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霍祀勳的眼睛,他雖然睜開眼睛,但是卻無法聚焦,能夠證明他現在還沒有徹底清醒。
那麼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是把她當做了陸曼心?
她苦笑了一下,也只有這種可能了,霍祀勳就算是喝多了,也依然會對她不屑一顧的。
霍祀勳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她看着那帥氣的臉龐,不免嘆息一聲,這個帥氣的男人以後再也不屬於她了。
想到這裏,她掙扎了起來,推着霍祀勳躺在牀上。
霍祀勳畢竟還在醉酒之中,所以被寧桑輕而易舉的推倒在牀上了,她趕緊從牀上爬起來。
她看着牀上的霍祀勳,臉上的笑容逐漸僵下來了,她嘆息一聲,推開書房的門離開了這裏。
次日,霍祀勳從從牀上爬起來,頭疼的感覺逐漸消失了。
以前每次喝酒的時候,他的頭疼病都會犯的,而這一次並沒有,他回想了一下,昨天好像是寧桑過來給他按摩了。
除了這個之外,他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非常憤怒,他不知道爲什麼永遠都無法擺脫寧桑。
本來想着復仇成功之後,一切就都結束了,就可以和陸曼心好好的生活了。
然而他卻發現,離開了寧桑,就算是一個小小的頭疼病他都沒有辦法。
他不希望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他卻沒法阻止。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陸曼心推着們走了進來。
“祀勳,你醒啦,這是我親手熬的蔘湯,你昨天喝多了,快喝一口,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陸曼心端着一碗蔘湯來到了他面前,笑着說道。
“算了,公司還有事兒,我先過去了,蔘湯你喝了吧。”霍祀勳搖搖頭,站起來直接離開了書房。
等到霍祀勳離開了之後,羅曼新便重重的把碗放在桌子上,臉色都白了。
她就是想要趁着這個機會好好表現一下的,起了個早熬出來的蔘湯,想着讓霍祀勳高興一下的。
然而她沒想到霍祀勳根本就不領情,反而是直接拒絕了她。
她不知道霍祀勳爲什麼要這麼做,不過這一次他醉酒的機會她沒有抓住,下一次一定不能放過了。
由於晚上照顧霍祀勳半個晚上,所以今天寧桑賴牀了,足足睡到了中午十一點多才起牀。
她也發現了,自從懷孕之後,她是越來越嗜睡了,不過這是屬於正常現象的。
起牀之後,她看到霍震堂乖乖的喫飯了,也開心的鬆了口氣。
“爺爺,你今天很乖哦,今天就不給你扎針了,給你按摩一下就好了。”寧桑拉着霍震堂坐在沙發上,誇獎了一番之後便給他按摩。
聽到不用扎針,霍震堂非常開心,自然是舒服的感受着寧桑的按摩了。
按了十幾分鍾,霍震堂便躺在沙發上睡着了,而且臉上還帶着微笑,似乎睡的很是香甜。
給霍震堂蓋上被子之後,她便和傭人交代了一句,轉身離開了別墅。
對付葉芊芊的事情一定要儘快進行了,拖得時間太長了,她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呢。
隨後她就來到了那天跟着葉家的傭人來到的那個中藥鋪子。
她想了想,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寧桑打量了一下這個服務員,知道他只是一個服務員而已,知道的事情應該不多。
“你們老闆在嗎?我找你們老闆有事兒。”寧桑做了下來,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
這個藥材鋪子看起來還是不錯的,各個藥材整理的井井有條,非常整齊,但是也是有些不足的地方。
“客人,不好意思,請問你找我們老闆是有什麼事情嗎?”服務員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畢竟看着寧桑那麼年輕的樣子,他都不知道是過來做什麼的。
“我有一筆大生意要和你們老闆談,你無法做主,讓你們老闆出來吧。”寧桑知道,如果實話實說的話,今天恐怕是無法見到這裏的老闆了。
所以她就小小的撒了個謊,爲了見到老闆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服務員有些懷疑她的話,畢竟寧桑看起來太年輕了,而且穿着上也不像是一個有錢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大生意啊。
但是服務員也不敢怠慢,畢竟如果真的是大生意被他攪和黃了他也承擔不起,只能去找老闆自己決定了。
“好,請稍等。”服務員趕緊說了一句,便進入裏面的房間去了。
寧桑看着周圍的藥材,想着一會兒要不要也抓幾服藥喫一喫,畢竟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兒。
肚子裏面的孩子也要保養一下了,抓幾幅保胎藥喫一喫也是可以的。
等了大概幾分鐘,一個留着山羊鬍子的中年男子從裏面走了出來。
“這位客人,請問是你有大生意要和我談嗎?”男人走出來,來到了寧桑面前,輕聲問道、
“你就是這裏的老闆?”寧桑轉過頭,歪着腦袋問道。
“是的,我就是這裏的老闆,我叫張澤福。”張澤福點點頭,在看到寧桑的時候也非常疑惑,也不認爲寧桑有什麼好的生意要和他談的。
“好吧,能否找一個安靜地方,我們好好談一談。”寧桑看着周圍的環境,這裏人多眼雜的。
說不定能夠遇到一個認識葉芊芊的人,如果在這裏和張澤福談這件事兒,恐怕會被別人發現的。
“客人,我想如果是生意的話,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在這裏談吧。”張澤福此時臉色不太好看了。
他看出來了,寧桑就是來消遣他的,應該沒有什麼生意要和他談,所以他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太好了。
寧桑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不過他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的,畢竟她這麼年輕,而且穿着上也不是什麼富貴的樣子,所以纔有所懷疑的。
但是她一定要取得張澤福的信任纔行,只有這樣才能和張澤福談條件。
她目光緊緊的看着張澤福,認真的看着他的臉,似乎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客人,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就請離開吧,我這裏不歡迎你。”被人盯着總是非常惱火的,張澤福也是很生氣。
“張老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最近兩個月失眠的厲害,而且還常常伴隨着腰痛和四肢無力,甚至有些時候都已經影響到了生活了。”寧桑搖搖頭,自信的說着,臉上還帶着微笑,那眼神無比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