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坐上的昭文帝也開口道:“韓振業,你帶幾個人,陪同兀獨巫祝走一趟。”
龍武軍指揮使韓振業站起身道:“是,微臣遵旨。”
眼看着韓振業去了,蕭瑟開口道:“玄蒼,你也去看看,莫要讓人弄壞了侯府的東西。”
翊王蕭逸點頭道:“九哥放心,我一定盯着他們。”
如此一來,兀獨便帶着蕭逸和韓振業離去了,其他人則繼續赴宴。
……
大殿上的歌舞繼續,可衆人都沒有了觀賞的心思,很明顯都被玄武玉勾走了魂兒。
千帆舞拿着一杯酒走到聞天語面前,開口道:“天語哥哥,小舞敬你一杯。”
聞天語的右手還麻着,藥性未退,只能伸出左手,去拿酒杯。
然鵝還不等他將酒杯擡起來,雲知晗便開口道:“聞大哥,阿姐說你身體不適,不宜飲酒。”
聞天語明白了,雲知許不想讓他喝千帆舞敬的酒。
聞天語笑了笑,看向千帆舞開口道:“抱歉,今日不宜飲酒。”
千帆舞生氣的說道:“是今日不宜飲酒,還是因爲有人從中阻撓?雲家大小姐,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些。”
雲知許頭也沒擡,語氣平淡的開口道:“千姑娘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只是個大夫,盡職盡責,自然要告訴我的患者,什麼東西可以喫,什麼東西不可以喫。至於患者自己是否要聽從醫囑,那還要看他自己的。”
千帆舞蹙眉道:“大夫?天語哥哥,你生病了?”
雲知許開口打斷道:“好厲害的聞大國師,你也不必如此爲難,想喝就喝嘛。不過事關下半身幸福,你可要謹慎行事噢。”
雲知許就差直接說“你敢喝她敬的酒,下個月毒發,你就自己忍着”。
聞天語覺得有些好笑,甚至有幾分歡喜。
他歡喜的自然不是千帆舞的敬酒,而是……雲知許對他的佔有慾。
沒錯,他感受到了雲知許對他的佔有慾,就好像團團護食一樣,不想讓任何人對他有任何染指。
聞天語挑眉道:“抱歉,在下不能飲酒。”
千帆舞被落了面子,頓時怒不可遏,可她又無處發泄,只能拂袖離去,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眼看她回去之後,聞天語看向雲知許,開口道:“我沒喝她的酒,你能坐回來了麼?”
雲知許沒看聞天語,只是挑眉道:“我可沒不讓你喝,是你自己難消美人恩。”
聞天語勾脣淺笑道:“你現在的模樣,好像在喫醋啊。”
雲知許沒好氣的開口道:“自作多情!”
雲知晗架在二人中間,忍不住捂嘴笑了笑。
聞天語看向他,伸手揉了揉雲知晗的發頂,開口問道:“小鬼,笑什麼呢?”
雲知晗齜牙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開口道:“我覺得我們好像一家三口啊,阿姐像孃親,聞大哥像爹爹。要是團團在,我們一家四口,就團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