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就在寧桑忍不住的失神的的時候,邵不凡看準時機,突然一拳狠狠朝寧桑的腹部揮過去!

    然後,邵不凡就連滾帶爬,爬出了寧桑的能抓到的範圍:“賤人,小爺我今天不把你給生吞活剝,小爺就不姓邵!”

    猝不及防的寧桑直接往後倒退幾步,她悶嗯一聲,臉色痛到扭曲到了一起。

    她狼狽的扶住牆,另一隻手捂住肚子疼得近乎窒息!

    還沒等邵不凡說更多,霍祀勳突然把她拽到跟前,涼薄的喉音不帶絲毫的感情色彩,“向曼心道歉,她,容不得任何人詆譭。”

    果然,霍祀勳已經不能容忍她對陸曼心的詆譭。

    “憑什麼?”寧桑的臉色泛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她知道自己得忍,但真的再也忍不了了,她對上曾經讓自己着迷不已的深邃眼睛,聲調像是魔怔一變甚至帶着笑:

    “霍祀勳,你心裏完美無瑕的公主,可是我偏要撕開看看呢!”

    “果然,你和你的父親一樣,一樣的心狠手辣不折手段!”霍祀勳的語氣裏帶着森冷的怒意,一個表情就讓人顫抖。

    但是對寧桑來說,最讓她煎熬的卻是他眼底的厭惡。

    “心狠手辣?”寧桑冷嗤。

    寧桑略略拔高了聲音:“不知道霍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問問,當年陸曼心親自要求寧家園丁的兒子張暢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的時候,用的是不是也像和你哭訴時一樣得無辜神色?”

    這聲兒裏毫不掩飾的嘲弄配着她嘴角噙着的笑,像一根根利針,刺得霍祀勳眼神越發晦暗不明。

    寧桑一點一點將自己的手腕自霍祀勳手裏掙脫出來,“不同得是,你瞎了,但是張伯沒瞎,張伯在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就辭職了,父親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還是接濟了張伯一家,所以張伯早就告訴了父親的真相,如果你想查,自然可以去問問張伯一家!”

    寧桑條理清晰地說着,語氣微微頓了頓,她句句帶着凌厲,“還有當時書房裏的紅酒,父親愛喝酒卻從來不在家喝酒,因爲母親不喜歡,當天的書房卻出現了兩瓶Torres,你當時已經跟着父親應酬了,你應該知道父親絕對不會喝那麼廉價的紅酒!那你覺得那樣的紅酒會是誰買的呢?”

    這一點,霍祀勳比她更清楚。

    “父親爲了陸曼心的聲譽,什麼都沒有解釋,連我這個當女兒的都沒說,甚至我給了陸曼心代替我去深造的機會時,他還是隻字不提,這就是你認爲的陰毒狠辣嗎?”

    寧桑一氣呵成,眼神清冷又帶着一股輕蔑的決然,身上那種不懼怕任何人的氣場,讓霍祀勳一時都忘了反駁。

    或者,他也從來不知道反駁,因爲以前的寧桑,他說什麼她總是笑着附和,從來不需要他反駁什麼。

    寧桑原來可以有這麼凌厲濃烈,銳利地讓人忘了錯開眼神!

    霍祀勳眸底深處閃過一抹異樣之色,但那只是一剎那。快到霍祀勳自己都認爲方纔的恍惚。

    “惡意誣陷曼心,對你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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