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461章 離婚,早有預謀
    臺下譁然。

    這氣喘的。

    說完,燕傑畫都沒拿,就徑直走下了臺。

    “燕總,您的畫……”主持人抱着畫追了出去。

    許寧寧本不想有什麼反應的,但是,她總覺得這一千萬花的有點冤枉。

    “那個,去趟洗手間。”

    藉故,她也跟着走出了拍賣場。

    追上燕傑時,剛好那主持人正在往他手裏塞畫,她快走幾步,攔了下來,“主持人,要不,你先把畫拿回去,燕總又不是會抵賴的人,追出來,這像話嗎?”

    主持人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

    有些不好意思的咧了下嘴:“那我就先把畫拿回去,燕總,你記得來辦手續啊。”

    燕傑沒理人,拾步就走。

    許寧寧又拎着裙襬追上了他,“你等一下。”

    燕傑跟沒聽到似的,步子還越來越快了,直到他走到車旁,拉開車門,許寧寧才氣喘吁吁的追上。

    “你幹嘛呀?你跑這麼快,跟兔子似的。”

    “有事?”他冷眼睨着她,沒好氣。

    許寧寧喘了兩口氣,“你怎麼花一千萬拍副破畫呀?你知道像我們這種窮人,幾輩子都賺不來這一千萬,你倒好,就這麼扔出去了?”

    “你是怪我把畫拍下了?”男人扣住女人的手腕,轉了個身,把她壓到車上,“你是想讓郁達夫拍下來對吧?你想讓他把這副畫送給你是不是?我攪了你的好事了,是不是?”

    許寧寧錯愕,這是說的什麼鬼話。

    “我哪裏有這樣想的。”

    “不是嗎?”男人失望的扯了一下脣,“我說,最近怎麼也不跟我聯繫了,原來忙着在談戀愛呢,許寧寧,你讓我跟你離婚,是不是早就有預謀?”

    “我沒有。”怎麼可以栽髒她呢,“你就是這麼想我的?燕傑,你質疑我的時候,你能不能摸着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你的心思都用在哪兒了?”

    “我的心思都用在你身上了。”這點,他敢對天發誓。

    “真不要臉。”她推開他,不想跟一個不誠實的人講話。

    她要走,又被他摁住,“我不要臉?我是跟別的女人一起出現在這種場合了,還是有人爲我拍畫了?你給我說清楚。”

    “你放開我。”許寧寧推了一下,沒推開燕傑,生氣的看着他,“你當然不會這樣啊,你都玩陰的,你可以上門服務不是嗎?”

    “我?”燕傑指着自己,不敢置信,這種話是對他說的,“我上門服務?我是鴨子啊?我特麼上門服務什麼了?”

    “你說你上門服務什麼了?又是打針,又是摸藥的,你勾着我的脖子,我望着你眼睛,最後不就是順理成章的睡了嗎。”

    這話,燕傑聽的簡直是匪夷所思。

    “你做夢呢吧?誰這樣了?”

    “你,就是你,燕傑,燕大少爺,就是你,說別人對得起你做的這些齷齪事嗎?別跟我裝。”

    他奶奶的,竟然還跟她玩死不承認這一套。

    燕傑算是明白過來許寧寧口中說的那些事情,是指向馨。

    但是她怎麼知道的,他還真不清楚。

    “你看見我們睡了嗎?”

    “這還用看見啊?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熯天熾地,都恨不得把彼此燒死了,你還說沒有。”

    燕傑氣笑,他捏着女人尖美的下巴,下一秒,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跟着許寧寧追出來的郁達夫,遠遠的,剛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他的眼神落寞的垂下,脣角勾起一絲嘲弄的笑,轉身離去。

    許寧寧推開男人,揚手就摑了他一個巴掌,“你不要用親過別人的嘴來親我,我噁心。”

    “我親誰了?許寧寧,我,”燕傑的指尖重重的在自己的心口戳了兩下,“我他麼就你一個女人,一個,你好給聽好,就你一個。”

    “鬼才信。”她嘟囔着,“反正都離婚了,你自由了,愛睡誰睡誰。”

    “不信是吧?”他扛起她,拉開後車門,扔了進去。

    離婚後的第一場情事,是在車裏完成的。

    過程並不美好,帶着憤怒和撕扯。

    事後的女人,瞪着生氣的眸子:“你是個醫生,你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你早就該被這麼粗魯的對待,這樣才能老實乖巧一點。”男人低頭再次吻住了女人的脣。

    這一吻,久長。

    許寧寧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這才推開他,“你這是打分手炮嗎?”

    “什麼分手炮?你腦子壞掉了。”男人聽不懂。

    “你還在裝,你不是要跟那個向馨出國嗎?好啊,反正都離婚了,你愛上哪就上哪,你愛跟誰走就跟誰走。”

    許寧寧覺得委屈,眼眶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到這,燕傑纔算是真正明白。

    合着,那天,那間房裏,還有第三個人存在,就是許寧寧。

    “所以,你是因爲聽到了這事,看到了一些你認爲的不該看到的事情,才生我氣,想跟我徹底斷決關係是不是?”

    女人不回答,他就捏着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是不是?”

    女人生氣回瞪向他,“不是真的嗎?我眼睛又沒瞎。”

    “當然不是真的,你爲什麼走的那麼急,你爲什麼不留下來,再聽聽後面的話,我根本就沒答應她,我對錢不感興趣,對研究更不感興趣,我唯一感興趣的就是你,能聽得懂吧?”

    “聽不懂。”她抿緊了脣,不看他。

    “那你是怎麼考上大學的,這話,充其量算是一年級的閱讀理解。”他附下身來,貼到她的耳畔,“看來,得時常給你補補課了。”

    “你……”

    他笑着拿過眼鏡來戴好,又扯了許寧寧的小禮服替她穿上,“好了,現在誤會解除了,不許再跟郁達夫玩曖昧了。”

    “我什麼時候跟他曖昧了,他是我的上司,我跟他來參加這個晚宴,完全是工作需要。”

    “好,工作需要。”他知道她懂他的意思。

    許寧寧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對着車裏化妝鏡,看了一眼,脣膏的顏色沒有了。

    剛要再罵燕傑幾句。

    他遞過來一支未開封的迪奧,“用這個。”

    女人眯起好看的眸子,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脣膏,又看向男人,“你個大男人,怎麼會有口紅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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