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442章 裝失憶,我弄死你
    “如果你想跟他分手,你就可勁的作,如果不想,你就要改一下自己的脾氣。”菜菜姐很清楚,沈雙這種人,沒人能勸得了。

    即便是當場聽進去了,過幾天,就又成耳旁風了。

    所以,在菜菜姐這種外人看來,沈雙和郁達夫分手是註定的。

    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出去前,菜菜姐又道:“明天,我們小團隊裏的同事,要去醫院看看許寧寧,你去嗎?”

    “不去。”

    菜菜姐搖了搖頭。

    郁達夫這幾天一直在跟總部申請,爲許寧寧墊付藥費和她的後續治療費用,以及工傷的賠償問題。

    申請批下來後,他第一時間去了醫院。

    許寧寧的病情今天迎來了轉機,燕傑跟醫生剛討論完下一步治療,就被郁達夫找到了。

    “燕總,寧寧怎麼樣?”

    燕傑的臉上總算有了笑模樣,“一切向好的方向發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應該能醒。”

    “那可太好了。”郁達夫攥緊了手上的批覆文件,他覺得還是得把這事,跟燕傑交待一下,“這是公司對寧寧的治療和工傷的研究決定,要不,你看一下吧。”

    燕傑接過來看了一眼,公司還算良心。

    “這些事情,等寧寧醒了,你跟她商量吧,即便是你們不做賠付,這點小傷小病,我們燕家也承擔的起。”

    郁達夫點頭,“當然,我相信,但,該公司承擔的責任,是一定不能推卸的。”

    兩個男人,並沒有太多的廢話。

    燕傑的心,都掛在許寧寧這裏,沒日沒夜的守着她。

    而許寧寧似乎感應到一般,表現的也很頑強。

    在入高壓氧艙的第七天,她終於是醒了過來。

    雖然人是活過來了,但是,她的記憶喪失了一部分。

    她記憶喪失的大部分跟燕傑有關,她知道自己是誰,爲什麼來這裏,中毒之前發生了什麼,甚至,她都認得郁達夫。

    “我失憶了?”她摸着自己的腦袋,進一步確定的自語道,“我沒失憶啊?我知道我是誰啊?我也知道我哪裏人啊?不過,這位先生,你是哪位啊?”

    “許寧寧,你是裝的吧?怎麼可能你誰都沒忘,唯獨忘了我?”燕傑真想撬開女人的腦袋看看,裏面是什麼構造。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呢?你誰啊?醫生,護士……”

    “得,得。”燕傑起身,氣的心口疼,“你別叫了,我出去,我出去冷靜一下,許寧寧,我要知道你跟這兒裝失憶,我弄死你。”

    許寧寧撇了下嘴。

    已經很久沒抽菸的燕傑,站在角落裏,點了顆煙。

    他自己都是個醫生,對於什麼病,會有什麼後遺症,比誰都清楚。

    要說許寧寧完全沒有失憶的可能,也不好說。

    要說她,失憶了,只是忘記了自己,這他麼的也說不服他。

    以他對許寧寧的瞭解,這丫頭,八成是借病裝病。

    郁達夫走進病房,看到許寧寧,遞上了買的鮮花,“恭喜你啊,能痊癒。”

    “只能說運氣好而已。”她知道自己曾經經歷了多少的兇險。

    “剛剛聽醫生說,你不認得燕總了,這……”郁達夫看許寧寧恢復的這麼好,不像是失憶的樣子。

    “我和他……”早晚是得分開,還不如藉着生病,讓兩個人不再有瓜葛,“……其實,我和他……已經準備離婚了。”

    離婚?

    郁達夫愕然。

    “燕總對你……你昏迷的這些日子,燕總一直守在你身邊,看得出來,他很愛你。”

    “鬱總,不怕你笑話,我們離婚,不是因爲不愛了,而是……”她有些欲言又止的勾了下脣,“……而是……不知道如何去愛。”

    原來是這樣。

    感情中遇到彷徨期也很正常。

    郁達夫還是想勸兩句,“那就好好的去學着愛,不能因爲內心有一點的不確定,就讓婚姻走到盡頭,走到一起不容易。”

    許寧寧怎麼會不知道感情的來之不易。

    可是,她真的是沒有信心,可以經營好這段看起來不怎麼好修復的婚姻。

    其實,婚姻裏不怕大吵大鬧。

    就怕悄無聲息和相敬如賓。

    她覺得這不是她想要的。

    “鬱總,這事能替我保密嗎?”

    “當然。”這種私事,他不會隨便跟別人說,但他還是要替燕傑說幾句,“別怪我多嘴,以我從男人的眼光和角度來看,燕總這人不錯,還是希望你們不要錯過彼此。”

    “再說吧。”

    許寧寧病恢復的很快,出院的時候,燕傑並沒有接她回民宿,而是直接去了趙老頭的家。

    車子開到家門口,許寧寧生氣,不下車。

    “要我抱?”

    男人站在副駕駛外面,好整以暇。

    “我說要來這兒了嗎?你這個人,我又不認識你,你從醫院裏把我劫持到這裏,到底是什麼居心?”

    男人不緊不慢的睨着她發怒的小臉,“你還在跟我裝失憶是不是?怎麼着,還想回民宿找死去啊?許寧寧你是嫌自己的命太大了是不是?”

    “你管我。”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就是不下車,“送我回去。”

    要不是她腿上打着石膏,她早就跳車了。

    “下不下?不下,我就抱了。”

    “你敢,你要敢動我,我就報警,告你非禮。”許寧寧瞪着他,一臉的警告。

    燕傑直接把手機丟給她,“你先報。”

    “你有病是不是?我們素不相識,你把我帶這兒來,還有理了。”小姑娘氣哼哼的。

    “裝,還在裝,我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他不急,等她急。

    “我裝什麼了?”

    “許寧寧,你天生就不是會撒謊的人,你要說你失憶了,把所有人和事都忘了,我信,你單單把我給忘了,咋滴,我傷你太深了?”

    “可不是你傷我太深了咋滴,我倒了八輩子黴,才嫁給了你,我……”意識到自己說吐魯了嘴,許寧寧有點尷尬的捂住了脣。

    燕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忘了我是誰,卻還記得嫁給了我,許寧寧,你趕緊省省吧,下車快點,外公做了好喫的。”

    男人也不顧女人同不同意她抱,抱起她就往屋裏走。

    許寧寧掙扎了兩下,也就認了。

    趙老頭已經讓家裏的廚師做了一大桌子菜,外帶着,他還親自下廚燉了剛釣的新鮮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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