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組織一直都是霍祀勳的一塊心病,既然這一次抓住了那個組織的人,而且還沒有自盡,一定要在他們口中知道一些什麼纔行。

    把霍震堂哄得睡着了之後,寧桑從房間中走出來,看着霍祀勳就氣的不行。

    她好不容易進入了邵氏集團,馬上就可以開始對神祕組織進行調查了,但是都被霍祀勳給打破了,既然已經被霍祀勳帶回來了,再想離開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霍祀勳,我不會在這裏待着的,我明天就走。”寧桑還想掙扎一下,走過來,輕聲說道。

    “你死了這條心吧,不可能。”霍祀勳冷冷的說着,隨後把外面的保安都叫進來了。

    “不能讓她離開這裏,如果讓我知道她離開了,你們就死定了。”他和保安們交代了一句,保安都趕緊點頭,他們都知道霍祀勳的性格就是說一不二的,自然是不敢忤逆霍祀勳的話了。

    看到這一幕,讓寧桑更加生氣了,但是面對霍祀勳的時候,再生氣她也沒辦法,只能默默接受了,畢竟她根本不是霍祀勳的對手。

    “霍祀勳,你想軟禁我?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我要報警,你這是違法的。”寧桑大聲說着,臉色氣的通紅,她不知道霍祀勳爲什麼要這麼做。

    明明霍祀勳對她一點都不感興趣,當初她那麼喜歡他,霍祀勳卻不屑一顧。

    而現在,她如他所願的不糾纏他了,反而霍祀勳卻不想放她離開了,她根本就不知道霍祀勳的腦子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

    然而霍祀勳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瞥了她一眼,趁着她不注意直接把她的手機給搶走了。

    “既然你說我軟禁你,我不這麼做反而對不起你了,你只能在這裏待着,那也不能去。”霍祀勳拿着手機,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手機被搶走了,讓她最後想要離開這裏的辦法都化爲泡影了。

    霍祀勳壓根就沒搭理她,而是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你的東西我回去邵家給你拿回來的。”說完之後就進入了房間。

    寧桑有些意外,不過轉念就想明白了,霍祀勳是什麼地位啊,知道她在邵家也是很正常的,她鬱悶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神祕組織是一定要調查的,畢竟神祕組織可能和寧遠堂的死有關係,她是肯定不能放過兇手的,所以還是要想辦法離開這裏纔行。

    想了想,她還是朝着之前的房間走去,反正來都來了,還是好好休息一晚上吧。

    不過就在她要去房間的時候,被一個傭人給攔下來了,“寧小姐,這個房間現在是傭人的房間,少爺給您重新安排了一個房間。”

    聽到傭人的話,讓她有些愕然,但是還是跟着傭人來到了三樓,進入了最大的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之前是荒廢的,沒人住,所以也沒怎麼裝扮。

    而現在這個房間各種傢俱應有盡有,而且房間還被裝扮的很好。

    “寧小姐,您好好休息吧,有需要叫我們就行。”傭人說了一句,便離開了房間。

    霍祀勳給她安排的房間是別墅中最大的一個房間,比霍祀勳自己和陸曼心的房間都要大得多,看着房間中的裝飾,讓她確實很喜歡。

    她坐在牀上,一臉的疑惑。

    她很想不通霍祀勳到底要做些什麼,霍祀勳明明就不喜歡她,爲什麼還要做這些事情呢。

    其實寧桑現在已經不懷疑霍祀勳了,畢竟霍祀勳根本沒必要這樣對寧遠堂動手。

    但是她當年那麼喜歡他,霍祀勳都嗤之以鼻,而現在她已經決定要放棄了,卻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讓她對於霍祀勳很不能理解。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她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洗漱了一下就準備睡覺了,既來之則安之吧,至於霍祀勳到底在想些什麼,以後肯定會知道的。

    一夜無話。

    次日。

    霍祀勳早早來到了公司,他並沒有直接來到辦公室,而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的那個倉庫,被抓的黑衣人都被關在這裏。

    倉庫門口有一個人在這裏看着,霍祀勳認出來了,這個人是鐵狼的手下。

    “怎麼樣了?”霍祀勳走過去,冷聲問道。

    這些人昨天晚上就抓回來了,鐵狼的性子急一定是沒少關照這些人。

    “狼哥已經對付這些人一晚上了,但是他們嘴巴都硬的很,什麼都沒說,讓狼哥都累得不行。”鐵狼的手下解釋了一句。

    這種結果也在霍祀勳的意料之中,既然這個神祕組織能培養出死士來,那麼組織裏面的人肯定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想要撬開這些人的嘴哪裏有那麼簡單。

    他直接推門走進去,倉庫裏面的地上已經是血跡斑斑的了,看來昨天晚上鐵狼確實沒少關照這些人。

    “霍總。”鐵狼看到他走了進來,趕緊過來說了一句。

    “嘴巴很硬?”霍祀勳點點頭。

    “嗯,我昨天審了一晚上,該用的招數都用過了,但是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很難纏。”鐵狼趕緊說了一句,臉上露出了兇狠的表情,確實這些人嘴巴硬的讓他非常生氣。

    霍祀勳走了過去,看着躺子地上的那七個人,這幾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但是還是一臉桀驁不馴的看着他。

    “你們有種就殺了我們,想要讓我們背叛組織,那是不可能的。”此時距離霍祀勳最近的一個金髮碧眼的男子,用蹩腳的中文說着。

    “你們當然可以不說,但是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霍祀勳冷哼一聲,站起來,和鐵狼耳語了幾句。

    鐵狼頓時眼前一亮,離開了倉庫,過了幾分鐘拿了一個密封的瓶子進來,裏面不知道裝着什麼。

    “知道這是什麼嗎?這裏面是濃硫酸,我要用這東西讓你們做不成男人,你們依然可以什麼都不說。”霍祀勳的目光緊緊的盯着他們,臉上帶着不屑的表情。

    聽到霍祀勳的話,地上的人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而剛剛說話的那個外國人也是如此,他們沒想到霍祀勳居然這麼狠。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做不成男人是最痛苦的事情了,畢竟他們做這種掉腦袋的事情的原因就是想要賺足夠的錢以後好老婆孩子熱炕頭,做不成男人了,還上哪去找老婆啊。

    “你……你敢,你這是犯法的。”金髮碧眼的外國人雖然害怕,但是也是一副不屈服的樣子,大聲的說着,不過犯法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顯得特別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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