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視頻並不是別的,正是寧桑和邵九澈在情侶餐廳喫飯的畫面。

    畫面中的寧桑和邵九澈有說有笑的說這話,而周圍的場景顯得非常的浪漫,有燭光晚餐,還有一大束玫瑰花。

    這畫面讓霍祀勳氣的不行,手都在微微發抖,臉色非常難看。

    他仔細看了一下,發現正是邵九澈給他發過來的郵件,他直接給邵九澈打去電話了。

    “霍先生?怎麼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呢?”邵九澈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

    他給霍祀勳發的監控視頻其實是剪輯過的,寧桑和他吵起來的畫面並沒有剪進去。

    “邵先生給我發的視頻是什麼意思?”霍祀勳冷聲問道,眼神中射出了一道凌厲的光芒。

    “你說視頻啊,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要給你看看而已,我想霍先生應該也很想看吧。”邵九澈倒是沒有否認,而是直接承認了。

    霍祀勳氣的不行,但是卻也不能表現出來。

    “我當初提醒過邵先生,離寧桑遠一點,我看你是一點也沒有聽進去啊。”霍祀勳微眯着眼睛,開始威脅了起來。

    他之前就提醒過邵九澈,但是邵九澈卻依然這麼做,明顯是沒把他放在眼裏,這是更讓他生氣的。

    “我爲什麼不能接近寧桑呢?你是他什麼人這樣提醒我?難道霍先生和寧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邵九澈輕聲說着,臉上已經帶上了笑容了。

    其實邵九澈早就看出來了,霍祀勳是喜歡寧桑的,所以他纔要這麼做刺激霍祀勳的。

    只要讓霍祀勳分心了,他就在安德烈教授那邊有機會了,如果寧桑能幫忙就更好了。

    ”“你……寧桑現在是我爺爺的護工。”霍祀勳想反駁,但是卻不知道要怎麼反駁。

    邵九澈說的沒錯,他現在和寧桑沒有什麼關係,也沒有權利阻止邵九澈接近寧桑。

    “哦,只是員工啊,既然如此,你可沒什麼權利要求你的員工和誰接觸,我這麼說沒錯吧?還是霍先生這麼霸道,連員工的私生活也要去管一管。”邵九澈抓住了霍祀勳的心理,開始步步緊逼。

    而面對邵九澈的話,讓霍祀勳根本就沒法反駁。

    他確實還沒有放下寧桑,而且還一直喜歡着寧桑,但是他卻不想讓邵九澈知道。

    喜歡一個人就會成爲他的弱點,在邵九澈是他明確的競爭對手之後,他就更加不能暴露弱點給邵九澈了。

    “邵先生多慮了,不過以後你也不用發這樣的視頻給我了,我不感興趣。”霍祀勳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拿着手機,邵九澈嘴角微微上揚,雖然霍祀勳說不敢興趣,但是實際上他心已經亂了,這就是他的目的。

    霍祀勳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臉色非常難看。

    其實他現在還不知道寧桑心中的真實想法,但是上一次在婚紗店的時候,寧桑已經明確的說明了,她已經打算放棄他了。

    如果這樣下去,寧桑喜歡上邵九澈也不是不可能的,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而且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邵九澈這樣做一定是有他的目的的,一定是要讓他心煩意亂,但是到底是什麼原因,他現在還猜不到。

    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如果他真的亂了,那麼一定會被邵九澈看笑話的,所以他一定要冷靜下來纔行。

    幾分鐘後,寧桑穿着一身無菌衣服走過來了,跟着王偉進入了ICU。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着在裏面忙碌的寧桑,眼神逐漸發生了變化,不過這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

    “病人怎麼突然變成這樣的?”寧桑帶着三層口罩,檢查着病人的身體,隨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之前還好好的,身體機能突然下降了,已經給病人做過全身檢查了,但是卻什麼也沒有檢查出來,最後只能把病人放在ICU吊着命了,我們繼續研究病人的情況。”王偉搖搖頭,和她解釋了一句。

    王偉也看過了之前寧桑在醫院給病人治病的視頻了,施針可以說是出神入化,可能是他見過的最厲害的中醫高手了,所以他對寧桑還是很敬佩的。

    同時他也非常期待,期待寧桑能夠找到病人的病因。

    寧桑沒有繼續開口了,而是檢查病人的身體。

    經過了一個系統的檢查,果然和王偉說的一樣,根本查不出來什麼原因。

    但是也能看出來,病人的身體機能在逐步下降,如果持續這樣下去,可能今天晚上都活不過去了。

    “我也查不出來,這個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了,但是沒有時間了,病人看樣子連今天晚上都撐不過去了。”寧桑搖搖頭。

    現在來說,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讓病人撐過今天晚上,然後再想辦法怎麼治療。

    “那怎麼辦啊?”王偉也慌了,他現在已經六神無主了。

    “我有辦法讓病人活三天,但是這三天必須要想到解決辦法,不然病人一樣會死的。”寧桑搖搖頭,這是她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她可以用鍼灸的辦法來給病人吊命,但是最多也只能支撐三天,如果三天內想不到辦法的話,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這個病人的。

    “好,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王偉想了想,輕輕點頭。

    如果不用寧桑的辦法,病人今天晚上都活不過去,寧桑的辦法至少還能讓病人撐三天,能給三天時間想辦法,也是不錯了。

    寧桑點點頭,從手環中拿出銀針,開始給病人施針。

    看着寧桑開始動手了,霍祀勳這才鬆了口氣,重新坐下了。

    不過心中依然還在思考邵九澈的話。

    他現在完全和邵九澈算是對上了,而邵九澈這麼做目的自然是讓他心煩意亂。

    這樣說來,這件事兒大概率和安德烈教授的那個項目有關係。

    除了這個項目之外,霍氏集團和邵氏集團幾乎都沒什麼衝突,只有這一點現在他們算得上是競爭對手。

    霍祀勳嘴角微微上揚,既然邵九澈想要讓他亂起來,那麼他就冷靜給他看就行了。至於寧桑那邊,他還是要了解一下寧桑對邵九澈的態度的。

    等了幾分鐘,寧桑才從ICU中走出來,霍祀勳趕緊走上去,“情況怎麼樣了?”

    “不太樂觀,我現在只能給病人吊命三天,然後在這三天內必修要想到治療的方案,不然病人難逃一死。”寧桑搖搖頭,她現在內心非常的沉重,壓力也很大。

    就在霍祀勳打算說話的時候,突然一行五人從對面走過來,臉上帶着憤怒,其中一個女人衝了上來,對着寧桑就要動手,“你對我老公做了什麼?你是不是想要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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