥?”林淺淺被震驚了,“一,一,一個億還多,多,四,四千萬?”
這哪是多一點,這也太敗家了吧。
說着林淺淺就想把鑽戒摘下來,讓傅淮深去退了。
男人摁住她燥動不安的小手,“買都買了,怎麼退?人家可不興退的。”
“不是,你可真夠捨得的,一枚戒指而已,這麼貴你也買,你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林淺淺一想到,這花的錢裏面,有一半是她的,她就肉疼。
“一輩子就一次,還不買個好點的,好好戴着。”
“這麼貴,我哪捨得天天戴,萬一丟了,可咋辦?”
“真的嗎?那就戴着。”上了保險,那她就放心多了。
大概是太開心了,一向不愛顯擺的林淺淺,還是忍不住發了條朋友圈,把自己這枚價值連城的粉色求婚鑽戒,曬了曬。
她沒配文字,只配了張照片。
這條朋友圈發出去,還沒三分鐘,她底下的贊和留言就快炸掉了。
師弟1號:“師姐,您這不會是被求婚了吧?老夫老妻的還搞這麼浪漫,是想把誰氣死啊?”
師弟2號:“這鑽石不會是假的吧?粉粉嫩嫩的,哈哈哈……開玩笑了,粉鑽姐夫還是買的起的。”
師妹1號:“淺淺師姐,恭喜恭喜,等等,這鑽戒好眼熟……”
師妹2號:“淺淺師姐,我來替她說吧,這鑽戒叫粉色的淚珠,上過珠寶雜誌的,姐夫好大方哦,竟然拍下來,用來求婚了……祝你億萬個幸福哦。”
陳果:“恭喜淺淺姐被求婚,要幸福哦。”
許寧寧:“我艹,求個婚而已,用不着過億的鑽戒吧?你讓別人怎麼活啊。”
金淄:“傅總好浪漫啊,娃都兩個了,還去國外求婚,實名羨慕。”
……
留言和贊還在繼續……
林淺淺索性關了機。
哎呀,她這小小的虛榮心被狠狠的滿足了呢。
“明天,帶你出去逛街,買點你喜歡的東西。”他說。
林淺淺點頭,“好啊,卡隨便刷嗎?”
“當然,隨便刷,沒上限。”
林淺淺皺起眉頭,一副心事滿滿的樣子看了傅淮深一眼。
傅淮深:“怎麼了?”
“我聽說,一般夫妻結婚後,男人的工資都是交給老婆管的,是這樣嗎?”
她故意眨着大大的眸子,看着男人。
傅淮深笑了:“家裏什麼不是你的,我是你的,錢也是你的,都是你的,連公司的股份也是你的,你還要什麼錢?”
“什麼股份?”她怎麼被說的有點暈啊。
“傅氏集團的股份。”
“你把傅氏集團的股份,轉讓給我了?”她有點不理解。
“一部分,另一部分,將來給兒子女兒分一分。”他說。
林淺淺似懂非懂的,“也就是說,你現在是給我們娘仨打工?”
“如果你肯努努力,有可能是娘四個,娘五個也不一定。”他這暗示夠明顯的了吧。
“那我以後得抱緊你這顆發財樹,婚是不能輕易離了,要離也是你淨身出戶。”
林淺淺煞有介事的說着。
傅淮深搖頭笑了笑。
隔天一大早,林淺淺醒來時,傅淮深已經準備妥當,就等她了。
她扶着腰往洗手間裏走,一邊走還一邊低聲抱怨,“弄死我得了。”
男人裝作沒聽見,悠然的喝着咖啡,看着英文報紙。
林淺淺今天紮了一個高高的馬尾,衣服是休閒裝加小白鞋,加上皙白皮膚和年輕的活力,看起來就是個大學生。
她從洗手間裏探出腦袋來說,“你說我們這樣出去,人家會不會以爲我們是父女?”
男人淡淡的掀起眼皮:“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