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歌皺了一下眉頭,怎麼偏偏在這麼有趣的時候,服務員就過來打攪他的興致。
“我沒有點紅酒牛排,這是你點的嗎?”劉凱歌看着趙洋洋。
趙洋洋眼睛裏的淚光已經收斂了很多,她也沒有點紅酒牛排。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性,應該是肖寧到了。
她看着房間門口,她覺得自己可以不用跳樓了。
劉凱歌沒有去開門,這時候門口的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許先生,請問您在嗎?您的紅酒牛排已經到了。”
劉凱歌煩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真是煩人。”
要是不去開門,服務員就一直在門口按門鈴,也挺煩的。
劉凱歌一臉怒氣的打開門,對上了一張笑臉。
他直接對着服務員爆粗口,“滾遠點,老子沒有點紅酒牛排。”
服務員看到劉凱歌這張臉,本來還很心動,結果被他兇了一頓,臉色立刻就變了。
她硬着頭皮點了點頭,禮貌性的說了一句,“抱歉,應該是我送錯房間了。”
“滾!”劉凱歌又罵了一句。
服務生推着餐車離開,就在劉凱歌要關上門的時候,一隻手擋住了門。
肖寧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的到來倒是讓劉凱歌覺得有一些驚訝,劉凱歌關上門。
看着面前這個身材樣貌較好的女人,他笑着調戲說,“你來這裏幹什麼?”
趙洋洋一聽到門口的聲音,她立刻就跑了過去,見到肖寧的那一刻,她的心裏終於如釋重負。
她躲到了肖寧的身後,肖寧保護她。
劉凱歌看到這一副情形,覺得好笑的放聲大笑了出來。
“你來的也正好,反正她讓我覺得有一些無聊無趣,不然你今天陪我好好的玩一玩吧。只要你陪我玩的盡興了,我就能夠放過這個女人。”
劉凱歌對肖寧也不尊重,可他明明也知道肖寧的身份顯赫。
他擡起手來想要去摸肖寧的臉,結果被肖寧狠狠的踢了一下膝蓋。
劉凱歌疼的抱着自己的膝蓋在原地跳了幾下,他痛苦面具的瞪着面前的女人。
“你敢動老子。”劉凱歌眼神威脅肖寧。
肖寧居高臨下的看着面前這個彎腰的男人,“我不止敢動你,我還敢動你全家。”
在別人面前,劉凱歌家庭背景的確是很可怕。
但是在肖寧的面前,這樣的背景根本就算不上是背景。
她全然不怕。
劉凱歌扯着嘴角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緩緩的直起身子來指着肖寧的鼻子,“你會爲自己今天說的話付出代價的,我會搞垮你家的星光娛樂。”
肖寧壓根就不放在心上,“有本事你可以試試看。到底是你先搞垮我們家,還是我們家先搞垮你們家?”
劉凱歌不經商,家族產業都是交給他大哥處理,他還不知道厲家的公司在本地意味着什麼。
那意味着有隻手遮天的能力,比他們家族的勢力強大的多。
劉凱歌目中無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我一定會讓你下場悽慘。”
“我要帶趙洋洋離開,讓開。”肖寧並沒有理會他。
“當然能。”肖寧無比肯定。
劉凱歌笑了一下,“那我就讓你們今天想走也走不了。你以爲我這裏是這麼好來的。你當這裏是遊樂場的。”
“我更覺得這裏是廢棄廠,專門收一些垃圾,比如你。”肖寧說的話很狠,一句比一句跟刺痛劉凱歌的神經。
劉凱歌被氣得惱羞成怒,他擡起手來就要給肖寧一個巴掌。
關鍵時候房門被一腳踹開,厲鎮羽帶着大隊保鏢趕到。
他扣住了劉凱歌的手腕,將他狠狠的甩開。
“碰我的妻子,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厲鎮羽氣場強大,他看着面前這個有些狼狽的男人。
劉凱歌剛想說話,保鏢們就將他的雙手和雙腳摁在地上,對他拳打腳踢。
還往他的嘴裏塞了一塊抹布,讓他叫不出來。
劉凱歌被打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那張保養的很好的臉也全部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肖寧看着劉凱歌這慘樣,“你不是很能說大話嗎?現在的下場能讓你吸取一些教訓嗎?”
保鏢抽掉了劉凱歌嘴裏的布條,他狠狠的呸了一口口水。
他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指着面前的厲鎮羽和肖寧,“你們兩個人這是好大的膽子,知道我們家是幹什麼的嗎?”
“那你知道我們家又是幹什麼的嗎?”厲鎮羽反問。
劉凱歌狠狠的呸了幾口口水,“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你惹了我就等死吧,我哥和我爸要是看到我被打成了這樣,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被揍成了這個樣子,居然還有力氣威脅厲鎮羽和肖寧。
厲鎮羽給了保鏢一個眼神,保鏢們攔住了劉凱歌,不讓他走。
劉凱歌被他們架住了,他用力掙扎,就像是一尾被丟到岸上的魚一樣。
“你們想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打人,而且我可是娛樂圈的影帝,你們動我一個毫毛就好好的想想後果吧。”
劉凱歌威脅厲鎮羽和肖寧,不過他說的話根本就沒有絲毫作用。
厲鎮羽護送肖寧離開。
“怎麼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就過來了。”厲鎮羽很擔心肖寧的安危。
他一直讓人在肖寧的身邊保護她,要不是今天收到消息,肖寧很有可能就危險了。
肖寧坐在車裏,終於擺脫了這個爛攤子。
“因爲我知道我有你。”肖寧拉着厲鎮羽的手,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趙洋洋好不容易纔從陰影裏走了出來,可是她還是有一些擔憂。
“劉凱歌那種人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肖寧看着趙洋洋憂心忡忡的樣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沒告訴我?”
在她進入娛樂圈的那一天,肖寧就讓她把自己的黑歷史都告訴了自己。
可是她現在被劉凱歌握住了把柄,也就意味着她對自己有所隱瞞。
“我有個母親,她得了重症,一直住在醫院裏。”
“還有其他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