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十分鐘左右,安保人員終於走遠了,寧桑這才鬆了口氣,轉而是欣喜若狂,她終於可以從這個該死的別墅裏面逃出去了。
她從草叢裏面出來,看着矮小的狗洞,雖然鑽狗洞傳出去非常丟人,但是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她趕緊從狗洞裏面鑽出去了。
她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發現確實已經在外面了,頓時開心的不行。
雖然她的行李還在別墅裏面,但是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只是一些換洗的衣服而已,等到時候重新買新的就行了,趕緊離開這裏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周圍雖然很黑,但是她的方向感還算是不錯的,她準備朝着遠處跑去,雖然沒有手機,但是隻要找到一個能打車的地方就行,先去酒店湊合一晚上也行,反正她把銀行卡帶出來了。
而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遠處有一個手電筒的光芒照射過來,讓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緩了一會兒,眼睛纔好受許多,她睜開眼睛,頓時驚訝的發現有十幾個人站在她面前,領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霍祀勳。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一切,她怎麼也沒想到霍祀勳居然會出現在這裏,按理說,每天到這個時間,霍祀勳已經陷入熟睡了,怎麼今天卻突然出現了呢?
“你要去哪?”霍祀勳冷漠的看着她,聲音也是冰冷無比,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啊,哈哈,我就是出來溜達一下,晚上睡不着,出來吹吹風。”寧桑有點尷尬,笑着打了一個哈哈,但是她也知道這個謊話非常的拙劣,霍祀勳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果然,霍祀勳眉頭緊鎖的看着她,“逛完了吧,那就回去吧。”霍祀勳雖然看出來她要做什麼,但是卻沒有拆穿她,而是讓她回去。
好不容易逃出來了,現在就要回去了,寧桑非常不甘心,但是面對霍祀勳帶着的這十幾個人,她知道,想要再逃走已經來不及了,她只能悻悻的跟着霍祀勳回去了。
回到別墅,她心情非常低落,好不容易想到的辦法,但是卻依然被霍祀勳抓回來了,她不知道霍祀勳是怎麼知道她想要逃跑的,而且還知道她從什麼地方逃跑,特地帶着人在她逃跑的方向等着她。
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她因爲逃跑被霍祀勳抓了一個現行,這次沒有成功,日後再想要逃跑已經不可能了。
“回去睡覺把,少用一點小聰明。”霍祀勳囑咐了一句,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表情非常得意。
看着他那個樣子,讓寧桑氣的牙癢癢,她研究了好幾天纔想到的逃跑的方法,居然被霍祀勳稱爲小聰明。
但是她也不能反駁,因爲她想到的逃跑的辦法,卻依然被霍祀勳給抓住了,對他來說,這可能真的是小聰明罷了,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寧桑冷哼一聲,壓根就沒搭理他,而是直接回到了房間,自己生悶氣去了。
看着寧桑離開的背影,霍祀勳不屑的笑了笑,其實他知道寧桑要逃跑實際上也是一個巧合。
霍祀勳一聽寧桑的動作,就知道她要逃跑了,結合別墅現在的情況,她想要逃跑只能從那個狗洞鑽出去了,所以霍祀勳就來了一個將計就計,甕中捉鱉,成功的把她抓到了。
沒錯,那個狗洞霍祀勳其實早就知道了,之所以一直沒有修繕,也是要給那些傭人偷偷出去的辦法,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然而可憐的寧桑完全不知道,她在計劃的時候,霍祀勳就已經知情了。
次日。
寧桑起牀之後,整個人都萎靡了不少,逃跑沒有成功,看來日後就只能繼續在別墅裏面呆着了,但是她還是不會放棄的,霍祀勳總是有放鬆警惕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她的機會。
由於她最近對霍震堂的治療,導致霍震堂的病情越來越穩定了下來,甚至有的時候能回憶起來一些過去的事情了,這是一個好兆頭,讓寧桑非常開心。
雖然研究所不能回去了,但是她也沒有放棄研究,對於那本傷寒雜病論,她也在慢慢的吸收裏面的知識,並且應用在現在研究的項目中。
現在無法做實驗,但是她可以記錄下來,等到日後回到研究所之後,就能繼續進行研究了,這也是她之所以能成功的原因,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都不會放棄學習。
陸曼心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回來,廢寢忘食的在研究所工作,她也想要有一些震驚醫學界的研究成果,到時候就能成功的把寧桑的風頭給搶過來了。
可惜的是,因爲天賦的限制,她雖然廢寢忘食的研究,但是卻什麼都研究不出來,不禁讓她有些痛恨寧桑了起來。
連續幾天的高強度工作,讓陸曼心身心俱疲,這天她特意請了一天假,沒有回到研究所,而是來到了霍氏集團。
她依然還是沒有放棄讓霍祀勳回心轉意,她相信霍祀勳只是一時之間被寧桑矇蔽了雙眼而已,她一定要挽回霍祀勳的心。
她來到了霍祀勳的辦公室,由於公司的員工還不知道她和霍祀勳已經解除婚約了,所以並沒有阻止她,反而還是叫她夫人。
雖然這個稱呼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同時她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如果不能讓霍祀勳回心轉意,這個稱呼早晚都是會易主的。
來到了霍祀勳的辦公室,霍祀勳此時正在工作,擡頭看到了她,眉頭緊鎖,“你怎麼來了?”
“祀勳,你今天有時間嗎?我想要和你去個地方。”陸曼心坐下,一臉委屈的說着,眼神中也充滿了期待。
而對於陸曼心的請求,霍祀勳第一想法就是不想答應她,而且感覺到非常的煩躁,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陸曼心還是不想放棄,他已經決定了,不管陸曼心做什麼,他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
“我知道你最近很忙,但是我也希望你能陪我去一趟,雖然我們解除婚約了,但是我們畢竟還是朋友,而且我們是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除了你以外,我也沒有別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