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拿分手威脅上了。
可這跟她有雞毛關係啊?
“小磊,你讓你女朋友也理智一點,你呢,也冷靜一點,好好表現,留到深度,還是問題不大的。”
林淺淺一心想走,結果這車門,還沒拉開,郎小磊就撲通一下跪到了她的面前。
林淺淺嚇的後退了一步,“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師姐,你就幫幫我吧,我很愛小也,我不想失去她,你就幫我這最後一次好不好?我不想失去她,我真的不想失去她。”
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跪在林淺淺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這讓她很尷尬的。
“小磊,你真的要這麼爲難我嗎?”
“師姐,最後一次,求你了,最後一次幫幫我好不好?”
郎小磊哭的實在是可憐。
林淺淺實在是爲難的很。
“你先起來吧,讓人笑話。”
郎小磊沒太讓林淺淺丟臉,一勸就起來了。
林淺淺嘆了一口,“這樣吧,我可以幫你在你姐夫面前說說好話,但是,深度有深度的考量,如果實在留不下,我也沒辦法。”
郎小磊破涕爲笑,“謝謝師姐,謝謝你。”
“好了,我可以走了嗎?”
“師姐,你路上慢點開車。”
郎小磊貼心的爲林淺淺拉開了車門,目送她離開。
回家的路上,林淺淺覺得像吃了一隻蒼蠅,讓她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的噁心。
她噁心的不是郎小磊,是那個叫莫也的女朋友。
這算什麼女朋友,爲了自己的前途,不擇手段,逼自己的男朋友給別人下跪,這種女人以後要是找到更好的,還不得一腳踹了郎小磊。
都說女人不要太戀愛腦。
男人也一樣,戀愛腦更要不得。
路上,林淺淺給陳沖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莫也的表現。
陳沖也只是含糊其詞的說了跟上次同樣的話,中規中距。
“陳特助,莫也有沒有可能,實習過後在深度留下?”這樣問,夠明白了吧。
陳沖爲難的,說,“目前深度考覈比較嚴格,而且標準也很高,可能不是沒有,不過,太太你如果開口的話……”
“不用。”林淺淺不想指手畫腳深度的事情,“秉公就可以,如果她達標,是她的福氣,如果達不到標準,在深度實習,她已經收穫不小了。”
“是。”
傅淮深把莫也的去留處置權交給了陳沖,陳沖也不是沒有壓力,畢竟這人是林淺淺走後門送進來。
這個莫也,一是不是名牌高校畢業,二也沒有工作經驗,當然,這些都是次要。
最主要的一點是,她這個人不腳踏實地,受偷奸耍滑,總想着走捷徑,新人身上最忌諱犯的毛病,她是一個也不少。
陳沖太爲難了。
所以,他打算把這個難題,重新拋回給傅淮深,讓他下命令,自己執行,完美。
在下班之前。
陳沖找到了總裁辦,說起了莫也實習到期的事情。
“不是說了,讓你處理嗎?怎麼又來跟我說。”傅淮深蹙了一下眉心。
“這不是太太打電話來問了,我覺得有點壓力,要不,還是您作主吧。”陳沖一副往外推的架式。
“太太問了莫也的表現,問她有可能留在深度,我如實說了。”
傅淮深嘶了一聲,“我是問,她的意見是什麼?”
“太太說,讓我秉公。”
傅淮深挑脣一笑,“那你還難辦個屁,你就按你的規則來好了,一個實習生而已,搞的跟難產似的。”
“傅總,這可不是普通的實習生啊,是太太送進來的,我可不敢輕易的做主,反正,這事,您拍板吧。”
陳沖想擺爛了。
傅淮深真想給他一拳,“她說秉公就秉公,你要敢走後門,我就唯你是問。”
傅淮深拿起外套,準備下班。
陳沖,無奈的嘆息了一口,“好吧,壞人我來當。”
“你還委屈上了,下次來我家,給你拿瓶紅酒。”
“那您可別忘了。”陳沖笑嘻嘻。
傅淮深也做好了,回家被林淺淺問的準備。
一個實習生而已,走或是留,對公司都造不成太大的影響。
但是規則就是規則。
原則就是原則。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他相信林淺淺能懂這個道理。
其實,林淺淺也沒打算跟傅淮深計較這個事情。
傅淮深回家後,她也沒再問關於莫也的事情。
喫過飯後,兩人牽着手在路上遛彎的時候,傅淮深問起來,她才說了那麼一嘴。
“她如果能力不行,就不要讓她留下唄,沒什麼的。”林淺淺反應並不大。
傅淮深垂眸看着女人平靜的小臉,意外她沒有生氣,“真不生氣啊?”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嘛。”
“我還以爲你會求我再走走後門。”男人擡眸目視前方,脣角微微上揚着。
“我沒那麼閒。”
林淺淺也是有原則的,她不會插手傅淮深的公司裏的,任何事務。
送進去個實習生,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了。
“那陳沖就好辦了。”
林淺淺皺起小臉:“你給陳特助壓力了?”
“他喫飽不餓,能有什麼壓力。”
“我不想因爲這件事情,讓你們破壞原則,其實,讓人走後門進去實習,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林淺淺真的是這種感受。
傅淮深反而笑了,“你是老闆娘,按排個人來公司實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怕麻煩你啊。”
“這麼乖?”男人溫柔的捏了捏女人的小臉。
“傅總,你們公司年輕的女祕書多嗎?”林淺淺仰着小臉問。
傅淮深沒立馬回答她,他怎麼覺得這是個套呢,“夫人這麼問,是想了解一下呢,還是……”
“聊閒天唄。”還能幹什麼。
“這你得問陳沖,我的工作主要是他負責,很少有女祕書摻和,祕書部有多少人,多少男的,多少女的,我也不太清楚。”
“真的?”她怎麼這麼不信呢。
“我,你老公,深度集團的總裁,每天忙的跟條狗似的,你覺得有那閒功夫,還去數數祕書部有幾個男的,幾個女的?”
林淺淺翻了個白眼。
好像也是這麼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