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許幫她整理好衣服,有些無奈的嘆口氣,也不知親生父女之間,能有什麼深仇大恨,竟是下手如此重。
雲知許離開了房間,將李元惜的情況,告知給聞家兄弟二人。
聞風行詫異的說道:“難怪她洗澡只用清水,原來身上傷勢如此嚴重。”
雲知許點頭道:“看傷口的嚴重程度,我猜想鞭子應該粘了鹽水,或者辣椒水,不然不會久久不癒合。這到底是誰打的。”
聞天語仔細想了想開口道:“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李元惜和李元棟,都是嫡出。既然如此,爲何歸德將軍要厚此薄彼?”
聞風行開口道:“該不會是重男輕女吧?你們看李元惜打扮的跟男人婆一樣,說不定是爲了少挨兩次打。”
雲知許想了想開口道:“她身上纏了很多裹胸布,衣着打扮,也都趨向於男子。你這麼說,倒是真的有可能。”
聞風行眉頭緊鎖,心中對李元惜的厭惡煙消雲散了。
他有些唏噓的說道:“她可真能忍,傷在後背,竟是也平躺着睡。”
雲知許搖搖頭道:“不是她想平躺着,而是她昏迷了,你說她打呼嚕,想來也是因爲發熱,鼻子有些呼吸不暢。這姑娘……還真是有一股子韌勁兒。”
聞天語想了想開口問道:“她的傷要多久能好?會不會耽誤我們的行程?”
聞天語笑道:“你倒是醫者仁心。”
聞風行聽到這話,也笑道:“哎呦,夜非白的冷血無情,怎麼沒有傳授給你呢?”
雲知許微微皺眉道:“其實我見過夜非白的次數並不多。只有每年給我們發放忘川水的時候,才能見到他一面。”
聞風行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你對他的印象如何?”
雲知許想了想開口道:“冷血無情,狠辣嗜血,他最喜歡看我們在鬼石林裏互相廝殺,打的越慘烈,他越高興。”
聞風行嘴角抽了抽繼續道:“那……那你能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實屬不易。”
雲知許輕笑道:“看起來越無害的東西,往往越危險,那些與我廝殺的往生閣弟子,都覺得我只是一個年幼的小姑娘,輕敵,便是戰敗的開始。”
聞風行微微點頭,隨後繼續問道:“那你有沒有調查過夜非白,他創立往生閣的目的,是爲什麼?金銀財帛?還是權力美人?亦或是……另有苦衷?”
雲知許有些疑惑的看向聞風行,開口問道:“我爲何要調查他的目的?你好像對他很感興趣?”
聞風行乾笑兩聲道:“哈……哈哈,是,是啊,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能栽在你一個小姑娘手上,我確實好奇。”