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等待,第二天的結果。
——
次日晨。
次日一大早,那趙長興就興致勃勃的開堂,等着雲知許用那匪夷所思的方法,來確認兇手。
然而左等右等,都沒有見到芣苢書院來人,也沒看到雲知許過來。
眼看着辰時末了,趙長興想派人去催一下,卻剛好見到來傳話的封四海。
封四海開口道:“趙大人,我家小姐,請趙大人移步芣苢書院,她已經找到兇手了。”
趙長興震驚道:“找到了?爲何不來府衙?”
封四海笑道:“這……大人去看一下便知,眼下怕是芣苢書院的衆人,不便來此。”
……
趙長興半是疑惑,半是好奇的跟隨封四海來到了芣苢書院。
剛進入芣苢書院,趙長興就覺得不對勁兒,疑惑的問道:“這……這人呢?人都去哪了?門口怎麼連個通報的人都沒有?”
封四海笑道:“人啊,都在後院呢,趙大人請。”
趙長興跟捕快陸揚面面相覷,二人都是滿臉不解。
陸揚開口道:“大人,咱們進去看看吧。”
趙長興點點頭,指向封四海,開口道:“你家小姐呢?也在後院麼?”
封四海點頭道,:“正是如此,大人請。”
封四海牽頭引路,將趙長興一路引到後院。
這剛進入後院,趙長興就聞到一股子難聞的氣味兒。
趙長興捂着鼻子,蹙眉道:“這……這誰打翻了恭桶嗎?這也太臭了。”
趙長興看向角落裏的院子,疑惑道:“那邊是什麼地方?”
封四海笑道:“是茅房。”
趙長興更加迷惑了,可封四海已經先一步朝着茅房的方向走去。
趙長興想了想,只好跟上去。
進入院子之後,趙長興纔看到,這芣苢書院上至山長沐風何,下至那些學生,每一個人都臉色蠟黃蠟黃,黃的就好像被橘子皮染過的手指一樣。
不僅如此,此刻大家都面容憔悴,捂着肚子在那茅房前面排隊。
這是怎麼了?
趙長興看向雲知許開口問道:“雲知許,這是怎麼了?兇手是誰啊?”
雲知許看向衆人,開口道:“實不相瞞,昨天我給衆人發的丹藥,不是什麼讓精元大泄的藥。只是一些排毒清腸的藥。服用這種丹藥,臉色會蠟黃,人會腹瀉,大概拉個五六次,人才會恢復正常。對身體沒有傷害,反而會排除許多穢物。”
說到這裏,雲知許轉頭看向此刻已經被聞風行點了穴道的雲知傑,繼續道:“大人您看,這芣苢書院所有人,都臉色蠟黃,並且伴隨腹瀉。唯獨雲知傑一人,毫無反應,您明白這其中原委麼?”
趙長興略作思忖,忽然驚呼道:“雲知傑,你因爲心虛,所以沒喫那藥丸,是不是?”
趙長興一語中的,雲知傑嚇得險些哭出來。
他哭喊道:“大人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