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祀勳一臉失望的看着她,從小到大,他的願望就是復仇然後和陸曼心結婚。

    但是卻從來沒想過,陸曼心居然是這樣的人。

    他看了一眼寧桑,當年寧桑一直糾纏着他,但是他心中只有陸曼心,沒錯陸曼心說她不好的地方,他都會相信陸曼心。

    但是從這幾次的事情來看,他是真的傻,怎麼會相信這種女人呢。

    聽到霍祀勳的話,陸曼心一下子就傻眼了,她如果能順利和霍祀勳結婚,那麼她的地位將會水漲船高。

    但是如果不行的話,那麼她也就一文不值了,她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祀勳,我真的知道錯了,這一次是我鬼迷心竅了,求你原諒我一次吧。”陸曼心跪在地上,祈求霍祀勳的原諒,非常的卑微。

    但是這也是正常的,離開霍祀勳的陸曼心什麼也不是,她必須要這麼做。

    “你爲了陷害寧桑,居然敢對爺爺出手,你讓我怎麼原諒你。”看着陸曼心這個樣子,霍祀勳心中也很不好受。

    但是最讓霍祀勳無法接受的是,她居然敢對霍震堂出手,這不僅僅只是鬼迷心竅而已了,這簡直就是惡魔。

    “祀勳,難道你忘了我們在孤兒院的日子了嗎?我知道我做了很多的錯事,但是我做這麼多都是因爲我太愛你了啊,自從這個女人來到了這裏,你總是拒絕我,就算是結婚的事情,你也是一拖再拖。”

    “難道你忘了你當初對我的承諾了嗎?你這樣對得起你自己說過的話嗎?”陸曼心着急了,她只能把當初的事情說出來。

    用來博得霍祀勳的同情,她很瞭解霍祀勳。

    只要是因爲她的事情,霍祀勳都會心軟的,雖然這次她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但是她也要提起孤兒院的事情,讓霍祀勳心軟原諒她。

    果然,聽到她的話,霍祀勳眉頭緊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

    “祀勳,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我們早就結婚了,哪有這麼多的事情,我的所作所爲都是因爲我非常愛你,你讓我患得患失了,我只能這麼做,把她趕走,這樣我們的婚事才能成功。”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這麼做了。”陸曼心現在把一切都推到了霍祀勳的身上。

    這也是她的計策,因爲她說的沒錯,自從寧桑來了之後,結婚的事情霍祀勳一拖再拖,才讓她這麼瘋狂的,她相信霍祀勳一定能夠理解的。

    聽着陸曼心的話,寧桑在心中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陸曼心是徹底拿住了霍祀勳的命脈了,如果她當年也知道這些事情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讓霍祀勳離開她身邊的。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和陸曼心的鬥爭,最終還是她失敗了。

    霍祀勳低頭看着她,陸曼心的話讓他也有些愧疚了,畢竟她說的沒錯,他也發現了自己根本就放不下寧桑,所以纔會一直拖着結婚的。

    “算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如果再有下次,絕對不是取消婚事那麼簡單了,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的。”霍祀勳深吸了口氣。

    最後還是選擇原諒陸曼心了,畢竟陸曼心陪着他走過了這麼多年,雖然她這次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但是她變成這樣,他也是有一定的責任的。

    聽到霍祀勳的話,寧桑無奈的撇了撇嘴,站起來,離開了這裏回到房間去了。

    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陸曼心徹底抓住了霍祀勳的命脈,所以才能讓霍祀勳原諒她,而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霍祀勳對待陸曼心的態度也一點沒變。

    明明知道她對霍震堂出手了,但是還是選擇原諒她了,可能這就是愛情吧,是她不懂了。

    霍祀勳看着寧桑那孤單的背影,眉頭緊鎖,內心有些難過,但是卻什麼也沒說。

    回到房間,寧桑坐在牀上,一臉的惆悵。

    她以前那麼喜歡霍祀勳,爲了霍祀勳,她什麼事情都做了,甚至不惜放棄尊嚴。

    但是卻依然比不上和霍祀勳從小一起長大的陸曼心,依然比不上心腸如此歹毒的陸曼心,可能這就是命吧。

    “祀勳,謝謝你原諒我,你放心,我以後保證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會變成以前那個溫柔善良的我,再也不會讓你失望了。”得到了霍祀勳的原諒,陸曼心頓時興奮了起來。

    從地上爬起來,大聲的說着,眼神中儘量讓霍祀勳看到真誠。

    “行了,你先回去吧。”霍祀勳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陸曼心趕緊點頭,她現在再也不敢忤逆霍祀勳了,畢竟霍祀勳剛剛原諒她,她最近都要老實一些的。

    回到房間,陸曼心的臉上帶着憤恨的表情,心中恨死寧桑了。

    “寧桑,你這個賤人,你等着,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陸曼心今天算是顏面盡失了。

    在寧桑面前給霍祀勳下跪,而且面對寧桑的嘲諷,她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過她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

    她一定不會放過寧桑的,但是最近可不能出手,如果再被霍祀勳抓到了,她就真的死定了。

    霍祀勳坐在沙發上,頭疼欲裂,最近發生的事情讓他身心俱疲。

    陸曼心的所作所爲逐漸讓他看清了陸曼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他卻不忍心拋棄陸曼心。

    畢竟他和陸曼心是從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從小就在一起,如果這樣拋棄了,他很不忍心。

    他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寧桑的房間,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霍祀勳,你不知道敲門嗎?這可是我的房間,我是需要隱私的。”寧桑頓時大叫了起來,對霍祀勳的所作所爲非常不滿。

    “我頭很疼,幫我按摩一下,我花錢了。”霍祀勳理直氣壯的說着,隨後便躺在牀上。

    寧桑的牀本來就很小,他擠上來之後,寧桑不得不下牀了。

    看着他眉頭緊鎖,強忍着疼痛的樣子,她也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始給他按摩了起來。

    經過寧桑的按摩,霍祀勳的臉色好了許多,已經能睜開眼睛了。

    “你是不是很不能理解我原諒她?”沉默了半晌,霍祀勳開口了,看着她問道。

    “你原諒誰都和我沒有關係,這種事情你不用我說,我也不用理解,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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