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找死嗎?一聲不吭的就離開醫院,你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麼人嗎?”霍祀勳氣的不行,臉色十分冰冷,瞪着眼睛看着寧桑。

    寧桑雖然對他的態度很不感冒,但是這一次確實是她騙了霍祀勳離開了醫院,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

    “反正你現在不是把我捉回來了嗎?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寧桑非常討厭霍祀勳現在的這個態度。

    她已經和霍祀勳說的很明白了,她已經不喜歡他了,而且也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霍祀勳有什麼權利這樣教訓她?本來要去哪就是她自己的事情,和霍祀勳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就是這個態度嗎?而且你居然還和邵九澈在一起,你知道邵九澈是什麼人嗎?你知道邵九澈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麼嗎?”霍祀勳站起來,直接寧桑的鼻子大聲的咆哮着。

    如果是認識霍祀勳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非常驚訝的。

    因爲霍祀勳在大家的眼中就是一個高冷總裁,對於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而且面對任何人都是冷漠的狀態,也不會這樣暴怒。

    但是在寧桑面前,霍祀勳就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寧桑是這種態度的時候,最讓他生氣了,每次都會讓他暴怒不已。

    看着他那怒髮衝冠的樣子,寧桑依然是一臉淡漠,彷彿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寧桑站着有些累了,便坐在椅子上,“我去哪,和誰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邵九澈怎麼了?至少他不會軟禁我,也不會和我咆哮,也不會禁錮我的自由,比你強多了。”

    當然,寧桑這麼說只不過是想要氣一氣霍祀勳而已,她對邵九澈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說完之後,感覺邵九澈確實是比霍祀勳強很多。

    這一次霍祀勳不知道又要把她軟禁多久了,想到這裏,她在心中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你說什麼?你把我和那種人相提並論?”這是霍祀勳最不想聽到的話,就是寧桑把他和邵九澈相比。

    尤其是最後那句話,他他感覺到了深深的侮辱。

    “霍祀勳,你和我什麼關係啊?我說什麼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的自由,如果你想軟禁我就隨便,但是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讓我厭惡你。”寧桑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

    二人就這樣對峙了起來,霍祀勳像是一隻暴怒中的老虎,而寧桑也像是一隻憤怒的小獅子,兩個人誰也不願意讓步,就導致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看着寧桑那憤怒的樣子,霍祀勳冷笑了一下,直接坐下,也跟着冷靜了下來。

    霍祀勳擡頭看着她,“你喜歡他?”

    他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寧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種人,只不過現在他還是想要問一下。

    寧桑一臉淡漠,“這好像和你沒關係吧?霍先生,如果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些的話,那麼我就回去睡覺了,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了。”

    寧桑越是這樣的表情,就越讓霍祀勳感覺到不安,雖然他相信寧桑不會喜歡上霍祀勳的,但是這種事情誰又說得好呢?

    “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霍祀勳有些驚訝的站起來。

    如果是以前的寧桑,他這麼問,寧桑一定會第一時間反駁並且嘲諷他的,但是這一次卻沒有,反而是一臉淡漠的說和他沒關係,這讓霍祀勳非常不安。

    “怎麼?不行嗎?邵先生是邵氏集團的總裁,有錢有權,長的也帥,我喜歡他有什麼不可能的?難道你認爲我真的只能喜歡你嗎?那你還是太天真了。”寧桑不屑的撇了撇嘴,完全沒給他一點面子。

    這一次霍祀勳真的是把她給惹火了,所以她也就怎麼氣霍祀勳怎麼來了。

    “你……”霍祀勳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直接衝到了寧桑面前,雙目血紅。

    “怎麼?你要動手?那就來吧,趕緊打,打完我就要走了。”霍祀勳那暴怒的情緒也影響到了寧桑,寧桑對他更加不屑了。

    霍祀勳心很痛,彷彿是被針紮了一樣,頭疼病也煩了,一陣一陣的疼痛讓他眉頭緊鎖。

    他沒想到他在寧桑的心中居然是這樣一個人,居然認爲他會動手。

    頭疼的讓他有些受不了了,他扶着額頭,身體搖晃了一下,撞在桌子上,但是卻沒有倒下。

    “霍祀勳?你怎麼了?”寧桑看着他那踉蹌的樣子,有些疑惑的皺起眉頭,輕聲問道。

    “我沒事兒,你回去睡覺吧。”霍祀勳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強忍着腦袋的疼痛,雙目此時看東西都有些模糊了。

    不過寧桑是一個醫生,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他這是什麼情況了。

    “你頭疼病又犯了?趕緊坐下,我給你鍼灸一下,這樣挺着對你腦補的損傷非常大。”寧桑有些擔心的扶着他坐下。

    霍祀勳想要拒絕,但是現在大腦已經不停他使喚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寧桑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了消毒工具,給銀針徹底消毒了一邊,這才重新回到書房。

    霍祀勳此時已經被頭疼折磨的不行了,齜牙咧嘴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了起來。

    寧桑很擔心,快走了幾步,拿出一根銀針輕輕的刺在霍祀勳頭頂的穴位上。

    銀針入體,讓霍祀勳的大腦一下子就清明瞭起來,頭疼的感覺也逐漸消失了,但是眼睛還是看不清東西。

    寧桑繼續拿出兩根銀針,一根刺在他的太陽穴上,而另外一根則刺在脖子上的穴位上。

    寧桑的動作很快,讓霍祀勳都沒反應過來。

    幾分鐘之後,頭疼的感覺逐漸消失了,而他的雙眼也能看清東西了,彷彿頭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非常神奇。

    對於寧桑的醫術,霍祀勳是最信任的,但是每每被寧桑治療,都會讓他感覺到中醫的神奇,確實太厲害了。

    看到霍祀勳恢復過來了,寧桑鬆了口氣,拿出他體內的銀針重新收到手環裏面,就準備離開書房了。

    她剛剛轉過頭,右手卻被霍祀勳抓住了,她停下腳步。

    “你還是這麼關心我,你還是喜歡我的是不是?你剛剛說的都是騙我的對吧?”霍祀勳輕聲說着,雖然剛剛頭疼讓他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寧桑的關心他還是能感覺到了。

    “霍先生,您誤會了,我只是出於一個醫生對病人的關心而已,和你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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