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表情爲難道,“被幾位男士帶走了。”
“帶走了?”肖寧瞪圓了眼睛,“陌生男人拿我們的東西,你們看到了居然不管?就那麼讓他們拿走了?”
工作人員解釋,“肖小姐您別激動。拿走衣服的幾位男士,說認識你們,所以我們才同意的。”
肖寧,“……”
認識她們?那會是誰呢?
獵鷹擡眸,又看了眼位於二郎環廊上的包廂,琢磨了會兒壓低聲音,“該不會是厲總和陸總追過來了吧?”
“沒那麼巧吧?我們出門的時候,什麼也沒說,他們不可能跟過來的。”肖寧覺得獵鷹說的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我們先離開這兒。酒吧門口到停車場沒多遠,我們忍忍就好了。”阮明染開口。
三人剛擡腳,就被酒吧的工作人員攔住了,他放下對講機,歉意的看着肖寧、阮明染和獵鷹,“幾位小姐抱歉,拿走你們衣服的男士,讓你們上去一趟。”
“他們究竟是誰?”肖寧問道。
“我不方便說,你們上去就知道了。”工作人員只說了這麼一句。
這名工作人員態度挺和善的,知道他做不了主,肖寧也沒爲難他,而是和獵鷹、阮明染商量,“咱們去嗎?”
“去唄。有我在,他們還能吃了你們不成。”獵鷹豪氣的開口,在前方帶路。
包廂內,魅色老闆見肖寧她們上來了,忙站起身,“你們各自的老婆來了,我先溜了。對了,千萬別說是我通風報信的。”
肖寧三人上了二樓,剛巧有個男人低着頭,與她們擦肩而過。
他的步速很快,以至於肖寧沒看清他的臉,只覺得他背影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裏見過。
工作人員把她們帶到厲鎮羽在的包廂前,微微彎了彎腰,“幾位小姐,就是這間。”
肖寧擡手敲了敲門。
屋內沒有任何聲音。
門沒關嚴實,肖寧撞着膽子掀開一條縫隙,兩隻烏黑水靈的大眼睛,順着狹窄的縫隙往裏面看去。
好巧不巧的,迎面對上了厲鎮羽看過來的視線。
肖寧哆嗦了下,手心打滑,門當場砰的一聲合上了。她靠在一旁的牆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特麼絕了!居然真的是厲鎮羽。
獵鷹和阮明染沒看到包廂內的景象,見肖寧被嚇得不輕,不由問道,“裏面到底有什麼。”
肖寧吞了吞唾沫,看向獵鷹,“你嘴開過光吧?居然猜對了。”
獵鷹捂住嘴,同情的看着肖寧和阮明染,“那你倆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肖寧聳肩,“能怎麼辦?跑唄。”
穿着清涼的出來蹦迪,好巧不巧的被厲鎮羽逮到,肖寧覺得,她未來幾天,別想從牀上下來了。
嗚嗚嗚,是哪個混蛋報的信。
已經離開魅,在返回住處路上的魅色老闆,毫無徵兆的打了個噴嚏。
肖寧躡手躡腳準備離開,忽然聽到厲鎮羽清徐磁性的嗓音,從門裏面傳來,“都看到了,還不進來?”
肖寧,“……”
厲鎮羽輕哼了一聲,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肖寧快步走過來,乖巧的坐下。
厲鎮羽掃了眼肖寧的穿着,瞳孔微眯。末了拿過臂彎掛着的外套,丟到肖寧的身上,把她連頭帶人遮了個嚴嚴實實。
肖寧自知心虛,把腦袋扒拉出來,穿好衣服,每一顆釦子都仔仔細細的扣好。
“寧姐,挺會玩呀。”厲鎮羽薄脣微勾,似笑非笑,“家裏沒有跳舞房嗎?非要跑到這種地方來?”
肖寧小小聲道,“那不是不過癮嘛。”
“現在過癮了?”厲鎮羽挑眉。
肖寧忙不迭的點頭,“過癮了過癮了,我以後再也不來了。”
“既然如此,那走了。”厲鎮羽聲色淡淡。起身之後,伸出臂彎,意思不言而喻。
肖寧挽住,和其餘兩隊打招呼,“我們先走了。”
初冬時節,外面冷風呼呼的颳着。從魅出來,刺骨的寒風直往脖子裏鑽,冷的肖寧一個勁兒的往厲鎮羽懷裏縮。
厲鎮羽哈了口氣,把人裹進懷裏,眉眼溫柔。
車內開着暖氣,驅散了周身的寒意,肖寧從厲鎮羽的懷裏退了出來,又被厲鎮羽撈了回來,嗤道,“沒良心的,用完就丟?”
肖寧,“……”
她靠在厲鎮羽結實的胸前,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魅的?”
厲鎮羽“呵”了一聲,“魅和魅色,你沒發現僅一字之差麼?”
肖寧眨了眨眼,明白了。
她就知道,一定有人通風報信。不然厲鎮羽怎麼知道,她們在魅。
回到別墅時,已經快十一點了。
簡紀平和夏管家、團團圓圓都歇息了,屋子安安靜靜的,只剩客廳和玄關處的燈還亮着。
大抵是第一次蹦迪太新鮮,太刺激,肖寧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倒在牀上,但怎麼也睡不着。她睡不着,就開始折騰厲鎮羽。
“厲總,你睡着了嗎?”
“沒有。”
“我好無聊,你陪我說會兒話好不好?”
厲鎮羽睜開眼簾,笑睨了肖寧一眼,“說話多沒勁,我們來玩遊戲。誰輸了,就必須答應贏的一方一個條件,怎麼樣?”
肖寧翻身爬起,盯着厲鎮羽瞅了好幾眼,才點頭答應,“前提是,你不能提過分的懲罰。”
厲鎮羽笑意深深,“當然。如贏了,我保證提出的每一個懲罰,你都能輕易做到。”
肖寧穿着絲質的睡裙,小巧圓潤的肩膀露在外面。
厲鎮羽瞥了眼,緩緩的笑了。
遊戲規則很簡單。
每人出一個腦筋急轉彎,由對方回答。
回答不上來,或者回答錯誤,就算輸,提問的人贏。反之,答對了,就算提問的人輸。
“你是女士,你先來。”厲鎮羽撐起半邊身子,特意把睡袍的帶子解了,露出大片光潔的胸膛。
肖寧瞅了瞅,覺得厲鎮羽的美色影響她發揮,於是拉過被子,給厲鎮羽蓋上。
厲鎮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