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499章  我想知道真相
    孟嬈捂嘴笑了起來,她認爲燕傑只是在危言聳聽,並嘲笑起來,“師哥,你嚇着我了,我爸就是一個老師,他能有什麼治你於死地的證據,就說你那實驗室的數據,他矢口否認,你不也是沒有辦法?下次,記得長個記性好了。”

    “孟嬈,我真替你可憐。”這個傻子還被蒙在谷裏。

    對孟孝平做過的那些壞事,一無所知。

    “你什麼意思?”孟嬈不解。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他拾步要走,只不過步子還沒擡起,就落回到了原地,“還是替我勸勸老師吧,把東西還給我,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你到底還知道了些什麼?”孟嬈意識到這話裏有話,拉住燕傑不放手,非要讓他說明白。

    “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我可不想讓你們父女的關係破裂。”

    欲擒故縱這招,他還是會玩的。

    越是這樣,孟嬈越想知道,越抻,她的好奇心越強。

    “關於我的?我爸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以孟嬈對孟孝平的瞭解,他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但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這對她來說,是不可接受的。

    “以我們現在的惡劣關係,我說什麼,你都會認爲是誹謗和詆譭。”燕傑的表情寫着,他知道很多,但不會說。

    這樣一來,孟嬈的好奇心更大了,語氣也沒了剛纔的譏誚和盛氣凌人。

    “師哥,我們關係一直不錯,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歡你,我怎麼會懷疑你呢,我一直很相信你的,我爸到底做什麼了?”

    “真想知道?”

    孟嬈忙不迭的點頭,“師哥,我想知道真相。”

    “真相嘛就是……”燕傑刻意彎身附耳,道,“……你爸不僅用你的身份洗錢,還用你的身份投入生物研究,搞了三條人命。”

    孟嬈被這信息,震驚到半晌說不出話來。

    她那到了嘴邊的‘不可能’三個字,被她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怎麼不可能?

    當年,她的母親得了絕症,他不是一樣的拿她的腎,去賣了個好價錢。

    他做得出來的。

    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沒心沒肺的人。

    孟嬈撕碎了手中的保釋文件,絕望而無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師哥,我該怎麼辦?”

    “如果你願意幫我,我可以做證這些壞事,與你無關。”

    “幫你?”孟嬈明白燕傑的意思,後退了兩步。

    雖然孟孝平不可信,但是燕傑同樣也不可信。

    萬一這男人給她下套,她傻呼呼的往坑裏跳,也顯得太沒有智商了。

    看孟嬈在猶豫,燕傑就知道,她對他的話是存疑的。

    僅憑几句話,她信不過他,也是正常。

    “沒事,你可以考慮。”

    孟嬈思前想後,覺得還是不能太魯莽的做出一些不理智的決定。

    “我再想想。”

    他可以給她時間想,但是這個過程中,他會給她點小驚喜的。

    可以減少做決定的時間。

    “好。”他應道。

    走進關押着孟孝平的房間,燕傑拉了把椅子,坐到了他的對面。

    他依舊平和又禮貌的叫了他一聲“老師。”

    孟孝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輕扯脣角,笑了:“你的目的達到了,我被抓了,這個笑話夠你看的了。”

    “怎麼會是看老師的笑話呢,你被抓起來,不是罪有應得嗎?”

    孟孝平氣悶一聲:“你……”

    “不瞞你說,這幾天,我調查了你這整整五十年的前世今生,知道了一些讓我……”他故意頓了一下,凜冽的眸子,望向孟孝平,“……匪夷所思的事情。”

    孟孝平淡淡的掀起眼皮,不打自招的說,“你知道我跟你媽以前的事情了?”

    “那都是小事。”他挑眉。

    感情的事情,今天,他不想談。

    “還有什麼?”孟孝平心口一扯,莫名有些心慌。

    這些小表情小動作,都沒逃過燕傑凌厲的眼底,“老師自己做過什麼,都忘了嗎?”

    “我?我這一輩子都在爲國家的醫療事業,鞠躬盡瘁,功勞不敢說,但絕對是沒有對不起誰。”

    他高傲的擡起下巴,把文人的傲骨,展現的淋漓盡致。

    在燕傑的心目中,孟孝平就是醫學界的泰斗,一個不可褻瀆的存在。

    但,那是以前。

    現在看着孟孝平,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着這些,冠冕堂黃的謊言,他突然笑了。

    “老師確實對醫學界做過貢獻,但這並代表着你是一個高尚的人。”燕傑把椅子往孟孝平面前拉了拉,“據我所知,你有加入向馨的生物實驗室,完成過幾項研究對吧?”

    “你從哪裏聽來的這種事情?”孟孝平的表情在否認。

    燕傑不急不徐的笑了笑,“那個生物研究,死了三個人,這也沒錯吧?”燕傑深吸了口氣,“老師你應該知道,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信口雌黃。”孟孝平擺明了,死不承認。

    只要他不認下,別人就拿他沒有辦法。

    “老師你是老糊塗了嗎?沒有證據,我從哪裏知道的這些事情?你不老教導我們,只有經過驗證,才能得出結論。”

    孟孝平又氣又驚,但他嘴巴緊的很,一概不承認。

    燕傑也不着急,淡淡的給他念了刑法的某條某款,“再加上洗錢這條罪過,您估計過不了五十六歲的生日了。”

    “燕傑,你爲什麼要這樣?欺師滅祖,你會得到報應的。”

    “老師……”燕傑一副,你怎麼還得了便宜賣乖的表情,“……明明是你有錯在先。”

    “好啊,那大不了一起走向滅亡,如果我死了,你就永遠得不到實驗室的數據,前面所有的研究都化爲泡影,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孟孝平笑着,像得了失心瘋。

    燕傑搞不懂,怎麼一個聰明睿智的高級知識分子,能變成這樣。

    或許,就是因爲他骨子裏就不是一個好人。

    再高的成就,也掩蓋不住,他身上的那股腐臭味。

    燕傑起了身,泰然的抻了抻領口,“老師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急的做出決定,做爲你的學生,對您……我會得饒人處,且饒人的。”

    孟孝平抓着鐵欄,眼睛瞪大如牛,“燕傑,我告訴你,那些事情就算是我做的,你也不能拿我何,你再厲害也不能。”

    燕傑立住轉身,幽深的眸子,看着他曾經最敬佩的人,“孟嬈是你的女兒,難道從一開始就打着讓她幫你背鍋的主意?”

    “她是我的女兒,她更應該爲我犧牲不是嗎?”

    這種論調,燕傑無法理解。

    這根本不是一個父親能說出來的話。

    他無法再跟這種人對話下去。

    孟孝平顛覆了他對一個父親的最根本的認知。

    讓他對魔鬼有了最新的定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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