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莫也?”傅淮深挑了眉梢,無所謂的,“她是該打。”
“打的挺嚴重的,別鬧出人命,要不,您去看看吧。”鬧出人命,這事不好收場啊。
“是嗎?”那就去看看。
見慣了大場面的男人,看到莫也臉腫的像個豬頭,血肉模糊的樣子,也是相當的愕然。
“老,老婆。”他怯生生的喚了一聲。
林淺淺冷然的擡眸,睨向了他,“喲,傅總來了。”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我訂了機票,準備回去呢。”傅淮深知道媳婦不是善茬,但沒想到,這麼猛。
把人都打成這樣了,還在打。
“你先回房等我一會兒這兒完事,再跟你算賬。”
“哦,好,好啊。”
傅淮深麻溜的回去了。
陳沖也跟着遁了。
這畫面,連見慣了腥風血雨的兩個大男人,都嚇的心驚肉跳。
“傅總,你說一會兒,太太會不會也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你啊?”陳沖心快跳到嗓子眼。
傅淮深也不確定,“你說她會嗎?”
“不好說,我看太太她,好像挺生氣的。”
“可是我也沒做錯什麼啊。”他也是受害者啊。
“太太在氣頭上,哪管您有沒有錯啊。”陳沖替傅淮深捏了一把汗。
傅淮深嘶了一聲,猛的看向了陳沖,“要不……”
陳沖慌忙擺手,“不要吧。”
“你幫我頂一頂,年底獎金翻倍。”
陳沖並不覺得會活年底,“怕沒命花啊。”
“你……”傅淮深仰頭倒在沙發上,說歸說,怕歸怕,他還得幫着林淺淺處理後面的事情,“……莫也的後續事情,你處理好。”
陳沖點頭,“您放心。”
林淺淺那邊收工。
她洗了把手,揚常而去。
看到林淺淺進房,陳沖彎着身退了出去,處理莫也的事情。
林淺淺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傅淮深的對面。
他乖乖坐好聽審。
“工作重要對吧?”
傅淮深搖頭,“你重要。”
“我重要?”林淺淺冷笑,笑的毛骨悚然,“我不重要。”
“不是,老婆你誤會了,你想想,我賺錢的目的是什麼?還不是給你花,這到手的錢,咱別讓它飛了呀,你說對不對?”
“還在這兒跟我強詞奪理,傅淮深,你是不是不弄出點幺蛾子,你就閒的蛋疼?”
男人搖頭,“老婆,我也是受害方啊。”
“魚不腥,貓不會來喫的。”
理是這麼理。
但他這種身份,往上撲的太多了,林淺淺是知道的。
“是,你說的對,我也有錯。”此時乖乖認錯,比狡辯更能讓林淺淺,消氣。
“說說吧,錯在哪兒?”
林淺淺抱懷,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傅淮深也不知道自己錯哪兒,“那個,老婆,我知道有家飯館,菜特別好喫,要不,咱們先喫飽,你再教育我?”
“哦?這麼好喫的飯館,不知道有沒有外圍女陪着?”林淺淺諷了一句。
傅淮深也不生氣,低三下四的笑道,“你是瞭解我的,我哪能看上那種女人。”
“也是,傅總以前的女人,可都是大明星來着,這種女人確實不上檔次。”
傅淮深無奈笑道:“我有你這個仙女老婆,當然看不上別人。”
“莫也是怎麼回事?”她問。
“莫名其妙的來我房間,把衣服脫光了,讓我睡她。”他如實說。
“你爲什麼沒睡?”
“我爲什麼要睡?”他又不是牲口。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當時就沒有一絲絲,一點點的動心?”那莫也的身材也還是可以的。
“我的老婆,我是個男人沒錯,我又不是個色狼,再說了,這種貨色的女人,你覺得我會動心嗎?”傅淮深無奈搖頭。
林淺淺抿了下脣。
傅淮深的性子是偏冷的,而且在男女方面,他總是讓人有疏離感。
他是那種,對異性很難產生熱情的男人。
他的防備心又極強,一向謹小慎微,他這輩子栽在女人身上的概率,不大。
“反正,你別給我整出什麼私生子,就行。”林淺淺說。
“我保證幹不出那事。”他看女人的臉色緩合下來,便趁機把她抱進了懷裏,“我說過,我一輩子會都會忠於你,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她倒也不是對他沒有信任感。
就是有時候,這種新聞搞的她,真的很煩很崩潰。
“少跟我耍嘴皮子。”林淺淺推開他,起身來到了窗前。
京城很繁華,這裏所有的一切跟華城不一樣。
就連夜色,也要嫵媚很多。
年少的時候,她最嚮往的就是京城。
她記得上初中的時候,她偷偷的出去給人家端盤子,攢了路費,要去京城的。
後來被師父發現,打消了她的念頭。
繁華和多元化,相對的就是開放。
無論是哪方面,都比華城讓人來的心神不寧。
她回眸看了男人一眼,“其實,我挺不放心你的。”
“哪方面?”他問。
“任何方面。”即便他向她表白一萬次,即便他把心掏出來,她還是不放心。
她的不放心,可能就是緣於這個男人過於優秀。
而自己過於平凡。
三個孩子又怎樣,這並不是束縛婚姻的枷鎖。
“爲什麼我會讓你不放心?”他們之間因爲這個問題,不止發生過一次誤會。
可真正的根結在哪裏呢。
傅淮深是想不明白的。
林淺淺雖然家道中落,也是名門之後。
她的美,傾國傾城,足以撼動任何一個男人。
他對她,只是一眼就淪陷。
要說不放心,也是他。
林淺淺搖頭,“不知道,可能是我覺得,我沒有能力,栓住你吧。”
“那你說,要怎樣你才能放心?”這個問題,早晚要解決的。
“不知道。”
林淺淺是真的不知道。
傅淮深垂眸思忖,“要不這樣吧,以後我不來京城做生意了。”
“那怎麼行。”深度要發展,肯定不能侷限於華城這個小地方。
“我不想讓你不開心。”他很認真的。
其實,林淺淺知道,是狼,就會浪跡天涯。
是狗就要苦守家園。
傅淮深註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她不能成爲他的累贅。
“淮深,要不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她很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