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成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剩下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很好。”寧桑點點頭,也猜到了他大概也就知道這麼多了,隨後便和鐵狼一起離開了房間。

    “鐵狼大哥,麻煩你去查一下這個販子,我總覺得這個販子沒有那麼簡單,我先拿着東西走了。”寧桑和鐵狼交代了一句。

    她從來沒聽說過,有這樣賣毒藥的販子,所以這個販子絕對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的。

    “好,我知道了。”鐵狼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寧桑和霍祀勳是什麼關係,但是鐵狼從昨天的場景中也能看出來,他們關係匪淺。

    所以子在面對寧桑交代的時候,鐵狼便直接答應下來了,也算是在幫霍祀勳做事兒吧。

    離開了霍氏集團,她直接打車前往了醫院,現在那個受傷的工人是最要緊的事情,需要趕緊分析這個毒液的成分,然後解毒。

    她進入醫院,直接找到了王偉。

    “喬醫生,您來了。”王偉看到寧桑進來了,趕緊站起來說了一句。

    他是很尊重雲石教授的,而且寧桑是雲石教授在那不絕口的人,他自然要對寧桑尊重一些了。

    “查到了,張雪梅給傷者下了毒,就是這個,你趕緊去找人分析一下這個毒液的成分,病人只能支撐到今天晚上了,速度要快。”寧桑趕緊把毒蜘蛛的毒液遞給了他,着急的解釋了一句。

    王偉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趕緊應了一聲,便拿着毒液找人去分析去了,而寧桑就在辦公室裏面坐着等着他。

    霍祀勳那邊,他身體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傷口有些發言,打幾針就好了,陸曼心則在一旁無微不至的照顧他。

    “祀勳,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會突然受傷呢?現在還有人敢這麼對付你嗎?”陸曼心有些着急了,還好霍祀勳沒什麼大礙。

    如果霍祀勳真的出現什麼問題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霍祀勳懶得和她解釋,反正說多了她也聽不懂。

    陸曼心一臉委屈的坐在一旁,卻也不敢開口說話了。

    雖然上次的事情霍祀勳原諒她了,但是從哪之後,霍祀勳對她的態度就發生了改變了,再也不會對她很好了。

    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了,所以她也在努力轉變霍祀勳對她的態度,但是似乎是沒什麼用。

    霍祀勳撥通了鐵狼的號碼,“你先別動那個刀疤男,等着我過去,我一定要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

    鐵狼應了一聲,他現在正在調查那個賣毒液的販子呢,順便也和他交代了一句。

    聽到鐵狼的話,讓霍祀勳點點頭,他倒是忽略了這一點了,還好寧桑機靈,讓鐵狼去調查,現在就可以看看那個販子是什麼人了。

    打完針,他感覺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便和陸曼心交代了一句,“去給我辦理出院手續。”

    “這不行吧?你的傷口還沒好呢,如果這個時候出院可能會牽動傷口的,你要做什麼事情就交代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你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陸曼心愣了一下,便開口勸說了起來。

    她還是很擔心霍祀勳的身體的,如果牽動了傷口,只會讓傷口更加嚴重的。

    “我沒事兒了,我身體沒有那麼脆弱,趕緊去。”霍祀勳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陸曼心有些不甘心,但是她也知道霍祀勳那執拗的性格,就算是她堅決不同意,霍祀勳也會想辦法出去的。

    最後沒辦法了,陸曼心只能去給霍祀勳辦理出院手續去了。

    “我要去公司辦事兒,你先回去吧。”換上自己的衣服,霍祀勳便交代了一句,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看着霍祀勳的背影,陸曼心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現在霍祀勳對待她明顯是沒有以前那麼上心了,雖然是因爲她對戰老爺子出手了,但是那也是有原因的。

    如果不是寧桑死活不願意離開,她也不會做這麼極端的事情。

    沒有寧桑,她早就和霍祀勳結婚了,估計現在也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而就是因爲寧桑,讓這一切都破滅了,她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寧桑的身上,完全不提她做的事情有多麼的惡劣。

    所以她是絕對不會放過寧桑的,她一定要想辦法讓寧桑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離開了醫院,霍祀勳直接來到了公司,跟着鐵狼一起來到了刀疤男被關押的那個地下室。

    “霍祀勳,你弄死我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這次沒弄死你是你運氣好,但是我相信下一次你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刀疤男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看着進來的霍祀勳,冷冷的說道。

    然而面對嘴硬的刀疤男,霍祀勳根本就不在意,而是找了個凳子坐下了。

    “我也沒打算你會直接開口,不過我也想看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動手。”霍祀勳冷哼一聲,不屑的看着他。

    鐵狼點點頭,帶着進來兩個手下,兩個人把刀疤男放在椅子上,狠狠的摁住了他。

    這讓刀疤男心中非常忐忑,完全不知道霍祀勳要做什麼。

    但是他卻看到了鐵狼拿進來三桶水,並且還有一個貓毛巾。

    “這是國外發明的一種刑罰,名字叫水刑,最厲害的特工在水刑下面也只能堅持一分多鐘,我想看看你嘴巴有多硬。”霍祀勳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鐵狼拿着的東西。

    隨後揮了揮手,讓鐵狼動手。

    看着毛巾和水,刀疤男身體害怕的顫抖了起來,他自然是聽過水刑的名字的,這種刑罰是非常可怕的。

    面對一步一步走過來的鐵狼,刀疤男開始劇烈掙扎了起來,但是可惜的是被兩個人死死的按住了,根本掙脫不開。

    鐵狼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他面前了,手中的毛巾也準備蓋在他的頭上了。

    “別,霍總,我認輸了,我說。”最後刀疤男的心理防線還是被攻破了,他實在是無法承受水刑的痛苦。

    “呵呵,說吧,誰讓你來的。”霍祀勳冷笑了一下,輕聲問道。

    “是陳子豪。”刀疤男無力的低下頭,他自詡是一條硬漢,但是在面對水刑的時候,他還是低下頭了。

    “陳子豪?”霍祀勳眉頭緊鎖,沒想到會是他。

    他當然知道陳子豪了,是遠東娛樂城的老闆,國內百分之七十的娛樂場所都和他有關係,而且在這座城市是大本營,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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