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這個,我們確實沒想到頂尖的公關團隊會同意和他們合作。”
“這肯定是肖寧出手了,我們以爲她不會管方倪了呢。”
站在王騰面前的兩人都垂着腦袋。
他們覺得自己很無辜,要知道王騰找他們的時候,和他們說的也是,只要方倪被網暴,肖寧就不會再管她。
這次的事情,最大的阻礙就在於肖寧。
只要她想插手,那他們根本沒有辦法。
畢竟肖寧背後有着厲氏集團,連王騰本人都不敢招惹。
“你們這是在推卸責任!”王騰沒好氣地吼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你們必須給我彌補!”
“可,”
兩人的臉上寫滿了爲難。
“王總,我們再這麼聽您的,一定會被厲氏集團對付的,求您給我們留一條活路,我們也是要喫飯的啊。”
“這次我們辦事不力,報酬就不要了,對不起,王總。”
兩人表達完歉意,迅速地出了王騰的辦公室。
他們還說能靠這個單子大賺一筆,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唉,但願厲總不會查到我們頭上,否則我們就完蛋了。”
“希望不會吧。”
辦公室只剩下王騰一個人了。
王騰心底的怒火蹭蹭往外竄,他想不通,爲什麼他敗在了一個女人手上?
這實在太可笑了。
他簡直就是個笑話!
輿論反轉來得很快,就如肖寧所說的一般,越來越多的人支持方倪,還讓她把王騰告到底。
忙碌了一天,肖寧晚上回家倒頭就睡。
厲鎮羽本是帶了一份文件給她,見她睡着了,就先放到了牀頭。
隔天,厲鎮羽早起去公司開會。
肖寧迷迷糊糊醒來已經快中午了。
她急着去公司,完全沒有注意到牀頭的那份文件,洗漱完畢就下了樓。
關於方倪的輿論風波,已經處理得差不多。
接下來就是等着警方那邊給出迴應,看他們要對王騰做出什麼處罰。
肖寧從會議室出來,剛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發現許凱歌在裏面坐着。
“你不是在劇組拍戲嗎?怎麼會在這裏?”肖寧一臉詫異。
許凱歌漫不經心道,“我又不是每天都有戲份,今天我休息。”
“哦,所以找我有什麼事?”
“想你了,就來看看你。”許凱歌說着,火熱的目光就落到了肖寧臉上。
肖寧皺了下眉頭,“我沒空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如果你沒正事就趕緊出去,不要影響我的工作。”
“你先別急着趕我,我來這裏,也有一件正事。”
“什麼?”
“我知道你要把我趕去厲氏集團旗下的娛樂公司,我不答應。”許凱歌一本正經的表態,“如果你執意如此,那後果如何,我就不敢保證了。”
肖寧眸光驟冷,“你什麼意思?威脅我?”
“不是威脅,只是覺得你沒必要這麼做,我感覺你是有事業心的,我加入你的公司,能給你們帶來更多的機遇,你應該好好利用,而不是把我推出去,你能明白嗎?”
肖寧自始至終都把許凱歌當成一個麻煩。
至於她的公司發展,她有自己的節奏,許凱歌這個插曲,分明是影響了她纔對,怎麼到了許凱歌的口中,反倒是她佔了多大的便宜一樣?
“你難道不清楚我的粉絲有多少嗎?有很大一部分品牌不顧忌我的黑料和我合作,是因爲認可我?”許凱歌搖了搖頭,自問自答,“當然不是,他們只是看重了我粉絲的購買力。”
肖寧聽得一頭霧水,“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還沒懂?我想說的是,只要我在你的公司,就能給你的公司帶來熱度,相反,如果我走了,你不僅沒有熱度,還會被罵。”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說你其實很重要,而我對你不夠重視是吧?”
許凱歌點點頭,“差不多。”
肖寧聞言冷哼一聲,“我做事有我的理由,我不需要和你解釋,你如果對我不滿,可以隨時離開。”
“那可不行,我可是好不容易纔進來的。”
見肖寧如此固執,許凱歌也打消了勸她改主意的想法。
他會讓肖寧意識到他的重要性,然後再把他要回來的。
-
厲氏集團。
厲鎮羽連續開了兩個會議後,沒有休息的功夫,就得去接待室見意向合作方。
“厲總,我很高興您能夠選擇我們,我向您保證,我們能提供給您的利益,一定比王騰要多。”
這個合作方和王騰是同行,以前就很想和厲鎮羽合作,但次次被王騰搶先,一直都沒有機會。
眼下厲鎮羽找上了他,他內心別提有多興奮,一張口就開始滔滔不絕。
而他旁邊,還坐着他的兒子,一個看上去有點靦腆的年輕男人,全程一言不發,彷彿就是個陪襯。
厲鎮羽只掃了他幾眼,對他興趣不大,他的重點都放在合作本身上,提的幾個問題,都讓對方險些答不上來。
“厲總真是太厲害了,我以爲這個不是厲氏集團的主要項目,沒想到您對此這麼瞭解。”
合作方說着還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他意識到自己低估了厲鎮羽,來之前,他以爲厲鎮羽會派個助理或者高層和他交談,沒想到厲鎮羽本人親自出馬。
而且厲鎮羽的頭腦太靈光,就這麼幾句話,他就有點跟不上厲鎮羽的節奏。
和他一起來的兒子,也像個悶葫蘆,明明和厲鎮羽差不多的年紀,但一點出息沒有,連句話都說不清楚。
要不是還當着厲鎮羽的面,他絕對要狠狠訓斥一番。
“這是我們擬好的合作文件,你可以慢慢看,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我助理會來陪你。”
厲鎮羽對他有點不太滿意。
雖然王騰爲人狡猾,但他的辦事能力並不差,是個不折不扣的生意人,兩家合作多年以來,利潤一直在提升。
而這次的意向合作人,和王騰的差距太大。
就算他們急着更換合作對象,也不能不顧忌原則。
厲鎮羽走了後,父子兩人才放鬆了下來。
“爸,他憑什麼那麼拽啊?他以爲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