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霍不單行:前妻又A爆全球! >第99章 你被欺負了?
    “看夠了?”霍祀勳咬牙切齒,滿心的憤怒,也不知是要把面前這個女人掐死解憤,還是要怎麼辦好。

    他們的堂而皇之着實刺到了霍祀勳的眼。

    “不要忘記你們之間的約定?寧桑,就這樣,你昨夜還敢在我面前狡辯,說你和邵九澈並無關係?”他冷笑,薄脣寒着無盡的冰,“是不是真要等我抓你們上牀,你才肯乖乖承認?”

    說到這裏,霍祀勳的心竟然遏制了一下,針扎一般,捏着寧桑的手更加大力道。

    “嘶——”本以爲寧桑會慌不擇路的繼續開口辯解,誰知她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紅,甩手道:“給我鬆開,痛!”

    霍祀勳黑眸一瞥,旋即發現寧桑掌心有一道駭人的傷口,不長但非常深,掌心的血液也被凝結,自己方纔不曾注意,加大力道導致傷口再次撕裂,連同小石塊和污泥一起融了進去。

    呼吸秉了一下,霍祀勳及時鬆開手,眼裏籠罩幾抹複雜。俯視着女人,見她捏緊自己手腕,試圖用鮮血將髒污全部衝出來,他翕動着薄脣,開口仍舊不客氣冷諷:“這就是你愛的男人?看來對待你不過如此。”

    “我懶得和你解釋。”寧桑吐氣艱難,因疼痛導致眼眶發紅,她臉上一貫的繃緊,忍耐着極致的痛楚,只得用手一退,將霍祀勳揮退了一步,騰出位置。

    她作爲醫生,知道現在得要用生理鹽水沖洗傷口,可是這裏離醫院太遠,她只能選擇返回閣樓的院子,用清水暫且清洗一下。

    想到這裏,她毫不猶豫,邁步朝着不遠處的院子走過去。

    霍祀勳被無視的徹底,無形的怒火充斥着胸腔,如果換做以前,早不顧寧桑的死活,直徑離開,可今日不知爲什麼,他跟上去的衝動近乎無法剋制。

    大概是在家中心急如焚的爺爺還需要她,霍祀勳草率想了這個念頭,便不再深究,邁開長腿跟了過去。

    等走過去,他才發現十幾米處的位置竟然躺着幾個人,不知是死是活,臉上腫脹不堪分辨不清模樣,血腥味飄散在空氣有些刺鼻,傷口可以看出來是被人一拳一拳砸出來的。

    霍祀勳掃了一圈地上的狼藉和停在路邊的麪包車,再想起寧桑手上難以忽略的淤青和傷口,驟然瞳孔一縮,加快腳步趕上寧桑的步伐。

    不等寧桑反應,他一手牢牢緊攥她纖細的手腕,強迫女人面對着他。

    “你瘋了?放手!”寧桑掙扎。

    霍祀勳黑眸灼灼掃視着寧桑,果然,手臂上也有顯見的淤青。他收着力道,忍着怒火冷聲問:“你被欺負了?”

    寧桑蠕動着蒼白的脣,想也沒想便回:“與你無關!”

    與他無關?

    邵九澈救了她,她坐上他的車恨不得以身相許,就連邵九澈離開也都是含情脈脈,而他想要關心一句,就換來飽含恨意的與你無關?

    霍祀勳真是氣極了,胸腔不斷起伏,黑眸生出來的火焰似要將一切焚燒殆盡。

    下一刻,他二話不說將奮力掙扎的寧桑橫腰抱起,手掌收力着擁入懷中,身體貼着毫無縫隙可言。

    動作過於突然,身體被騰空的恐高感讓寧桑驚嚇着白了臉,手無意識的緊攥霍祀勳的領口,等到緩和下來,她烏黑的眸子瞪着霍祀勳,“霍祀勳,你在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霍祀勳不予理會,直接抱着女人走向自己車子所在的位置。

    期間地上男人哀嚎着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霍祀勳瞥過去,直直越過他的身體,毫不猶豫踩在男人的手背上。

    “啊——!”

    伴隨着痛苦的尖叫,男人在莫大疼痛下再度昏了過去,寧桑還沒看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人就已經被塞進車廂裏揚長而去。

    車子停下的時候,也不過纔過去幾分鐘,寧桑不知所措朝着窗外看過去,目入眼簾的竟然是個診所。

    還未等反應過來,左側極具攻擊性的身軀就擠壓而來,霍祀勳的臉僅在咫尺之間,五官完美的沒有半點死角可言,尤其是男人身上若有若無的淡香,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與她的氣息交纏。

    “嘶——”

    寧桑驚慌地將身子朝着後方靠過去,迫切的吸上一口冷氣,霍祀勳突如其來的入侵動作令她慌不擇路,就連姿勢也曖昧的令人心跳暴漲。

    霍祀勳這樣該不會是......

    “啪——”伴隨着安全帶打開的聲響,寧桑被緊束的身子也隨之鬆了下來。

    霍祀勳撤離,黑眸掃着女人驚愕之餘不知何時爆紅的臉頰,脣角勾起一抹不輕易被人察覺的弧度。

    “以爲我會對你做什麼?”霍祀勳開口一針見血,緩緩俯身,令人窒息的容顏覆着黑影,脣瓣淡淡啓動,貼耳時聲音嘶啞:“還是你期待着我對你做些什麼?”

    男人渾身泛着欲氣,寧桑難耐的盯着他,下一刻偏頭手指胡亂摸着車門處,迅速尋到車門把,將其擰開。

    “你想多了,只是因爲你離我太近了,讓我很不舒服。”

    說解釋也算不上,車子裏的氣氛已經令寧桑呆不下去,她逃竄似的離開了車廂,急急忙忙走進了診所。

    診所裏收拾的非常乾淨,剛走進去,裏屋就走出來一個戴着花鏡的老先生,見到寧桑後不急不忙的指了指桌子前面的位置,“坐在那。”

    “手得縫針,而且在一個星期之內都不要碰涼水,因爲傷口非常深,一旦碰了涼水就會發炎,到時候就麻煩了。”醫生端着老花眼鏡,將桌子旁邊的白熾燈打開,用毛巾包裹着寧桑的手,從盒子裏取出針和線,“縫針可能會疼,你忍一忍。”

    “沒事。”關於縫針寧桑並不意外,畢竟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醫生,只是在針頭對準自己血淋淋的傷口時,她不忍,下意識的偏過了頭。

    “怕疼?”驀地,頭頂傳來男人寡淡的聲音,劍眉擰着像是不滿什麼,“要是一開始就告訴我,早點來醫院不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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